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大多心性坚定,这样不正常,除非……”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她想到了毒或者药,只是没有证据,胡乱猜测不好。
沈宁脸色很难看,她的除非和他的想法完全一样。
“当然啦,如果说太子以前装的完美,皇上最近发现他的真相,也是有可能的。”
“胡说,”沈宁呵斥,“太子乃本国储君,才智武功皆是上品,仁和爱民,从来如一。”
罗莹明白了,三皇子是□□,她应承道:“大庸有如此太子,百姓之福。”
沈宁神色缓了缓,只是难掩忧色,他起身道:“赶路吧,越晚变数越大。”
罗莹心里哀叹,这才休息半个小时不到啊,她大腿不受控制的发着颤,谢景逸扶着她,她才顺利站起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们骑行了一个多小时后,空中慢慢的飘落了小雨,沈宁一直没喊停,所有人继续前进。
谢景逸用披风将罗莹掩住,心疼地低头看她一眼,再次看向前方。
又走了半个小时,雨越来越大,前路都看不清楚,沈宁终于开口:“找个地方避雨。”
玄三玄四一拉缰绳,在前方一左一右的分开,不一会儿两人回来,玄三道:“主子,右边山上下有个寺庙,再前面有个村子。”
玄四道:“左面都是山林,没有人家。”
沈宁道:“去寺庙。”
寺庙土屋土瓦,除了正中间放着佛像的位置,四角漏着雨,玄二几人动作迅速清出了一块供他们坐下的干净地。
沈宁坐下,沉默地看着外面的大雨,眉头紧拧。
谢景逸安慰道:“你也不必太过忧心,太子智慧非常,不会有事的。不如趁着雨小憩一会儿。”
沈宁点点头,闭目靠着供台。
罗莹坐在地上,却怎么都觉得不舒服,披风对于遮雨并没有什么用处,现在衣服是湿的,她还能忍受。
但是下衣湿了,渗透到里裤,布料紧贴着大腿磨伤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实在让她难耐。
她动着试图让布料远离伤口,但是湿了的布料,贴的太紧了。
谢景逸见罗莹坐着时不时的换坐姿,心知她不舒服,他拿出装着膏药的瓷瓶递给她,轻声道:“我在这里守着,你去上些药。”
他说着顿了顿:“随行的包袱里面都包了层油布,衣服应该没湿。”
罗莹立即明白他的意思,是想让她上药然后换身干净的衣服。
她看向其余人,玄二坐在门口,玄三玄四一左一右在沈宁身边坐着,闭目养神。
她十分心动,见谢景逸一脸关心的模样,接过瓷瓶道了谢,拿了她的包袱,绕到佛像背面。
佛像很宽很高大,将前面挡得严严实实,她四处看了后,放下心,也顾不得讲究,将湿衣服脱了。
上好药后,腿上伤处登时一阵清凉,不那么难受了。她动作轻柔的换上裤子,正系着裤带,门外突然传来马儿的嘶叫声。
她心里一惊,下一刻,兵器交接的声音传来。
“谁派你们来的?”沈宁拿着剑,神色凌厉地问。
对面六名黑衣人仿佛没有听到他的问话,下手又快又狠,式式都是杀招。
玄二玄四对视一眼,两人将人往门外引,玄三护着沈宁:“主子,我们先走。”
沈宁眉头一拧,这些人都是高手,人又比他们多,他们现在能撑住,时间越久会越危险。
他很快做了决定,对谢景逸道:“走。”
谢景逸握剑的手紧了紧:“你先走,我断后。”
沈宁抬手挡住黑衣人挥来的剑,黑衣人往后退了一步,再次被玄二缠上。
“你胡说什么,你别忘了你要做的事。”
谢景逸薄唇重重一抿,击退越过玄二玄四的黑衣人,将他往外推:“走!”
罗莹很快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立即将衣服整理好,她不会武功,出去反倒碍事,很快就做了决定,蹲下躲着。
“嘭……”
她看着从脚边滚到墙壁的瓷瓶,整个人都不好了。
完了。
☆、出手
谢景逸听到佛像后传来的声响,脸色骤变,和他缠斗的黑衣人立即明了,后面有人。
黑衣人原本被谢景逸逼退到门边,此时手上虚晃一招,身形一闪,窜进庙内。
谢景逸连忙挥剑挡住,见他这么紧张,黑衣人下手更加凌厉,步步往里紧逼。
听着越来越近的打斗声,罗莹心里紧张极了,又不敢再发出声音让谢景逸分心,起身背靠着墙壁,死死盯着转弯处。
门外剩下的五名黑衣人和沈宁主仆四人打的难解难分,玄三想护着沈宁先走,可黑衣人却不给他们机会,早早将马匹全都刺伤赶走。
沈宁面色沉静,心知这种雨天没有马匹,仅凭脚力是跑不远的,反而更加危险。
“玄三,你去帮景逸。”他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