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商务房,梁越也没和她多说什么,而是沉默地先于她走在前面,直到两人同上一个电梯,电梯门关好,梁越才开口说道:“诺诺。”
“啊?”席庆诺慌张地应了一声。她想,梁越肯定介意她和韦辰鸣的过去,肯定会问三问四,逼问她现在什么感受之类的。她该怎么回答?她一点儿也不知道。
梁越见席庆诺如此紧张地看着自己,不禁莞尔一笑,“今天赚了不小的一笔,我想开个庆功会,你和苏菲说一下,让她准备。”
“啊……哦。”席庆诺愣愣地点头。她没料到他会说这些。也不知道是他真的没去想她和韦辰鸣的事,还是刻意去回避她和韦辰鸣?是男人的话,多多少少总会关心自己的另一半遇见前度的心情吧?然后吃个小醋,使个性子,来个霸道什么的。
可梁越从头到尾,一脸平静,毫无波澜,就像不知道席庆诺和韦辰鸣曾经有那么一段。如此,席庆诺反而有种莫名的担忧,实在太反常了,她一点儿也不习惯他这样。
当电梯下到b1的停车库楼层,梁越淡定地走出去那刻,席庆诺的担忧开始无限膨胀。她迟疑地停下脚步,看着梁越那笔挺的背影,发了好一阵呆。
梁越把车开到她面前,放下贴黑膜的车窗,面带微笑地说:“上车。”
席庆诺抿了抿嘴,上了副驾驶位,梁越便又面无表情的继续开车。在一狭小的空间内,安静更是让人莫名的紧张。席庆诺抬眼看向梁越那沉静如水的脸庞,终归耐不住地问道:“越越,你难道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关于……”她拖长音调,不想继续再说,但是她知道以梁越的智商,肯定懂她的意思。
梁越笑道:“现在,你是我的。不是吗?”
席庆诺愣一愣。
梁越再说道:“我幻想的我们彼此的未来,为什么要去惦记彼此的过去?你只要记住,你现在是我的,你每做一个决定前,需要想想,不要让我难过。”他顿了顿,“以前我的难过你无需考虑,因为那个时候你不是我的,纯属我自愿。”
席庆诺傻傻地看着带着笑意的梁越,心头忽而酸楚。她忽然记起刚刚和韦辰鸣分手,一通呜咽的电话,就把即将进考场考研的梁越拉到了b市,陪她整整一年之久。因为不顾桂女士的反对,莫名其妙的留在b市,恼怒了家长,家长不肯救济,他是个太子爷,从小锦衣玉食,却为了她干粗活当工人,跑业务赚兼职。白白净的少爷晒成古铜色的农民工。那时她全然不顾他,心心念的,还是那个抛弃她的韦辰鸣。
梁越告诉她,以前他的难过无需她考虑,是他的自愿。可是,可以不可以让她后知后觉的感动一下?席庆诺深吸一口气,猛地朝梁越的脸上亲了一口,紧接着羞红着脸,低头带笑地说:“突然想亲你一下。我知道你不会介意的。”
梁越虽说“嗯”了一下,但车还是没正常行驶,而是靠边停在路旁。席庆诺大惊,侧头看过去的时候,梁越正用一双亮晶晶的漂亮眸子注视她。好似在说,你懂的!
懂个屁!席庆诺装傻充愣,一副茫然的眨巴两下眼,“咦?怎么好端端停下来了?”
梁越做出思考样,忽然扣住她的后脑勺,猛地啃了她一个嘴巴,强制与她“唇舌”交战一回合,事后,餍足地朝她微笑,“突然想吻你,我知道你‘也’不会介意的。”他特意强调了“也”字。
这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唇”还“唇”?但是貌似她亏了很多,她就是想单纯的亲个小脸,无需如此缠缠绵绵激斗来个真枪实弹的!席庆诺恼他太过小气,见不到她占他一点小便宜。
梁越眯眼笑道:“看你如此恋恋不舍的样子,莫非还想……”
“贱人。”席庆诺“呸”了他一口,一脸唾弃地说:“哀家早晚把卖到牛郎店做招牌去。”她难得想温馨一下,结果梁越这番欠扁的话,彻底激怒了席庆诺!
什么狗屁感动,跟梁越这个贱人谈感动,扯淡!
“那么在此之前,你得负责把我训练起来,技术得过关。”
贱人!席庆诺真想一口咬死他。人至贱则无敌,她没话说了……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晚更了这么久,我道歉,明天我要双更补过,么么……等我。下一更,可能不是电脑写的,排榜不好,多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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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是有名的不夜城,即使已经凌晨,依旧车水马龙,流动的车灯畅通地顺着立交桥马路街道穿梭,恍如纵横交错的水流,潺潺不息。
韦辰鸣站在落地窗旁,手握一杯香槟,面无表情的睥睨着高楼下的a市。他一直想来a市走走,但碍于母亲下达的禁足令,别说来a市,便是回国都不大可能。
他不喜欢国外,熬了两年,自己终于放弃,答应和凤凰集团的宁婉如订婚,才被赦免回国。他从来都拿自己的母亲没办法,因其所迫?抑或者自己不够坚持,太过软弱。
遇上席庆诺,是一场意外,更是一场情劫。想他阅人无数,却载到在她的身上。他不够好,十三岁就开始谈恋爱,虽然女友换得不勤,到了席庆诺,已经是第五任女友了。
大学的第一年,他图新鲜,没有按照母亲的步调走,选择和人同住寝室,并且隐瞒了自己是世家子弟的身份。他有三个室友,宋子墨和林暮年。宋子墨家庭背景不详,不爱说话,极其内敛,近视度数不高,却喜欢24小时戴眼镜。读书成绩很好,据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