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颜缓缓地凑上去,温柔地吸吮她柔软的唇办,双手开始往下探,手掌包覆起她的rǔ_fáng,拇指搓揉著那硬挺的红莓,细细地啃食著她的脖颈、锁骨,舔弄著昨夜被他弄地又青又紫的吻痕,一手顺著她水蛇般纤细的腰际往下滑,来到了她小巧圆润的臀部,打趣地捏了一下,怀中的人儿娇嗔一声,皱著眉咕哝几句後翻个身继续睡。
他沉默地盯著眼前那光滑的美背,没几会儿便又把她扳了回来,持续方才的“进食”。他伸出舌头在她的腹部画圈,女孩感觉到痒,开始扭起腰反抗,却还是没醒。
该怎麽说呢……可真会睡,厉害到睡著都能撩起他的情欲。
大手覆上她的私密处,中指搁在肉缝间抚弄,低下头,他观察著被自己用手指侵占的花穴,看著那些不断涌出的ài_yè和反应越为激烈的女孩,他突然觉得一大早就来做个暖身运动也不错。
终於,她醒了。不断地反抗、扭动,他不耐地将沾满花蜜的指头塞进她嘴里,衔著她的红莓,他坏心眼地利用上下排牙齿来回摩擦,令她娇吟连连。抽出手指,再度深入花穴里,昨夜被他蛮横的抽送而造成的红肿还未消去,望她嘴里不断地哀求他,一丝不忍闪过心头。
他分开自己与她,手肘支著膝盖弧口托著额头好似在反省些什麽。她不停地喘息著,紧抓著棉被掩盖自己的身体,害怕他会再一次侵犯自己。
“会说英文吧?”
“咦?”
“我问你会不会说英文!”他有些恼,毕竟自己因为顾忌的一个女人的身体是否可以进行xìng_ài而停止,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会一点简单的……”她怯怯地开口。
“等等回去只要介绍你自己,其馀的就什麽都别说。”他挥开棉被下床,准备进浴室,但那个一点也不识相的女人居然开口问他有没有事,“我自己会解决!”随著他用力的甩门,保镳立即递给她一袋衣物及卫生纸,要她尽快换上衣服梳妆好仪容。
擦去胯下那湿黏的液体後,她换上刚才拿到的淡橘色细肩带小洋装,白色的线条在沙龙般的材质上勾勒出轻盈的花纹,给人一种清新爽朗的感觉。好似量身订做的衣服,那样地适合她,衬托出她给人的感觉,放大她外貌上的优点。
保镳满意地笑了下,响亮的击掌声和动作好比那电影里的有钱公子,而那两位突然冒出来的化妆师及造型师更是吓了她一大跳。她们像是饥饿已久的野兽,看到她坐在化妆台前,笑地邪魅,随即马上把正要逃走的她给压制住,在她的脸上、头发上大做文章。
等他走出浴室,眼前的女人又和昨天相差地远,原本柔长直顺的头发磐起来依旧有气质,甚至添增了几分贵族气息;原本净素的脸蛋没什麽大改变,但那涂抹在眼角的淡橘色眼影令她看上去更加妩媚动人。他对化妆师、造型师及保镳称赞了一番後便牵著她的手上车,在车上还不忘提醒她只要介绍自己就好。
她看出他眼底露出的几丝慌乱,笑而不语地回应。这时候的他,又比初次见面的他更吸引人呢……虽然他对她做了那些令人不堪回首的事,但她却不由主地沉醉在他那湛蓝美丽的眼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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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在说什麽?”女人不满地挑眉怒视著男人,放下才刚地上嘴边的义大利制陶瓷茶杯。
“我有喜欢的人了,她也同意做我未来的伴侣,就是这麽回事。”男人修长的双腿交叠著,一手托腮,另一手则置在膝盖上,样子比专业模特还俊美上好几倍,玩世不恭的笑颜有几分邪魅,“对了,订婚我们也办好了。”女人靠著椅背,双手环胸,口气不甚友善地道,“你以为这种事情是你可以决定的麽?别忘了你姓什麽!”下巴抬的高高地,睥睨的眼光彷佛在对男人宣告她的胜利,“这是我自己的人生,我的老婆,不需要你来干涉吧。”男人擒著嘲讽似的笑容,端起那还蒸著热气的红茶啜了口。
“尼尔斯.金!你不要太过分!”女人一个使劲便起身拍桌,而男人却无动於衷,维持一贯轻蔑她的表情不屑道,“我不是没有金这个姓氏便一无所有的懦夫,有本事你就把这姓给带走吧,我一点也不稀罕。”不顾眼前的女人忿怒得咬牙切齿,迳自起身回房。
奴妻(4,h慎
不几会儿,他拿出西方的绅士态度,先一步走进她的视线,擒著笑,胜利的笑、“你能拿我怎样”的笑对著楼下的女人,抬著的手牵出了一位东方女性。那被楼下的女人瞪地死死的女孩走近他,原本垂著的眸子微微地睁开,一双漂亮的褐色眼珠子转啊转的,不对上谁的眼,也不敢对上谁的眼。
随著他的带领走至她眼前的这名女子,一头褐发、身材娇小,杏果般的星眸眼角有些上扬,不论她的皮肤在怎麽白,哪个角度看都是个亚洲一带来的黄种人。
她睥睨地打量女孩,而後者却未吭声,就连一点不自在都没有反应出来,眼睛只管盯著男人,根本把她的存在给忽略掉了。
“不懂得先介绍自己麽?基本礼貌懂不懂啊你!”女孩依旧无动於衷,只是抬头望男人一眼,後者笑了笑与她咬耳朵,把女孩逗地笑呵呵地,完全不把她当一回事似的,当女孩望向她时,那绝世的笑容是令她难忘的,动听温婉的声音轻道,“我叫乔娜,很高兴认识您。”
她愣了几晌,回过神来已经坐在沙发上了。女孩倚著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