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小丫头,你进来监狱是为了什么?”
他带着粗茧的手掌抚摸上她纤细修长的颈子,她真漂亮,像白天鹅一样的美丽的脸蛋。却又同时拥有着妖魔一样的喷血身材。
“我的生父,我要知道他被谁杀的。”她终于坦白了,这个在他眼中不是秘密的秘密,他早知道的而她却一直紧紧守着的秘密。
“知道了又怎样?报仇吗?”
“我要杀了他们。”她说,眼里透了一丝阴冷,“我要他们都死!”
“进了号子里,你要怎么去杀了那些人?”他觉得她很天真,她的想法很简单,单纯到让他只想叹息。
一个漏洞百出的计划。
“出了牢后,我就去杀了他们。我还年轻。”
“你的想法是对的。”十年,十年的刑期对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而言,确实是短暂的。等她刑满出狱,她才不过二十八岁。
生得如此漂亮,要是脑子聪明点,正是鲜花正艳的年纪,随便出去找个有钱人嫁了都不成问题。
“我再教你一条捷近,你可以不用等十年。”
他呢喃着凑近女孩红嫩嫩的唇瓣,用自己的唇摩擦着她的唇瓣,然后说:“用你的身体,勾引一个最有权势的男人,借他的手,达成你的目标……聪明的女孩,你将因此拥有一切。”
权色交易肉1
她张嘴的瞬间,他把手指探进了她的口腔内,触到那条圆润红润的舌头。她的舌头很健康,这是一个身体健康的小姑娘。
她咬着他的手指,说出来的话因此而有点含糊不清:“你要我勾引你吗?”她不傻,从来就不傻,她只是有点单纯。
“对。”他微眯着眼,他的胯间高高叫嚣着,他得想想他有多少天没碰过她了。他是个纵欲的男人,却一直为了她而耐心守候着。
不是什么阴谋诡计让她屈服于他,只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她有想要保护的人,幸好那只是一个女人,虽然是个同性恋,可仍旧只是个女人。
小姑娘想再保护除了进监狱以外的目的另一个目标,这令他很开心。
他就等着她有所求的那天,在这里,她最终只能寻求他的庇护。一旦在他手上,他将彻底拥有她。
而现在,他就像恶鬼一样在引诱着她犯下权色交易。
男人奋斗一辈子,不就为了让漂亮的姑娘臣服在自己胯下么。
“你会受我勾引吗?”她嘴里那根手指头咬着并不舒服,可她没吐出来,她看得出来他喜欢放在里面。舌头上碰触的皮肤是微咸的,咽下那份咸涩后也就习惯了。
“会。”
他另一只手搂住了姑娘纤细却异常结实的腹腰,隐隐的甚至有小腹肌突出的健美。
女孩因被他搂住的缘故而略调整了姿势,最后变成她张开了双腿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胯间那一坨高高挺翘着,他手指抽出去时,人女孩的视线低下去,安静地看着。她知道它生得有多恶心,也知道这么恶心的玩意儿插进她的yīn_dào里有多痛苦又销魂儿。
她并不喜欢做爱,虽然她能获得一些快感,可男人的yù_wàng过于强烈而她自身并不需求如此多时,那就是痛苦。
虽然男人很舒服,可除非必要,她不愿这根jī_bā插进她的身体里。
而眼下,是必要的一种权色交易。
她想阿怀继续得到他的庇护,她不想阿怀死掉,她人那么好,在策子仅有不多的亲人中,她一直很珍惜自己身边每一位亲朋好友的缘分。
“要做多少次?你会保护阿怀?”她的手指伸向他的裤子拉链,轻轻地拉下来的动作已经很镇定了。当她做了决定后,就不能犹豫。
策子总是勇敢的姑娘。
“做到让我满意为止。”他的喉咙上下滚动着,她拉拉链的声都令他异常地饥渴,他甚至已经迫不及待在她手探向他裤头时用指尖挑出了紫色内衣下的粉红色奶尖儿。李春怀的品味很好,皮肤雪白的姑娘穿着紫色的半罩杯胸罩美得让男人想即刻qiáng_jiān了她的冲动。
他试着专心地和她聊天来缓解内心如狼的饥渴,然后手指漫不经心刮上她的rǔ_tóu时便一发不可收拾地用拇指和食指像搓灯芯儿般一揪,揪得那微软的rǔ_tóu瞬间硬挺了起来。
“小女孩,把我的jī_bā掏出来。”男人已经坐立难安了,他的手很快探向女孩的内裤处,两指一挑,顺着裤沿儿拨开了一条缝子,甚至来不及让女脱掉内裤就想直接冲进去。
他的手指想探入那柔软紧窒的yīn_dào里,快速抽送着把姑娘的情欲挑拨出来。
可是女孩的手伸过来紧紧地按住了他欲探入她yīn_dào内的手指,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如果这辈子我都不能让你满意,你要一直操我吗?”
她的用词怎么总是如此粗俗,因为环境的缘故。
那么一本正经地说着yín_dàng的话的小嘴儿是那么可口,害他忍不住地一掌巴着她后脑勺气势凶猛地张嘴吞下她的小嘴儿,然后喂进粗大的舌头,异常饥渴而火辣地猛吸吞吮她的小舌子。
她受不了他的孟浪热吻,那连舌头都仿佛要被吞下肚的舌根撕扯的疼痛,她的手抓在他异常宽厚结实的胸膛上,修得圆润的指甲无法在他硬如石头的皮肤表层上印下破坏的痕迹。
她被运而柔弱地承受着他的吻,舌与舌之间的搅合纠缠,唾液相混合最后再被吞入。他吃着她的口水,她吞咽着他的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