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没有半点衣物遮身。他原本雪白光滑的身子上都是她舔舐留下的红痕,大大的肚子上也是她或轻或重按下的手指印,yīn_jīng此刻已经软倒,疲惫地歪至一边,薛梓珂灌给他的孕精太多,guī_tóu的小孔上还吞咽不及地流出些透明水液,身体被她玩弄得透支,他现在只怕连一个手指头也动不了了。
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就同他脱了衣裳做起这种事来,一切都好像顺理成章,可是等回过神来倒是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只知道一遇上姜卿栩她就整个人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没有半点判断力。这样的一心报复,到底是恨他的薄情寡义,还是心底仍旧爱他不舍他,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如果真的把他操到流产,让他像个弃夫被赶出家门,她还会要他吗?薛梓珂思及此,已是怔了怔,连自己也不敢深想,只怕看见最后心底的答案,像是白日里撞了鬼一般,她连衣带也来不及系,匆匆忙忙扶着门地走了。
留他月光下,躺在湿透了的冰冷床席上,眼角边倏忽流下行泪来。
他后来到了夜里就早早吹了灯躺下,怀着等待恋人的萌动少年心,又带着求而不得的苦涩笑容,许多个等待的夜里都没有舍得合上眼。
可是他这样等她,她后来却再也没有来过。他早该知道的,他们之间全无可能,并不该再等什么,她不会来的。可是她果真没有来。一次也没有。
窗外仍旧好月似水,却永远不及那一夜的月色迷人。
20.竹马(婚后)春药h的小剧场【彩蛋】
姜卿栩想起春笙择夫子的事还没有着落,每回他想同薛梓珂细说的,可是话没说上几句就被她抱上床,她手上灵巧地解他衣带,面上慢条斯理地说:“夫子么,让春笙自己去挑不就行了,我们做父母的也不必管这么多。”
“但总归想给她挑个最好的不是......别摸......”
“里头夫子我瞧着个个都不错,术业有专攻,单看她喜欢学什么了。”
“可是......啊~”
“咸吃萝卜淡操心,你眼下服侍我要紧。”
“啊不要......那里痒......嗯啊进去了......”
姜卿栩想到此,面色羞赧了一下,急匆匆地先去薛梓珂书房寻她。
“大人,主子前几个时辰带着皇子殿下出去了。”那书房侍奉的小厮同他低眉顺眼说道。
姜卿栩点了点头,提步便去皇子房中等他。等了一会儿,才进来的小厮见到姜卿栩坐在外房椅子上像是一惊,见了个礼道:“大人想必是来等殿下的吧?估摸着这一会就回来了。奴才这就给您倒点茶来。”于是赶忙去为他沏茶。片刻后小厮进来了,与先前那个好像不一样,可是姜卿栩等人心切,倒不是很在意。那小厮看见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把手中杯盏放在稍远的桌上,躬了身便告退了。
他等了这一会也觉得有些口渴,起身拿起杯盏小口喝尽了。去沏茶的小厮过了片刻端着茶盏,进了门见他像是见了鬼似的,茶水差点要泼在地上,只顾着惊异开口道:“大人不可......”
“什么?”姜卿栩已觉得好像有些燥热,脑子晕乎乎地转头同小厮道。
跟着进来的皇子见了此景已是了然,他微微一惊,尔后笑着道:“这是我方才与妻主出去寻得的欲欢茶,想着等会试试,就让他们下人先去泡了来。不成想倒是被你喝了。”他漫不经心地笑着,“你先去里房,等我喊妻主进来。哎,就是有些便宜你了。”
姜卿栩迷迷糊糊躺在床上,面烫如火,他身下高高支棱着难受,便自己动手扯了衣领,扯得外衫纱衣都褪了下来,零落扔在地上。
他也没有难受很久,薛梓珂就进来了,她掩上门,回头就见到姜卿栩自觉性颇高地把衣服都扒得差不多,闷笑着走到床边欣赏他胸前身下的美景。
闻得薛梓珂来了,姜卿栩伸手就抱住她的脖颈将她拉下身来,白玉般的胸膛贴着她的脸,觉得全身的燥热缓解了不少,不防被她顺势舔住胸前茱萸含弄,敏感的左胸被湿润吸住拉扯,他从喉咙口滚上呻吟:“啊~不要舔......”
薛梓珂才不理他,他身子因为春药的缘故,此刻是好看的粉红色,肌肤润滑如少年,等薛梓珂一路舔到毛发丛中的那根ròu_bàng时,姜卿栩反应尤为激烈,最羞人的坚硬被她柔软的小舌挑逗似的一下一下细细舔着,他忍不住整个人背弓了起来。
薛梓珂直起身,握着他ròu_bàng根部摇了摇,一手撑着他劲瘦的腹部,将湿淋淋的花口对准他的ròu_bàng慢慢坐了下去。
不料没有对准,guī_tóu蹭着她肥厚的yīn_chún滑开了去,一时快感难言,激得姜卿栩又是一声压抑不住的喘。
薛梓珂握住他的ròu_bàng朝她穴口拍了拍,拍得粉嫩穴ròu_yù求不满地蠕动着,她只虚虚握着,臀部下沉时微微用力,将他的ròu_bàng吃入大半。
姜卿栩感受到她内壁的媚肉层层叠叠挤压着他,像是要把他推出去,又像是要把他拉进来,最后紧紧地抓握着他,从四面八方按摩着他坚硬的ròu_bàng,把他按摩得淫语làng_jiào不止。
“阿珂......阿珂好用力......慢一点......嗯啊~”姜卿栩毫无保留地伸手抱着她,嫩滑如玉的手臂揽住她的脖颈,任她边肏他边吸他的奶,全身酥酥麻地瘫软着。
“小sāo_huò,小点声儿,承和还在外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