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知道下一刻自己是否会被虐待,这种恐惧感,谁能了解?
“乔娜小姐。”一名女子不知何时已伫立在她身旁,深咖啡色的发丝在风中飘扬,清澈透明的大眼眨巴眨巴的好不可爱,声音不高不低地说,“我是来带你去挑婚宴礼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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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没问题麽?”兰尉担心地问道,男人却一脸事不干己地说,“凌明个性虽迷糊,但基本眼光还是有的。何况白家那两个小魔头也常带她去穿一些家里的新设计,不至於太担心。”
“……有没有搞错。”兰尉的下巴差点没砸在地上,不过,也只有大哥才能和大嫂这麽相配吧,除了那个男人以外。
奴妻(9,h慎
“这件呢?”女孩穿著一身鹅黄色的洋装,少许的蕾丝花边淡淡地点缀著,即使那些碎小的珍珠多了些,穿起来依旧不失华丽。
女子笑著向前帮她调整领口,对一旁的服务员说,“领口改平肩的。”她像是不顾世俗的女子,没有那上流社会的肮脏,长相平凡带有点可爱,但是一举一动却透露著她是那麽地会照顾人。
“你打算选几套礼服?”女子啜口茶,悠哉地问。
她想要每种风格都穿穿看,想把全世界各种不同的婚礼装扮都穿上。
“为什麽这麽想?”女子的视线对上女孩的,那种清澈的眼眸令她不自觉的想要闪躲。垂首搅拌著杯里的奶茶,她的口气像足了做错事的孩子,“因为我想让生活添增一些不後悔的事。”
她不快乐,她晓得。所以才会在房里淋雨、毫无节制的花钱,甚至与其他男人发生关系。
“你喜欢金?”一针见血的问题令她手足无措。她不讨厌他,但也不喜欢他,毕竟那个男人实在是太双面了,上一刻在笑,下一刻就对她大小声。甚至,还把她比喻作狗。
“不要认为做什麽抵抗都是徒劳无功,很少有一件事是真的没有解决之道的。”女子的话其实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太有道理了,所以让她更加的不想面对现实,让她更加的自卑自己的无能和悲观。
最後,只挑了三件礼服,大概是女子的话给她的影响吧。
男人刚洗完澡出来,坐在床上的女孩便轻轻地唤他一声,男人擦拭著头发应了一声“嗯”,她吞了口口水,微小的声音带有几分羞怯,她说,“可不可以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其实她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知道他和兰尉的身材究竟差上多少,但她知道他肯定会想到别处去,所以十分难为情地说出这无理的要求。
“啊?”尼尔斯挑起一边俊眉,不解地望向她,心想,这小妮子平时不是怕他怕的要死麽?怎麽今天那麽反常,居然主动做这种要求。
“没事!”女孩撇过头,迅速地钻进被窝里,深怕他再度侵犯她,但又想到他已经好几天没碰她了,心里就不由主地发酸。难道,她是被虐狂麽?
“乔娜。”男人四肢撑在床上,将她困在他的身下,男性的麝香飘入鼻尖,她害怕地蜷缩著,可不料一会儿,男人便消失在她的上头。睁眼一看,男人坐在一旁,浴袍使得他的胸口若隐若现,手擒高脚杯随意道,“随你看。”好听的声音像是在催眠她快扑上去似地。
女孩咽了口唾沫,蹑手蹑脚地爬到他腿间,玉手轻轻地拨开他的浴袍,将他上身美好的曲线全都收进眼底。他的胸肌不大不小,练得刚刚好。二头肌和三头肌也是……而且他还有六块腹肌呢!她好奇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那种结实的感觉和兰尉的纤细截然不同。
倏然,男人的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小手带至他的腹肌一带。女孩还未发觉他的动机,天真地开口问,“你都怎麽练得?”男人说在健身房,平常的答案却引来女孩的惊叹,“咦?真好……”
她执起他的手,像当时搓揉著兰尉的手一样搓揉著他的手心,“对了,尼尔斯……我可不可以学点东西啊?”男人轻应,女孩接著说,“我想学音乐、做菜、做点心!可以麽?”男人点点头,终於开口道,“可以,但你也得满足我才行。”女孩不明白,“可是我会做的不多呢,到时候学了再和你分享。”
男人微微地起身,笑道,“可别吓死我才好。”手掌覆上女孩的颈,将她的头推往自己,然後吻住那欲开口的樱唇。很滑很嫩,她的唇吻起来的感觉就是和其他女人不一样,甜美柔软。
女孩顺著他,双手放在他的肩窝,沉溺在他难得的温柔里头。
男人将手伸入她的裙底,缓缓地往上游移,手掌包覆住她那富有弹性的rǔ_fáng,突然想起艾琳娜那皮球般大的双峰,半玩笑半嘲讽地说,“还在发育?”女孩红著脸拨开他的手,娇嗔道,“嫌小就不要摸!”男人使坏地咬住她的耳珠,他说的话犹如恶魔的邀请,让她沦陷於那人人惧怕的地狱,他说,“别忘了你只属於我。”
女孩不再说话,男人的嘴含住了她的rǔ_jiān,灵活的小舌不断地挑逗著红莓。两手也没閒著,扶著早已腿软的她,让那泛滥成灾的花穴隔著内裤磨蹭著那直立的龙首。
“嗯……”她受不了地夹起双腿,使花茎夹於她的大腿间,不耐地来回撮弄著龙身。这样的刺激令男人发出好听的呻吟,充满情欲味的嗓音喘息道,“真是个等不及的小妖精……”奋力一挺,龙身没入她体内,女孩舒服地吟哦著,可男人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就这麽动也不动地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