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非常痛苦。
于是初时还脑补“男女朋友一起趣”这种事的司妍,在看到他这样后也打消了陪他看的念头,只能在他实在看不下去的时候在旁边哄他:
“没事啊,咱这是为国牺牲!”
“没事啊,咱这是为大义失小节!”
“没事啊,你就当是为咱俩以后的幸福生活提前解锁各种理论知识!”
在她说到第三句话时,亓官仪忽地面容一僵,然后就这么僵着看向她:“你还是……先出去吧。”
司妍:“……”
她本来就一见他禁欲青涩就想睡她,何况今天还眼看他读了半天的小黄书?当下她便抱住他的腰往他肩上一倒,耍赖道:“我不,你忍不住,就别忍了呀?”
亓官仪深吸了口气。
最初见她这样撩他的时候,他揶揄她是不是疯了。而后,他则揶揄自己是不是疯了。
按照他一贯的想法,本该觉得会投怀送抱的都不是好姑娘。可她每每这样做时,他偏是一点厌恶都生不出来。
好像在她这样做时,无论他怎样无措怎样窘迫,心里都还是会认定她品行没问题,只是因为喜欢他才这样不管不顾的。
问题是,他也真的喜欢她啊!每次她这样做,他都觉得强忍着不动手的自己,像在修仙。
试图用深呼吸强逼自己冷静下来的亓官仪,手不知不觉地探到了司妍腋下。
她上襦的系带就在那里,只要抽开,一切顺理成章的开始。
而在系带再往前、再往上一点的位置……
他的手在摸系带时不经意地碰到了那片柔软的凸起,是他现下不该触碰的地方。
“亓官仪。”司妍感觉到他手探及的位置,脸上也微微红着,呢喃道,“亓官仪我喜欢你。我很怕这件事出现意外,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
所以她很想留下一次与他极致亲密的记忆。虽然她绝不赞同这种天然的行为被过度神圣化、仪式化,但假如与他达成了,对她也确实有些不同寻常的意味。
——现实中的她,在这种事上并无实际经验。与他成了,就是她的初体验。
而如果与系统的较量最终失败了,她回到医院里当植物人等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这或许也就是她这辈子唯一一次这方面的“体验”。
司妍理着思绪,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对此事的渴望似乎有些病态,可又觉得并无什么不正常。
“你知道吗,如果真的要分开……你可能是我这辈子的唯一一场爱情。”司妍抱住他的胳膊,心里有点难过,“我想跟你尝试两个人间可以做的所有事情,我想给自己留下足够多的念想。”
她居然就这么把自己给说哭了,眨眼间觉得眼眶里湿蒙蒙的,抹了一把,又道:“我是还有另一个世界,可我的那个世界里……没有你。”
话音落时,她感觉亓官仪轻有一颤。
然后他蓦地腾起身,将她打横一抱便向床榻走去。
“……亓官仪?”司妍还泪眼迷蒙着,扫见不远处地床帐又惊喜不已,“亓官仪你……”
“我只有一个世界,我的世界只有一个你。”亓官仪冷静地说着,弯腰轻轻将她放到榻上,凝视着她的面容,长长地吁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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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剧情……我大致能脑补到评论的方向#
#关于有姑娘问是不是快完结了?确实是的!#
☆、第128章春雨黒卢卡面膜
大帐中,一片旖旎的滋味逐渐升腾。
正值傍晚的时候,外面还有些亮,但帐中也已燃了烛火,烛火暖黄的光晕为原本有些孤单的光亮添了一抹温馨惬意。司妍仰面躺在床上,目不转睛地望着站在榻边的亓官仪,亓官仪也看着她,眼底温存弥漫,彷如天边的晚霞般柔和而明亮。
二人这样对视了好久,在司妍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他眼底的情愫中时,他忽而一笑,信手摘去披风、卸下铠甲,便上了榻。
司妍笑吟吟地看着他侧躺在自己身边,左手支着头,右手闲闲地将她的裙带绞了个圈儿,语气却没那么轻松:“阿妍,你真的要……”
“人生得意须尽欢。”司妍的小指也勾上他的衣带,“我怕我们中有哪一个死在这件事里,另一个抱憾终身。”
她说着小指一挑,挑开了他黑色的衣带。而几是同时,他手上也轻轻一扯,她腰间的裙带也倏然松开。
这股松动好似激得司妍霎然间心里一燥,抬手便要将衣衫褪去,但他一按她的手:“我来。”
她怔了怔,红着脸又停住,他噙笑与她对视着,如同在面对一件弱不禁风的稀世珍宝一样小心地抽开她的系带,而后双手一扶她的肩头,将她的上襦缓缓褪下。
司妍面上热着,眼看已松开的褶裙也在他手中被彻底解下,紫粉的颜色摊在床上,看上去柔柔软软的,像是在呼应这暖意融融的氛围。
再褪去中衣,她便只剩下一件心衣与一条中裤了。司妍抬眸瞅瞅他,一咬唇:“该我帮你了!”
亓官仪笑着嗯了一声,下一瞬,她却突然犯坏,猝不及防地猛扑过来。他不及躲避,双手把住她的腰,随着她的力道躺下,她手肘在他胸前一支,望着他的双眸愉快地笑起来。
“干什么?”他被她这样子弄得也想笑,她又好似突然不好意思看他了,一边闷头帮他解衣带脱衣服,一边嘟囔说:“今天算我睡的你,咱要是都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