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怀里的情景的。说不出太多旁的什么,只是会很欣慰,很高兴,很想要这样的画面。最好每一日都要有。
第二日晨起时,施安朵起床后又没发现自己的母亲,自行穿戴整齐后没直接去飘着香味的厨屋,而是直接去到胥沉朗的屋内去了。床榻上躺着的那个女人便是自己的母亲无疑,施安朵也是当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为何要睡到旁人的塌上去,不过她看见了却也只当没看见似的,并不曾喊醒施云裳,而是径自出门去了。
当‘嘎吱’一声门响时,胥沉朗朝外看了一眼便知道这小妮子去到他屋内去了。而那时他去阻止已然有些迟了,还有便是,胥沉朗也不想去阻止,只因为他觉得这事她迟早也是要知道的。胥沉朗却也不知道在这小妮子的认知里,她到底懂多少。不过他只想着看她知道多少再眼瞧着办便是了。
而事实上,施云裳不懂。虽三岁了,可她在公主府内因为没有父亲,是而这些跟谁睡,只有夫妻才能睡在一起这些普通孩子的认知她并没有。她只是不懂,为何母亲要睡到别人的屋子里去。且她也没有什么太伤心的样子,自小她便独立惯了,自小她也不曾跟母亲一起睡。而跟母亲睡在一起或是不睡在一起这件事她也未有太在意。
出了那屋子,又轻轻的关上了门,施安朵自行来到洗脸的木盆旁,然后从水缸中舀水,然后自己给自己洗脸。待洗漱完了才来到厨房跟胥沉朗要吃的。吃完了饭,又要胥沉朗一同去外头玩。这小妮子应是出去玩疯了,竟每一日都要去。胥沉朗今日闲来无事,自也是牵着她的手去了。一路上,小妮子也没什么反常的表现,许是被这山林间各种的吸引,竟是连自己母亲为何总睡在沉朗哥哥这样的话竟都没问一句。胥沉朗也没提。
而这日夜里,施云裳自是又被带到了胥沉朗的屋内。而这连着在胥沉朗的屋内宿了三日,施云裳也是开始观察施安朵的表现。只是这小妮子却一如既往,没有分毫不同的样子。整日整日的黏着胥沉朗同她出去玩。只是这一日,胥沉朗有些忙,有几个年轻的男人上山来,似乎是有什么事,胥沉朗一直在院外头同他们商议着。只是倒是也没有误了帮施云裳和施安朵做饭,处理完了便是叫他们下山去了。
第四日的时候,张智将挑选好的两个丫头送上了山来。一个大一些的,看起来十六七的样子,而另一个十三四的样子,瞧着小了一些。而自然,这大的有大的好处,小的有小的好处。那个大一些的名唤写缱,像是之前在别的地方伺候过的样子,看着十分进退得益,很知分寸。而那个小的,说是叫娇儿,还活泼的叫施云裳赐名。这些功夫,施云裳是不会的,便是根据前一个的,取了一个念绻。只是叫念娇应该更好一些,也随了她先前的名字,只是听着不怎么庄重,便这么随意的起了一个。
写缱是个伶俐能干的,自她来了之后,这一应的活计便都是给包了!饭食也用不上胥沉朗做了,且做的也胥沉朗做的不相上下,味道十分不错。而那个小的,虽说什么都不会做的样子,只是倒是勤奋,跟着学的十分欢畅。
只是胥沉朗瞧着也并不觉得他便闲了许多。他平日里做那样许多的事,那副清淡的样子也只让人觉得他好似也根本不曾多做似的。
施云裳如今的日子,倒是真像还跟从前在公主府似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什么都不用做。施云裳自也不会闲着没事找些活计来干,她每日只是闲着要么看看书,要么出出神,要么待胥沉朗不忙时,同胥沉朗一同去外头走走。施安朵从来的这边叫一声母亲,那边叫一声沉朗哥哥。两人也都不纠错,任凭她喊着。
如今,施云裳已经不在正屋内跟施安朵一同睡了,而是每日都宿在这胥沉朗的屋内。而两个丫头则跟施安朵宿在正屋里,自是各睡各的,施安朵睡在东边的侧间内,而两个丫头睡在西边的侧间内。其实如此倒是不合规矩的,一个小丫头同两个丫鬟睡在正屋,只是到底主上和夫人并不曾多说什么,丫头们自也不会多说什么。
如今这每日,胥沉朗都只觉得是很满足的。
而那张廷之,自是十分恼怒的。恼怒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如何跑了?是跟人私奔了吗?还是如何呢?他十分的想不通。已经月余了,派出去的人带不回任何的消息来。那女人留下来的字条的字迹也叫人辨认过了,是她的没错。她说她去过逍遥日子去了,可是如何突然便这么去过逍遥日子去了呢?逃婚!她将他置于何地了?将他的脸面置于何地了?还是出了什么事呢?
已经月余了,这月余里,张廷之每日都是那样一副愁闷的样子。
而两个月后,还是不曾有消息。虽然派出去的人又多了一些,也还在继续找。只是还是查不到任何的踪迹。张廷之是已经有些气馁了的。这女人到底是走到哪里去了?还是当真是出了什么事吗?
已经找了这么久了,还是没有任何消息。那日十分气馁,觉得是不是再找不到那女人时,张廷之去见了施不城。
施不城在那园子里依旧忙活着自己的事,还如从前一般根本不曾跟张廷之多说话,而对于自己的孙女丢失的这件事,他却好似根本没什么反应似的。在施不城身边稍显苦闷的做了一些事,张廷之便是告辞了。只是那施不城这时却像是来了些兴致似的,同张廷之说了好多话。
说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