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独自悲伤的好日子
蓝儿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演变成现在这样的,两人衣衫不整,她意识不清的趴在战霖古铜色的胸膛上,嗅着他阳刚的味道。
他一把枕住蓝儿的后脑勺,用自己无法控制的力道狠狠吻上去,两人的唇齿之间弥漫着专属对方的津液和牙齿与舌尖碰撞啃咬出的血腥味,霸道而又残酷。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呢?难道是让他娶她太有负担了?她的脑海里一片混沌,没法再思考,只好更用力的撕咬着战霖,将自己体内的火一把把两人燃烧殆尽。
他和她所在的花园位置虽不算大庭广众但也倒不算偏僻,极其有可能被别人发现,她推了推战霖的胸膛,主动将自己还黏连着津液的唇离开他,嗔怪地靠近他的耳朵:“不要在这里嘛。”战霖没有理她,默默的帮她整理好衣物,她气急,这呆子...不能在这里,那还不能去别处了吗!
战霖看出了她的恼怒,一把抱过她,径直的走向建立在花园中的秋千。这本是前任魔王为了讨自己的爱妾欢心而建造的,选用上好的坚韧香木,再施以法术令之更加牢固,所以战霖和蓝儿坐上去是绰绰有余的。战霖端坐在秋千椅子上,让蓝儿面对面端坐在自己的身上,掀开她的裙摆,将自己的下体掏了出来,青筋盘绕的龙根在刚才的激吻中已经不知不觉得胀大了,马眼也渗出了ài_yè,他悄悄将手指伸入蓝儿一闭一合的花穴。
她舒服的发出了一声低吟,他仅仅插入了两根手指,不带技巧直直的插往深处,甚至都没有触碰到花心,就已经让她获得了强烈的快感。“小dàng_fù,不许叫出来,你是不是就想被野男人看见被他们插?”男人恶意的开口,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放到自己的鼻尖前,嗅着她下体腥甜的味道,“蓝儿的ài_yè的味道你自己还没有尝过吧,把手指吃下去吧。”
她无条件服从他所说的一切,唇瓣含住那两根水淋淋的手指,砸吧砸吧的舔完自己的液体之后,作kǒu_jiāo式上下撸动舔含那两根手指,水汪汪的大眼还时不时魅惑的瞟着战霖,让他欲火烧的更旺。他不舍得将自己的手指再次抽出,掰开下体那条粉色的缝,guī_tóu抵住缝口,双脚用力一蹬,让秋千起飞,那根原本还在穴口的guī_tóu就顺着起飞的那股力直直的插进来了。
“啊啊啊啊啊好大好烫啊!”她轻声媚叫着,享受着别样的快感。每当起飞在空中时,那ròu_bàng就安安分分的插在花穴内,研磨着她的花核,然而当秋千一荡下来时,那男人就用脚抵住地面,两手攥着秋千的绳子,狠狠将三分之一的ròu_bàng都插到子宫里去,让她享受着濒临死亡的快感。再往上起飞时,男人又恶意的将ròu_bàng退出一点,让她始终都在高潮点徘徊。
而如果有人来了,也丝毫不会看出半点异常,男人和女人衣着端庄,交合的下体被隐藏在少女的裙摆下。少女端坐在男子的腿上欢乐的荡秋千,好一副鸳鸯戏水的模样。当然前提是除去他们脸上不太正常的表情,以及少女的媚叫呻吟声和男子的闷哼声。
“战霖啊,呜呜呜,给我吧!狠狠的chā_wǒ啊!”这么不上不下,只让蓝儿感觉欲生欲死,她迫切的需要他用那巨大的ròu_bàng来填充自己。
战霖也不在折磨自己,让端坐在自己怀中的女子跪趴在秋千椅上,自己站起来用后交式将自己的巨大的ròu_bàng捅开了女子紧致又狭窄的甬道,刚进入一半时就已感觉自己的前段被狠狠吸住,那小嘴流着水儿不肯送水,他的大掌一下一下拍在女子娇嫩的臀部:“sāo_huò,把我吸的那么紧,迟早在你身上精尽人亡。”
拍打的疼痛感让蓝儿的花穴收缩的更紧张了,他费力地捅进了最深处,那ròu_dòng像是有感知一般长大了嘴包容他的ròu_bàng,而后又狠狠绞住,像是长了刺一般刺痛他的ròu_bàng带给他触电的感觉。
他扭摆着臀部,大声嘶吼:“你这妖精!哼嗯,都射给你!!”说完他的ròu_bàng一抖一抖将自己储藏许久的jīng_yè一bō_bō送了出去,滚烫的射击着女子刚高潮的抽搐着的内壁。过了好一会才平息,他将蓝儿的下体整理好,静静的陪她坐在秋千上,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你不会走了是不是?”女子有些撒娇的依赖在他的怀里,用尚存的意识问他。
“蓝儿,我现在就要出发去南山了,此趟是必去的。”男人有些愧疚,低着头沉沉的说。
她的睡意也被这一句话消退了,慢慢睁大眼睛,话语里有些涩意:“原来你还是不打算娶我的,是不是?”
“等我回来,我一定会的。”
回来,回哪里来?还不是回魔界,继续当着赤容的忠犬,继续因为他的一句话就忽略自己。她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头:“不需要了,你走吧。”你走吧,就让我的真心赤裸裸的曝晒在阳光底下吧,你从不会心疼我,强求有什么意义呢?啊,今天真是个适合独自悲伤的好日子啊。
“保重...”他张了张嘴,无数的话想脱口而出,最后还是干干的与她做了一声道别。就这么背过身,拂袖而去。
她最后一次痴迷的看着战霖的背影,久久不肯移开自己的目光,想要穿透他,灼烧他,他一步步的走着,没有回头,沉重又残忍。
她的眼眶中不知何时含了泪水,一滴一滴,落在裙摆上,变成一朵花的形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