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起腿,将自己变成一个圆圆的球状,小声嘟起嘴:
“biu……变、变好了……”
祁屿眉开眼笑:“乖~”
然后埋下脸,在睡过去之前,对着红通通的小孩耳朵吹一口气:“到酒店好好奖励你……”
暧昧的,蛊惑的语气。
景汝尔于是保持着这个被男人像抱小孩子一样的姿势,红着脸,眼神乱窜,一直到了酒店。
下了车,先已经有工作人员把两人的行李搬上楼,期间还来问景汝尔的房间号。
“搬到我的房间。”一直闭目养神的祁屿突然说了一句,脸上仍旧盖着帽子,双腿岔开,手臂抱胸后靠在座椅上。
工作人员一脸懵地望了祁屿一眼,对方没有再给出任何解释。
景汝尔只好硬着头皮:“这个,等一下我会自己搬过去,现在就大家都搬到一起好了,比较省力气嘛!哈哈、哈哈……”
“哦哦。”如释重负的工作人员照着祁屿的指令去做了。
“你、你也要注意一点嘛……”景汝尔小声嘀咕着,十分钟前才恢复自由身的她,忙不迭要去拿自己的包,还有因为太大所以干脆拎出来独自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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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祁屿调整一下滑下去的帽子,恰好看见小女孩抱住足有她半个身子大的玩偶,然后很是开心地对着玩偶说话:“乖女儿~是不是想妈妈~”
“嘁!”祁屿缩了缩脖子,将整个人又缩回宽大的衣服中,“幼稚!”
然后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抱着不撒手的小孩。
好像,还挺可爱?
因为是临时飞来补拍的最后一场,祁屿很是大度地配合了大家的时间,在下午4点正式开拍。
正在所有人都称赞不愧是以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的vk时,这厢酒店房间里,被压跪在k大床上的景汝尔,嘴巴里被塞了口球,连结的皮质束缚带固定在脑后,在身后男人放浪的冲撞中,被肏的呜呜直叫。
明明是暖洋洋的正午,但厚重的天鹅绒垂地帘阻隔了窗外的光线,房间里灯光朦胧又暧昧,洋溢着一片靡靡之色。
被男人以绝对优势压着跪趴在柔软大床上的女孩,眼睛被戴上了黑色眼罩,看不见四周,嘴巴也被塞了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双手被皮质手铐拷住交叉在腰后,带着滚烫温度的大手游移在她裸露出来的,因为情欲而泛出粉色的肌肤上,时轻时重揉捏着她一身嫩肉,等移到胸前那两团,女孩敏感地瑟缩一下,立刻牵连到早就红肿的小奶头上夹住的乳夹,然后就是——
一阵丁铃当啷的响声。
“唔唔……”景汝尔被这样一刺激,颤抖着身子,底下立刻又涌出一大波的水液,腿间薄薄的布料简直像浸在一大泡水里,湿个彻底。
“小sāo_huò!”祁屿笑骂她一句,带着浓重的欲色,在小女孩高高翘起的屁股上轻拍一记。
“呜呜呜……”带着一点泣音的呜咽。
这下是真的哭了。
祁屿皱一下眉头,轻而易举将女孩整个翻过来:“怎么了?打疼了?”
景汝尔“呜呜”着摇头。
祁屿解开她脑后的束缚带,小女孩这才一边哭着打嗝,一边对他喵喵叫:“想要……呜想要~”
知道了缘由的祁屿,忍不住笑出来,然后手掌扶在女孩脑后,低下头去密密地吻她。
原本因为合不拢嘴而蜿蜒下来的银色丝线,被男人用温热湿滑的大舌全部包住然后舔去,水润润的花骨朵儿一般的樱唇微微嘟起,任由男人将它吃下嘴去,然后在对方的唇舌间徘徊流连,“呜呜”着以期更多。满溢着津液的口腔,被男人攻城掠池般侵占,灵活的舌头在口腔壁上一丝不留地舔舐过去,将女孩嘴里的水液全部吞掉,在寂静昏暗的房间里,偶尔传来“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视线仍旧被阻隔,景汝尔软着身子,双腿蜷在一处,手也还是被束缚在身后不能动弹,然后侧躺着接受男人侵略意味十足的深吻。胸前两团上,缩成小小一颗的奶头,上面还左右各夹着一只泛着金属光泽的乳夹,尾巴上是一个精致的红色铃铛,只要轻轻一动,就立刻发出声音。而往下去,盈盈一握的腰肢下面,圆圆的两瓣臀瓣,中间是毫无遮挡作用的一条细带,连接着前面又薄又透的一小片布料,露出一点微微的深红色,是被摩擦到微微肿胀的两片yīn_chún。
而自然掌控一切的男人,一面吻着被他弄到头晕眼花的女孩,一面用手指勾住那条女孩股间的细细的带子,磨蹭着往后拉扯,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人的战栗与渴望。
“乖……尼尼真乖……”祁屿与女孩贴着唇,夸奖着她,一面勾着那带子兴风作浪。
“唔!”景汝尔小声呜咽着要逃,半裸露的xiǎo_xué里一阵阵空虚潮涌而来,祁屿的动作非但没有任何缓解,反倒勾的她愈发心焦,恨不得立刻就被压住了大力操干一顿。
“祁、祁屿唔……”被贴住了唇不能顺利说话,男人的吻不可抗拒地落满她整个脸颊,然后往下而去,舔吻过线条美丽的脖颈,精巧的锁骨,圆润的肩头,还有微微隆起的胸脯。
“不要、不要~”景汝尔小声喵喵,无用地在黑色眼罩底下睁大了眼睛。
祁屿没有住手,从她身侧伸过手臂,绕了她的身体一圈,又回到一边的奶子上。
被手臂自然而然挤压到的乳夹,带着丁铃当啷的声音,夹紧了女孩肿的可怜兮兮的小奶头往一边歪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