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整洁。
他重新用食指和拇指搓拉着她右边rǔ_tóu儿,指腹间的力度微微重了两分,使上了一些巧劲儿。和之前的故意激起rǔ_tóu的单纯行为完全不同的情欲味儿。
他不急着将长针扎下去,因为女孩儿太紧张了,她的身子一直在轻轻哆嗦着。衬着那张愈见白皙的俊俏五官,和那双略惊恐的圆眼儿……山里来的小母豹子受伤了。
而他是那头恐怖健壮的大公豹,张开巨嘴一口叼在了她的脖子上,致命的利牙随时能刺穿她的喉咙,她为此而变得温驯。
可是这头小母豹子太僵硬了,瑟瑟发抖的模样儿太过惹人怜爱了。
大公豹子需要交配,在制服配偶后,它想迫不及待地把巨大的yáng_jù插入母豹柔软的yīn_dào里,那就得进行爱抚。
它需要用粗大的舌头去舔舐母豹柔软的脖颈,使母豹接受到它不会受到公豹的伤害。
于是手指儿开始有技巧性地搓拉拈扯。
这可爱小巧的奶头里遍布了敏感的神经末梢,只要有技巧性地引导出快感,便能借由rǔ_tóu的舒适度将这份快乐由rǔ_tóu传至rǔ_fáng。
女孩的反应是慢热的,她未经人事,也略性冷淡。
他的几个拉扯揉搓间,女孩只是粗喘着气,静静用理智来抵挡那异样的感觉。
一丝丝地疼,一丝丝地痒,一丝丝地麻……在男人不经意地一个重捏下,是疼,麻。又在男人不经意间一个揉搓下,是酸,难耐。
一点一点的渴望,莫名地从脚底开始窜了出来……
四周的环境太安静了,半跪在自己脚下的男人也太安静了,除了那不断在她rǔ_tóu上使坏的手指,除了她愈发粗重的呼吸声,便再无其它。
因为这安静,所以女孩无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用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去细细体会由那两根指头揉搓她rǔ_tóu带来的异样快慰……
rǔ_tóu越来越硬,越来越坚挺。
消毒液已然干涩。
女孩的身子在他的手指下渐渐镇定下来。
是时候了。
他想。
于是长针在眨眼的片刻间,从rǔ_tóu的一头对穿而过……
策子的身子在长针穿过后,腰腹凸了出来,胸部因此而挺得更高。她的眼睛瞪得很大很大。
“看,乖孩子,并没有想像中那样疼。”话落,长针抽出。
rǔ_tóu上没有血丝。
女孩对长针的恐惧只是来自于对不曾经历过的疼痛的假设。
男人取来了铃铛,顺着那被刺出的针眼穿过。
一只精致小巧的铃铛挂在了女孩的rǔ_tóu正中央,铃铛上圆圆的银圈儿是可以防止过敏引起的发炎症状。再然后,将小铃铛轻轻地服贴在rǔ_tóu下沿,那便正式戴好了。
很可爱,很精致,金色的小铃铛非常非常衬托女孩粉嫩的乳晕。
太美了……
男人再一次抽出棉签,进行仔细的消毒工作。
女孩的头颅无力地低垂着,她的视线凝视在自己尖挺的rǔ_fáng上。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只铃铛被挂在rǔ_tóu下。
男人用手指轻微拨弄间,会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很悦耳,很适舒的银器相撞声。
再之前,左边的rǔ_fáng也如法炮制地戴上另一只铃铛。
没有想像中的疼。
就如同耳朵上被打穿了针孔,因为没经历过,所以害怕。但经历后,却不是很疼。
一切弄好后,男人摘下了手套,他将推车推回了黑暗中。
任女孩盯着rǔ_fáng前那对可耻的铃铛。
就像性奴隶一样。
再回来,他已洗净了手。
开始为女孩解开手铐,女孩精神已抵达极限。
被放下时,她全身无力,他接住了她。
那坚挺的rǔ_fáng前那对可爱的铃铛随之而撞击出动人的铃声。
他搂住她柔软而紧实的腰,那细得他一只手掌就能全部握住。
“小女孩,不要试图将它摘下来。如果被发现了,我下次会直接强暴你。”
女孩疲惫地闭上了眼。
男人轻柔地捏起她尖尖的下巴,那薄厚适中的唇瓣充满情欲味十足地啃上了她的樱桃小嘴。粗大的舌头再一次熟练地探进她紧闭的口腔内,强迫地撬开了齿缝,强迫着她细柔的小舌头与之火辣缠绵……
女孩顺从地配合着。
只因整个人已被这个男人可怕的手法折磨得精疲力竭。
她不想再去承受这来自精神的折磨。
她想休息下,然后缩在角落里,舔舐伤口。
凶器藏菊花里
叮铃铃……叮铃铃……
一个年轻女人背对着一个粗壮的男人,双腿跨坐在那象腿一样粗壮的大腿上。赤裸的身体白皙而丰腴,一双又黑又粗糙的巨掌,一只手掐在女人肉感十足的腰上,一只手掐玩着那对雪白的小奶子,那粗大奶头上垂挂着两颗大铃铛。
那高大的壮汉坐在椅子上,不断地猛挺屁股用紫黑色yáng_jù向上冲击女人那因跨坐而大张的阴穴。每一次ròu_tǐ的撞击声会伴随着女人小奶子上那两颗粗大的铃铛声。
啪哒啪哒啪哒——
叮铃铃……叮铃铃……
以及年轻女人似哭非哭的惨叫声。
“真是娼妇!老子就是爱这监狱,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的妓女,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婊子!叫起来!”
啪!
男人巨掌猛扇女人一只小奶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