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有仇是不是?
没仇!
是他莫名其妙地把我抓来,我至今都弄不清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把我抓来,简直就是一个噩梦,让我永远都不愿意醒来的噩梦。
“离家出走这主意还是你出的,我做起来还有点手生,没做过这么斯文的事,上次就想把人截走,可惜目标太大,不好出手,再说了,总得卖武烈一个面子。”东传明在那里说着话,“上次她撞上来,快把我撞得魂飞魄散,我怎么也得好好让她享受一下,你说是吗?”
“就你心眼多。”吴克孝满不在乎,居然挤出沐浴乳,往我身上抹,咧开嘴,“我还没有侍候过女人,这会到是让我有机会了,感觉还不赖。”
“你感觉还不赖,我到是冒着风险。”东传明像是抱怨,“害我编了许多瞎话,跟个神经病一样,人家还不相信。”
瞎话?
哪些是瞎话,哪里又是真话?
我已经搞不清楚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里,全身上下一寸一寸的肌肤都让吴克孝的手抹过去,仔仔细细地搓着,力道不重,却总在敏感之处逗留。
从对面的镜子里,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将沐浴乳涂抹在我的私/处,将那里所有的褶皱都翻出来清洗,那种感觉,让我双腿乏力,几乎都站不住,脚尖踮起来,要不是整个都悬空在那里,早就是瘫软了下来。
他简直就是恶魔般,骚扰我的观感,骚扰我全身,热水一下子淋下来,淋过我全身,抹在全身的沐浴乳被冲了个干净,全身光洁,我甚至能看到昏暗的灯光下,年轻的肌肤有种光泽度,几乎闪到我的心里。
我恨了,恨东传明,也恨吴克孝。
我没有做错什么事,他们凭什么要这么对我?
要是我的嘴巴能骂人,我非得骂死这些个混蛋不可!
还被吊在那里,整个人跟受难的救世主般,全身上下都让吴克孝抹干,没有一点湿意,就是头发,都让他仔仔细细地吹干,要不是这具身体是我自己本人,我都怀疑这吴克孝这个人可能对着他心爱的人。
可那个人真是我,真的是我——
我不想哭,一点都不想哭,哭为了什么,让他们心软?
他们能心软,也不会对我做这种事,想开了,便是露出笑脸了,看着他们,嘲讽地看着他们,嘴巴想动,还是不能动,我怎么就忘性这么大呢,跟个傻子似的,我不就是个傻子来的吗?
好好地活着,还不如傻任务地活着,至少这样子能让自己高兴,能让我忘记一切了?
想开了,就好了,想开了就好了,我何苦太多纠结,与自己过不去,道德算什么,别人都没有道德了,我跟人讲什么道德了,堕落吧,何不如堕落吧,至少不会觉得痛苦了!
吴克孝拍拍我的脸,那手不知道是抹了什么油,粘粘的叫我的脸都觉得难受,又太滑,闻着有种香味,说不出来的香味,让我心旷神怡。
心仿佛飞走了般,跟着灵魂出窍般,仿佛高高在上地看着吴克孝在玩弄我的身体,他站在我身后,手从身后绕过来,落在我的乳/房,大大的手包住那里,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滑过乳/头顶端,轻轻地掐弄,轻轻地滑过。
我悬在半空中,灵魂在天空飘荡,出奇的冷静,看着底下的身体,那是我的身体,在他的抚弄下,顶端的果子瞬间成熟,娇艳的挺立在那里,如同绽放的石榴,露出最里面晶莹的珠子。
精油落在上面,让他仔仔细细地抹过,成熟的果子,似勾勒出最勾人的颜色,油光发亮,伴随着成熟的姿态,微微颤栗着,他的手复又回来,掐住最顶点,低□,张嘴竟然含住。
温热的口腔,一下子将我全部吞没,湿热的感觉,即使自己仿佛如灵魂出窍般,还能清楚地感觉到被他含入嘴的那种触感,不由自主地抽搐着身体。
他于女人这方面娴熟,是熟得不能再熟的熟手,我明明告诉自己要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自己,冷眼旁观他所有的动作,却是让他的手段轻易地勾起一抹渴望,来自身体最深处的渴望,让我羞耻,让我放不开,处于进退维谷之间。
他的双手更像是将我当成面团般使劲在揉,从上到下,一寸的肌肤都不肯放过,让我全身直哆嗦,不能控制。
“末末,这身体可真美,啧啧——”
吴克孝赞叹道,这声音让我莫名地一冷,全身像是沉入冰池里,寒毛都竖起来。
我宁愿不要,一点都不要,脑袋却是晕乎乎的,身体热热的,那些精油全让肌肤吸收进去,闭着眼睛,眼皮重重地怎么都睁不开。
他贴在我身前,粗壮的物事往我身体里探入,充实的让我不敢睁开眼睛,我宁愿相信就是一场梦,都不愿意去想着这个现实。
忽然身后一热,这让我更惊,倏地睁开眼睛,身前的吴克孝还在,那么身后的人?
这让我清醒了过来,东传明已经不在角落,身后的人,必是东传明无疑!
后边传来钻心的疼,那是东传明,要不是被绑住,我早就缩成一团,疼得冷汗直冒,让精油弄热的身体,一下子冷下来,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可他们不在乎,他们一起折磨我,一进一出,一退一进,变着法子折腾我,不顾我的痛苦,嘴里的东西,堵住我所有的悲鸣,像是濒临死亡的鱼,再也找不到方向。
像是在冰窖里,又像是在火上烤,水火两重天,怎么都下不来。
我再没有感觉,整个人都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