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不要了又是个激情的夜晚,他们到底想在我身上证明什麽呢
晕厥後又清醒,清醒後又晕厥,反复了两次後意识在渐渐清朗。↗傻↗逼↗小↗说,”
看你还板著脸不
不板了不板了唔饶了我
这麽多天了你还这个样子,朕的耐是有限的
呜呜好疼後面好疼
皇兄,你小力点,水儿都受不了了。司谦看著我泛著青白的脸蛋,停止了抽动。
谦,你不知道有种人你对她越好她就越不知足吗
呜呜我不是,我不是
不是,那绝食是什麽意思
啊疼呜只是吃不下不是绝食
吃不下吃不下连口水也不喝吗,你不是想死吗我就折磨死你
床被摇晃的嘎吱嘎吱响,混著体的拍打声和哀号声,我猛的睁开了眼睛。
司谦的头发又变短了,洁白的枕头已不是刚才那个,哦,我回来了。嘶,股间突然窜上一阵撕裂的痛,直达脑神经,啊好疼啊我要死了
胡说,我们怎麽会弄死你呢司谦抹掉我额角的汗水温柔地看著我。
男人满含深情的样子就是好看,我小小的晕乎了一下,可是马上正常过来,他们真的好过分,我讨厌疼痛的感觉,讨厌被夹击的感觉,讨厌只有他们快乐的感觉,自私的一帮人。
啊後背传来司昊舒爽的一声高叫,他整个人突然瘫了下来,重重的压在我们俩身上,连司谦都闷哼了一声。
重死了,下去啦,刚才不是没趴在谦身上吗我嘟囔著小嘴碎碎念。
刚才,你晕沈沈的多久了,喝口水吧,看你嗓子都喊哑了,明天被陆靖听到估计又要发飙了司昊起身拿了杯水过来,与梦中极度不同的外貌总让我很错乱。
支起像被车碾过的身体,我虚软著步伐走进浴室,只要身体一动,股间就一阵疼痛,天明天上厕所怎麽办会不会痛死我恨他们俩。
温水喷洒在疲惫的体上,我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小心的轻触了下後面的菊花,不知道有没有出血肯定有,司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