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件上的生日日期是5月,金牛座的,的确打扮很像小牛座的啊。而且跟小牛座很像的是静初居然还小有存款,我数了数她户头里面居然有200多万。对于以前的我来说,这根本就是笔小钱,但是基于我这个寄居者的身份,这笔钱也是很大一笔了。可能也是以前的我过得太张扬了,现在也想过点清单的生活,于是我就等着这个不受宠的小小姐成年,逃离宋家了。可惜我的如意算盘敲得响,不如别人的算盘打得好。事情朝我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着。
午夜游荡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我于是早早的上床睡觉了,因为虽然伤好得差不多了,但是身体还是在恢复状态中。门砰得被踢开,我一下被惊醒。坐起来一看,门外一团黑影直接就冲进来,我没叫,披了件衣服将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将床边的立灯拉开。眼睛适应了下,就看见一个穿着牛仔裤的黑色紧身衬衣的男人抱这个穿紧身连衣裙的女人在啃兔脑壳。那个热切的紧儿,就快把我这个小屋都烧起来了。然后哪个紧身衬衣的的男人嘴巴都没离开就指指我,再指指门口。我明白了,点把点欣赏帅哥的时间都没有,我急忙将包和衣服从柜里拿出,跳下床,穿上鞋快步跑出门。啪得,门就被他右脚勾动下在我面前关了,差点儿把我的脚夹住。要是我有尾巴的话,不是就断在门里面了,这个小色鬼,要是以前,老娘不把你给抽死。我愤愤的拿着东西,从主宅的偏门进去,直接冲入佣人的厕所换衣服去也。换上静初不合身的衣服,将睡衣放近里,我看看镜子里面的我,真是不习惯,烂头发烂衣服,连内衣都是老阿婆穿的。真是够委屈我的了,经过偏厅的时候,瞄到时间大概是11点的样子。瞌睡是被弄没了,干脆翻出别墅,到外面去玩玩,顺便去买点东西。看那家伙也是轻车熟路的,多半也不是干次把次的事了,我看静初也是经常这样被赶出房间吧。碰巧宋宅的家规很严,10点仆人就不允许出现,早早的睡了,我也就偷偷摸摸的从老槐树旁的大狗洞钻出去了。坐上我用手机叫唤来的计程车,我打车坐到我以前经常到的一个地下衣饰中心。这个地方是我开的,呵呵,老爹不知道,一直以为我是个败家子。其实我也是个败家子,因为我用钱是很厉害,但是我也有自己的爱好。因为好男色,我做了很多的事情,包括这个地下衣饰中心。从小我就知道男人是用眼睛来生活的,一个女人不漂亮没关系,但是不会打扮那就真的很恼火了。所以穿衣打扮对我来说是轻车熟路,久而久之我的品位也随之上来,以前虽然被别人说糜烂,但是上流小姐对我的穿着却是很是在意的。因为我的衣服不是在外面买的,而是自己设计的,自己做的,别的地方买不到.总的说就是:不是我跟潮流走,是我带着潮流走。大家也应该知道,一代君皇一代臣。我老爹现在是一代超级黑佬,但是也只是这一代,谁知道是不是永远都是,当更朝换代的时候,我又被至于何地。于是这个地下衣饰中心也是我为自己留的后路,现在这条后路也终于起了它该起的作用了。我从电梯进去,直接到负四层楼,进去后,按上密码,打开房门,终于回到我的地盘。墙上是我喜欢的茉莉花的墙纸,左边是一面监视屏幕,是所有地下衣饰中心的图面,方便我查看中心的情况。右边是我的办公桌,旁边是意大利躺椅。地面是乳白色的羊毛地毯,沙发是小牛皮沙发,沙发上也是淡黄色的小羊皮毯子。因为我怕冷,也怕热所以室内一直都是保持24小时中央空调,办公桌的背后是用磨沙玻璃隔开的休息室。我脱掉鞋子,将墙上的暗格拉开。监视屏幕从中打开来,一平方米的保险箱从里面慢慢伸出来。我按出密码,拿出我需要的东西:我以前用的另外的证件和信用卡。然后将我的暗格收好,对着电话机向我的秘书——秦卿,要了几套适合我现在体形的衣服和内衣还有鞋子。秦卿一直没有见过我,而我现在也不打算让她见到我的样子。从监视器中看到她将我的衣服放到指定的钥匙柜里后,我按下按钮,衣服直接从暗格被送到我的房间。穿上白色的一字肩的小羊毛折叠短袖上衣,和渲染的红色超短牛仔裙后,到休息室打开我的化装间,拉开化装柜就在这张脸上画出当红的透明妆。看了看头发,真的有点愤怒,简直就是糟蹋啊,好好的样子,居然留了个马桶头。我想了想,大的改变是不行的,只能修修刘海,因为眼睛还有大的眼眶可以遮掩一下,大略的改变一下。拿起剪刀,我将刘海大略的修短了点,然后将头发的下端弄成娃娃卷。带上了18k的k金饰,蹬上黑色金属质感的小洋靴,跨上灰色牛皮小包我走出了地下城堡。来到我以前常常光顾的蓝岛酒吧,坐到吧台上,敲了敲台面,一杯tuqu(特其拉日出)。(少量墨西哥烈酒特其拉加大量鲜橙汁佐以红糖水调制而成。辅以红车厘子装饰,高身的香宾杯赋予它优雅的气质。)喝了一口,恩,浓烈的龙舌兰香味侵袭舌间。猛的下巴被一只手托起,抬起眼,看到一个酷似柏原崇的帅哥的嘴巴印下来。我也没挣扎,顺从的接下他的吻,冷冷的。这个帅哥的吻技都不是很好,舌头都没过来,就结束了。放开我,转身走了。我睁开眼睛,舌头舔了舔,魂都还没归位。就听到帅哥旁边的男人说,熏,你看你的魅力多大。她都被你亲晕了,我们也就认赌服输。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