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下一个男人中的‘女人’,整天一脸忧伤、忧国忧民,用钱bō_bō的话来说,就是个逗比。”
“钱bō_bō又是谁?”胡杨又问。
“你他妈好奇宝宝啊!”江盟大眼睛一瞪,看着胡杨那个被吓了一跳的小媳妇儿样子,就觉得手痒,想去抽一下,不过看到一旁的丰华,只能熄了念头,麻痹,小时候丰华还不知道自己性向的时候多好啊,两个人天天欺负胡峰兄弟俩,现在呢!妈的,只剩下胡峰能被自己压制住了,丰景就别提了,从小就贼!江盟忧伤的抽了一下胡峰。
“麻痹的!老子是伤患!”胡峰朝江盟用劲的吼了一嗓子,也不知道这几天流血过多还是怎么地,头还晕了一下。
江盟觉得心情很美好,他缺德的笑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来打麻将,有啥事儿牌桌上说。”
为避免丰华和胡杨在牌桌上暗度陈仓,所以胡杨没上桌,他坐在胡峰的身后,因为要帮独臂大侠胡峰马牌。
胡峰虽然心急,但是知道也催不了丰景,只能全身心的投入到麻将当中,麻痹,牌运还真好!胡峰喜滋滋的算计着这牌胡了要赢多少钱。
“你听牌了?听什么?我打给你。”江盟说着还往胡峰那边移了移,做出要偷看的样子。
胡峰立刻捂住,“滚滚!老子自己会自摸!”
“瞧你那德性!八万!”
胡峰眉眼一扬,在胡牌与等待自摸做起了挣扎,然后按捺住了,丰景看着他那样子,笑了下,也打出了一张八万。
胡峰很纠结,胡还是不胡?他这个牌虽然收一家钱也不少,但是自摸收三家钱,还是再等等吧。。。
丰华扶了下眼镜,修长的手指拎出了那张八万。
单吊八万,胡峰不可能不胡,但是就在他要推牌的时候,丰景开口了,说的第一句话,就让胡峰忘记了胡牌,然后还跟着他们后面打了八万。
丰景说,“刘东结婚了。”
“不能吧!他看起来很嫩啊,说是88年的,这么小就结婚了?你扯淡啊?我们几个除了你,都没人结过婚呢!”
丰景扫了一眼那四个没结婚的,“你们胡家两兄弟加我这个堂哥天生就是个弯的,至于江盟,哼,脾气跟炸药包一样,有人看上他就怪了,四个残缺人士,单着不奇怪。”
丰景的神情实在太欠扁了就差没直说,全宇宙就他一人是个完美先生了。
“麻痹!我们起码清白的,你还背着婚史呢!现在又看上有夫之妇!道德感沦丧,三观都给狗吃了啊!”江盟不服气的说道。
“呦呵,我家萌萌还知道道德感、三观啊!孺子可教啊!”胡杨一脸欣慰的说道。
“滚你丫的!”江盟自己也笑了,“自摸,屁胡。”
胡峰:“。。。。。”麻痹,情场失意,赌场也失意。
“三丰,刘东不会是你追的那个妻子的老公吧?”马牌的时候江盟随口问道。
丰景看了眼江盟,“你一搞建筑的什么时候改学侦查了。”
这话一说,就连面瘫丰华的脸上都有丝丝裂缝。
全体沉默了一会儿,胡峰说道,“所以你想要跟我组成拆伙联盟,夫归我、妻归你?”
“我是希望你先把刘东掰弯了,最好能弯的彻底。”
“为什么?”
丰景淡淡的笑了下,“毕竟我还有道德感。”
“麻痹!”
“你不会是怜香惜玉,不忍心让人家背负出轨的名声吧?所以就让人老公先出轨?”江盟再次推理出了真相。
丰华amp;胡杨:“。。。。”
胡峰:“麻痹!”
丰景:“自摸,双七对。”
“果然,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啊!”胡杨感叹道。
“我也失意了,咋就没得意!”胡峰郁闷。
江盟为自己推理的本领默默点赞,丰华有点怀疑的说道,“江盟,你也不大对劲。”
“老子怎么不对劲了!没抢夫夺妻的!”
“你不觉得你今天神过头了嘛?”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老子头脑向来聪明。”
“什么时候你这么精通于分析这些事了,不像你的作风啊!”要知道江盟这个人是个工作狂,除了工作比较细,但心思什么的粗糙的不得了,真正是个纯爷们,更不可能说分析人家的心思呢!
“不带我们纯爷们有颗少女心啊!”
“麻痹,你个192的壮汉跟我说少女心!给我滚蛋!老子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老子来老子去,满嘴脏话的除了江盟,就剩个胡峰了。
闹哄哄的一群人,到最后胡峰被三家抄了个底朝天,才结束牌局。
“三丰,到底怎么说啊?我们要不要弄个计划出来?”对于拆散他未来小情儿的婚姻,一向无三观的胡峰表示很感兴趣。
“刘东是家里独子,父母在国企上班,毕业于中南大学医学院,学习很好,中间有跳级,09年毕业,实习的时候就一直呆在三院,他很热爱他的职业,比较好说话,性格也挺好的,有点善良,似乎没什么心眼,今年应该要升住院总。这些都是我跟他一次聊天以及拐弯调查出来的精准信息。”
“很好骗吧?不然怎么对你还能敞开心扉的聊天呢!”
丰景笑了下,“我不想等太久,你动作快一点。”
“妈的!为什么说的我像你的枪手一样!我们俩是平等互利!”
“随便。还有,”丰景顿了下,脸上又有些犹豫的神色,“不要使用极端的手段,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