“哥们,咋了?”我笑着看着他问。
张大奎脸色很难看,摆摆手说:“走吧,妈的,干了这么多年,还是个小警察。”
“得了,以你刚才骂你们所长那气魄,你干一辈子都得是小警察。”我感觉这哥们挺有意思的。
“干他娘的,把我惹急了,哪天揍他一顿。”张大奎又点燃根烟,气呼呼的说。
我一听也不打算立马走了,掏出烟点燃抽了口,好奇的问:“哥们,你刚才那符是哪来的,聊聊。”
这张大奎叹气说:“十六岁那年我放学出门,遇到了一个乞丐,那乞丐拉着我,说我天赋异禀,上辈子肯定是天师转世,给了我本书,说我好好修炼,以后一定能抓鬼降妖,维护世界和平。”
“然后你掏十块钱买了他那本书?”我好奇的问。
“你咋知道。”张大奎一脸惊讶的看着我说。
“得了吧,星爷的功夫看了没?这剧情都演烂了大哥,不过你也不亏,那张驱邪符画得还有模有样的,那本书应该不是假的。”我说。
“哎,枉我有维护世界的本事,可是遇到我们所长那个家伙,我来上班的第一天就看不惯我,不就是第一天就揍了他小舅子一顿吗?上次有个升官的机会,五个人,我是最有资历的一个,结果就是没让我升。”张大奎一脸苦恼。
“所以你就蹲在那里准备随便抓个人凑数?然后升官?”我问道。
“什么叫抓个人凑数?你这是在侮辱一个国家警务人员。”张大奎说:“我们抓人是要讲究证据呢。”
“那抓我的证据呢?给我看看?”我摊开手,冲他说。
“暂时还没有,不过拷问你一下,一定就能得到。”张大奎信心满满的冲我说。
“神经病。”我白了他一眼,直接走了出去。
蛋疼,天已经朦胧的亮了起来,我回到宿舍,这三个家伙还在睡觉呢,我也困死了,躺在床上就睡了。
……
“呜呜呜……”
突然我听到一个女人在哭,到处都很黑,什么都看不到。
……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天已经亮了,是梦吗?为什么梦到一个女的在哭呢,好奇怪。
我揉了揉太阳穴,脑袋疼死了。
屠哥和英俊哥在玩游戏呢,我起床,到阳台洗漱了一下,看着窗外,今天太阳不错。
“卧槽,大新闻,大新闻。”突然驴哥踹门跑进来冲着我们三个说:“我们学校死人了。”
“你才知道啊?”我白了他一眼,昨天那事情早就传遍学校了,已经不是啥新鲜事了。
“不是,不是,又死了一个。”驴哥说:“在学校的女生公厕死的,又是被人掐死的。”
“什么?”我拔腿就跑出宿舍,往女生公厕跑去,此时公厕外面已经围满了一圈的人,一具尸体摆在公厕的外面,用一块白布搭着。
此时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妇人趴在这具尸体旁边大哭,这应该是死者的母亲吧。我看得心里一阵难受。
很多警察在厕所里面走来走去,好像在找证据。
我也看到了昨天那个张大奎,那个张大奎脸色很白,好像没休息好。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小声的说:“怎么回事?”
“不好意思,昨天冤枉你了。”张大奎苦笑了一下说:“死者是大二的一个女学生,死亡时间是在凌晨五点多,那个时候你跟我在警察局呢,看来你不是凶手。”
“废话。”我白了他一眼,皱眉看着地上用白布搭着的尸体,我问:“能让我看下尸体吗?”
这张大奎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走到尸体旁边,稍微掀起一角,我蹲下身子,看着这具尸体。
这女生前应该很漂亮,但此时浑身好像没了水分,脖子也有一道淤青,看起来好像是被掐死的。
“我们学校昨天死的那个女的是怎么样的?”我冲张大奎问。
“和这个死者一样,脖子有淤青,但是浑身都干了,没什么水分,但是这个消息被封锁了,你也别到处说。”张大奎叹气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凶手做的。”
“不用想了,是妖怪。”我想着昨天晚上那只怪异的猫,头皮也是一阵发麻,然后推开人群往外走,那张大奎连忙跟上来,在我旁边问:“妖怪?”
“昨天你扑我的时候,那只妖怪就在天花板上,大奎天师,你没感觉到吗?”我深吸了口气,用力的扯着他的衣领,小声的骂道:“王八蛋,昨天你要不捣乱,让我杀了那妖怪,今天能死人吗?混蛋!”
麻痹的,这可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就这么死了。
或者经常在网上看到某某人不幸身亡的事情,各位也能不当回事,因为网络上距离太遥远了,但一具尸体真正摆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也会有种心酸。
特别是刚才在那尸体旁边的那妇人的哭声。
“对,对不起。”张大奎估计没想到我突然骂他,脸色也是涨红,吐出了这么几个字。
“算了,不关你事。”我皱起眉头,今天晚上必须得收了那猫妖,看来事情越来越严重了,不知道那猫还会不会继续杀人。
我走到操场没人的地方坐下,拿出手机给惊风哥打了过去。
我很久没和惊风哥联系了,只是偶尔节假日给他发条短信而已。
“喂,小家伙,咋了,想我了吗。”惊风哥在那边调侃问我。
“想你干啥,问你个事,我们学校出事了。”我把事情的大概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