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街。
我望着自己匆忙中换的男装袍,一路偷跟着,走得这叫一个踉跄……太刺激了,这是捉奸啊……八百辈子没遇到过的事了,太让人亢奋鸟。
他们一大一小,拐进了一间楼。
我仰头看那牌匾,龙飞凤舞的四个字,xx勾栏。
勾栏?!
他们一大一小俩爷们儿不去逛青楼,来勾栏里做什么。有奸情有奸情……
我又乱兴奋了一把。
一个龟公瞅着我英俊潇洒,贼眉鼠眼的过来了,“客官您面生啊,第一次来?”
“嗯。”我懒得搭理,伸长了脖子,环顾了一下这里的莺莺燕燕,被k了一下后,终于看到了坐在一中央,饮酒的红青。
“这进来的每人都得交十两茶水银子,若是看中了某个小相公后,还得再付银子。”龟公卑躬屈膝地一手撩起袖子,很平静的伸出了另一只手。
“呦……敲诈啊,欺负我没逛过勾栏哇。”我眯起眼睛凑近了他,“你爷我打小儿逛这花街就跟回家一样,熟得很,你先把这钱给我记着,回头去帐房要。”
“爷,我们这儿不给赊帐。”龟公立马把躬着的背挺直了,板着脸就要招呼看守的。
我不咸不淡的哼了一声,报了俺们家的宅院门号。
立马,打手退避三舍,低头,毕恭毕敬的。
“呦……原来是大财主啊,”龟公凑了上来,挤眉弄眼地说,“你们家老三就在这儿喝酒呢……您是……”
我一把不耐烦的推开他。
“你们去帐房支钱的时候,就报温玉的名字就成了。”
“是是是,原来是温大公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我哼了一下,挥了袖子直奔红青。
[那一端,住在宅院里正卧床假寐的温玉,突然忍不住浑身一颤,打了个寒噤。]
我束手,站在红青后头。
斜眼,望着他。
掌一击,拍在桌子上,惊起莺燕无数。
红青诧异的回头,一双略微有些醉意的桃花眼,荡在我的脸上,震惊过后便是喜悦,那嘴角缓慢勾起的笑意,让他整个俊俏的脸上越发得光彩夺目。
邻桌几个正在嫖的人,也正往我们这边瞅来,盯着我们不放……
“好巧,在这儿碰着你。”他一个紧张,话也不经大脑,“你也来嫖?”
我但笑不语,只是望着他。
突然他眉头一蹙,像是回了神,脖子都粗了,耳后根浸染了一抹红晕,“你你你你……你有我们还不够,还敢来嫖?!看我回头不告诉他们。”末了还醉醺醺的添了一句,“有你好看……”
可不是,这会儿也有你好看了。
“我是来,”我淡淡吐出两字,“捉奸。”
他蹬得一下撞在桌上,旁侧的几个布料穿得极薄的俊俏少年,伸着手忙搀扶着他,一双双眼睛极有兴趣的往我身上瞅。
“走走走,滚开……看什么看,离他远一点。”红青手用力一挥,到把原本搀扶着他的小公子们推开,一脸警惕和愤懑的瞟了他们一眼,然后身子软软地倒在我身上,仗着酒意用食指逗戳着我的耳颈处说,眼一眯,笑着呵着气说,“你不是来嫖的,是吃我醋才跟来的……”
我哼了一声。
“你摸摸……我心里高兴的打紧儿。”
他笑得眼含醉意,fēng_liú无比,将我的手一个劲儿的往他胸口处按,瞥一眼一旁怔住的小公子说,“来……你说,我红青来这儿是干什么的!”
“这位公子,三爷他是向我们讨……”那小公子嘻嘻笑着,声音略低了,“讨一些用来增添闺房之事的姿势和趣物的。”
“春宫图。”
“想必是想讨好公子您。”
我一脸黑线……
这毫不知廉耻的人,还一个劲儿的搂着我,笑得开心极了,一双脉脉含情的眼,总往我身上瞟……
天真热。
我扇风……
“你正经点儿……”我轻轻的推了一下他,掐了他一下腰,“回头再找你算帐。”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小敛迹呢?怎么不见人了?!”
“刚还在,想必是去找花魁了。”红青沉吟了一下,给我倒了一杯酒。
花魁……这小子品位还挺高的。
“你怎么不去跟着……这小屁孩万一出了事。”
“花魁又不卖身,床事更不懂,我又讨不到什么好玩意儿,跟过去干什么……还要多交一个人的银子。”
这个做爹的……到他这个份上,也够了。
我啪的一声,把他给拍到地上坐了。
撩起袍子就往阁楼上跑去……
经人指点,来到一处门前,付了一点碎银子,叫人把门扒开了一条缝,朝里望去……
敛迹小小的身子,正半蹲着,似乎在扎马步。
一个身影背对着他站着,手上捧着一卷书,一席黑袍穿在身上,如流水般,布料的一段直拖到了地上。
“师父,你看着这样么……那口诀是什么?”小敛迹脸上满是乖顺,身子一动不动。
那个人
转身,回了头。
雪发如一地的银霜,滑在黑袍上,柔软极了。
侧脸映在烛火下,美艳动人。
居然是他?!!!!
我一激灵,吓出了一身汗,难不成见鬼了么……
我也顾不得他,眯着眼再朝里仔细瞅去,只想看个清楚……开了一道缝的门,禁不住我身子传来的压力,吱呀的一声两片门全开了……哎呀一声,我以极虔诚的膜拜姿势倒地,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