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存在的担心在司昊意味深长的浅笑中结束,他说:皇弟,难得见你如此冲动,这麽勇猛,皇兄倒是想见识一番
司谦掀开衣角坐在八仙桌旁,我紧张地望著他,就怕他说漏嘴,引得我生不如死,但也许他真的喜欢我,左眉一挑,他轻笑道:皇兄不要取笑臣弟,臣弟乃激动下的行为,伤了水儿,还怕她厌我气我呢
她敢吗司昊哈哈大笑,捏著我益发瘦削的下巴,你还要气朕与谦王,是不是当初的小水儿又回来了说说,那人是谁
呃刚压下心底的担忧又被提到了嗓子眼,我、我不知道蒙著面
皇兄,他们往西北方向奔走,可能是西北边境的外族有异动司谦适时接下我的话。→傻→逼→小→说,”
我偷偷的送了个感激的眼神,可在收回视线的时候碰巧对上司昊来的眼光,心跳不由漏拍了一节。可能身处皇位,司昊早练就了别人窥探不了的莫测高深,无须多言,一个冷冷的眼神,就能让人害怕的发抖。
这夜,床榻震动的很厉害,龙床再坚固,也敌不过近千次的猛力晃使。
还泛著青黄的脯又被吸吮揉捏出块块鲜红,啊疼啊疼小声的啜泣从龙帐里隐隐飘出,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像是要被他咬断顶端,可水生火热中身体却阵阵痉挛,似是等待他的入侵,寻求彻底的解放,痛苦,那就痛苦到底
凶残的舌头终於不再吸吮著雪峰,绕到腋下又猛然袭上来咬了一口,我啊了一声,只听见他低低的笑。
等待著刑判的人等待著临头的一刀,希望他迅速出刀,好来个痛快一死,可他偏偏视折磨为爱好,舌头勾勾缠缠,留下一路的湿漉及牙印。我拽紧身下的黄帛,抖了一遍又一遍,依旧没等到最後的刑法。
想要了吗头顶上传来一句问话。
唔想因为还有一丝理智,如果我说不想,只会触怒帝颜,小女子不敢,只好昧著良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