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结果两名姊姊就可怜我还没吃饭,打算请我在这饱餐呢。”男人骨感的手指搔弄著下颚,一副为难的样子在他眼里看起来挺讨打的,不满地下逐客令,“那还不快回去!”男人佯装受宠若惊的模样跑到女孩身旁,装得楚楚可怜地倚著她用英文道,“他欺负我!”
结果女孩才是真正受到惊吓的人。她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吓到,缩起身子,不解地望著他怯怯道,“先生……可不可以请你松开我的手。”男人被她的话给搞傻了,他从未被人这样嫌弃过,於是他马上放手起身。
尼尔斯好笑地说,“她很怕生的,别乱碰人家。”男人不服,向前介绍自己,“美丽的小姐,我是洛塔尔.冯.卓德,叫我卓德就好。”他不规距地执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烙下浅浅一吻,吓得她马上缩手,“您这样可是很伤我的心呢!”他的手背贴著额,下颚上扬、双眼闭阖,样子颇为戏剧化的,她被他给逗笑了。在他跨出他与她之间的第一步时,坐在她对面的男人不耐地说,“神经病,你的姊姊们在叫你!”男人并没有想走的意思,睨著他道,“这麽可爱的女孩不介绍给我,只管自己占用,太吝啬了吧?”尼尔斯不理会他的话,眼神对上她,示意她别理卓德。
离开前,他在他耳边小声的用德文说,“这样粘花惹草好麽?自己小心点,别让她知道了。”迈著轻盈的步伐,男人带著满足的笑容离开,而尼尔斯则是铁灰著一张脸,彷佛卓德刚说的是他家破产似的。
奴妻(7,h慎
只是一场梦。
在他说了他们年底就结婚後开始的梦,在男人与他咬耳朵後结束的梦。
她不敢过问,她知道自己没资格问,她晓得就算问了也得不到回应,她明白这一问便会让自己吃上苦头,所以,她不问。
自男人走以後他们没再说话,回到家他也只是说明天要去试婚纱後便睡了。
女孩倚在窗边,望著那被白色木条切割成方形的玻璃窗,手轻轻地抚过木条,如丝绸般滑顺的窗帘,因为透进来的风而引起一阵阵的波动,女孩托著腮帮子,琥珀色的眼眸中被饱满的月亮占据,晶莹的水滴在颊上闪闪发亮,以手指抹去,喃喃自语地说,“怎麽飘起雨了呢。”
一道闪电划破了夜空,震耳欲聋的雷声随後发出。
女孩推开窗,雨滴打在地毯上,慢慢地,落下的速度越发快速──地毯湿成一片。她踩上那被雨水染湿的地毯,扬首瞪大著眼说,“就这样充当我的悲伤吧。”她已经哭不出来了,心头很紧、胸口很闷,但是她已经,没有眼泪可以让她哭了。
好像有什麽被剥夺了。
“但是是什麽呢……”她抹去脸上的雨水,将窗子关上。
□
凤兰尉坐在大厅中的沙发上,推眼镜问到,“她人呢?”男人颇为不悦地停下脚步,伫立在阶梯间说,“发高烧。”
“我替她看看吧。”他起身上楼,正要与他擦身而过时,他拦下他,“不用了,陪我去替她挑婚纱吧,今天不挑,就没时间了。”
“恶化了自己想办法哦。”他笑著再推了次眼镜,镜片的反光让男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但他晓得,绝不是什麽顺眼的眼神。
“哼!”他手插口袋走下楼,凤兰尉随後跟著他一同上车前往婚纱店,接著带了将近二十套婚礼用礼服回来。
“好像太多了?”凤兰尉倚著墙,看著那些不停被推入大厅的礼服,一脸泰然的推著眼镜。但听者可不这麽想,额冒青筋的吼说,“什麽好像太多,根本就是太多了!”他耸肩,一副与他无关的样子,“她没到,谁晓得哪件适合?”
“算了,我还要去迈阿密一趟,你就替我看著她吧。”他穿上外套,整整衣服准备出门。
“为什麽要看著她?”他有些不明白,有管家有佣人还不够?
“昨夜她居然在房里淋雨,我看她根本就是个需要人管的狗。”他才刚拉开门,凤兰尉就冷道,“那你还打算娶一只狗?”男人没说话,瞥了他一眼後就离开房子了。
听起来真可笑。
他躺在沙发上,手捂著脸不知在想些什麽,直到木阶梯发出声响他才起来。
是她。双手攥著单薄的衣衫,脸颊还泛著一抹红潮,刚睡醒的头发凌乱的妩媚,黑色的细肩带睡裙不太长,白皙的yù_tuǐ就这麽暴露著。他摘下眼镜,揉著头发要自己冷静,但是那细小的声音却让他再也不能自己。
“兰尉,尼尔斯呢?”她东张西望的样子像极了迷路的孩子,微弱的声音带有著她不该有的性感。
“他有事出去了,今天大概不会回来了。”他戴上眼镜,站起身子,“去房里说吧。”她低著头跟在他身後进房。
“昨晚为什麽淋雨?”他推开窗,坐在窗边上。她不语,他继续问道,“你不喜欢他?”她依旧不作回答,“你可知他把你比喻成狗……”
心头一紧,明明知道自己是个任他摆弄的娃娃,却没办法让自己完完全全地成为一个娃娃。说到底她还是个人,有心有感觉有灵魂的人,所以才没有办法摆脱掉那些魁儡娃娃不该有的东西,比作为一只狗还难过吧?她苦笑。
“别哭了。”他将她拥入怀,温柔地吻去她的泪水,轻轻地抚著她的发丝,“为难你了。”她伸手抱住他称不上宽的肩,在他怀里嚎啕大哭,一直哭、一直哭,哭到她累得睡去,他才将她放回床上,抚过那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