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予城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黑帮头子……
随从满脸鲜血,正抱着一只脚在地上申吟翻滚,而那个一直为她殷情服务的仆佣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丫头,满脸红肿,额头浸血了,还在不住地给那个魔鬼般的男人叩头求饶,咚咚的敲击声,仿佛毫无痛觉似的。
这个世上根本不存在真正金盆洗手的黑帮老大 ……
这身黑暗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洗干净……
“予城?”
这是她熟悉的那个男人吗?
这…还是那个昨晚温柔吻着她,说会爱她一生不变的男人吗?
他毫不怜惜地一脚踢出,狠狠击中女孩的腹部,将人踢飞撞在旁边的托花短几上,那清脆的骨碎声,可怕得就像电影特写镜头里的声效。
可蓝吓坏了,扑上前拉住男人的手臂,阻止男人朝向随从的一脚。
“予城,我回来了,你不要这样,不怪他们,这不是他们的错,你冷静点,你听我说……”
男人转过头的动作,缓慢得就像生锈了百年的机器人,而那被怒火燃烧成一片腥红的眸子,带着野兽般的疯狂鸷猛,狠狠地掳住她。
“你……你今天跑哪里去了?”他一声大吼,震得她鼓膜都翁翁作响。
“我被……”她一下打住,换口道,“予城,我这不是好好回来了么?你别这样,你这个样子我……好害怕,这件事不能怪他们的,你放他们出去,好不好,我想……”
然而,他却不给她岔开话的机会,双手死扣住她,疾言戾色,吼问,“说,今天你跑哪去了?谁带走你的?又是谁送你回来的?”
巡逻的队长简略报告了找到她时的情况,男人的瞳仁收缩成针尖般的锐利,扣着她肩头的大手又沉又重,几欲碎骨般。
“我只是 ……,”
他这个样子,仿佛要将那人碎尸万断般的杀气腾腾,她从来没见过他发如此大的脾气,仿佛……变了个人,仿佛就像那视频里走出来的地狱魔刹,已经噬血成狂。
“只是什么?只是去跟季远航闲话家长,趁着结婚前来个单身聚会?好好放纵一下,享受曾经的初恋情人的暧昧料缠,满足你这颗离开男人一小会儿就会耐不住寂寞的心一一”
狠狠的一挥手,墙上的箭头鱼就被一拳截断了,扔出了窗外。
“予城,你在胡说什么?我没有,那只是意……”
“你要说这只是意外吗?!萧可蓝,你真当我是没脑子的笨蛋吗?”大掌一下抚上了她的脖子。
“不,予城一一”
她尖叫着被他一只大掌摁在身后的圆柱上,那是采用天然的椰树制成,上面还留着很多天然的村皮倒勾,咯在她的皮肉上,他就那样用力将她帖着村干,高高举起,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刮擦而过,疼得她立即蜷起了身子。
“你这个,这个……可恶的女人,到这个时候,你还要骗我,你还敢、骗我,我……”
狰狞的俊容上,仿佛笼着一层浓重的腥血,翻涌起伏着……
“予城,别……好痛,你放我下来……予城,你怎么了……你听我说……别这样……”她死死抱着他的拳头,伸手想要去抚他怒火交融的脸,无奈手臂太短,怎么也够不到。
他们明明靠得这么近啊,为什么好像他总是离她那么远?
“说什么?继续给我编你那些恶心的谎言吗?让我想像你们整个下午的时光,都在侃侃而谈,纯聊天,纯叙旧?萧可蓝,你他妈的真当我是傻子还是蠢祸?!”
咆哮声一下逼入她的耳膜,太阳穴疼得脑袋都像要被搅碎了,她突然想起那副他拿机关枪打爆别人的头的冷酷画面,吓得浑身发抖。然而,他骤然挤压上来的庞大躯体,根本不给她多余的时间,“嘶”地一声,身上的衣实就被撕成了破布,娇嫩的肌肤直接咯印在粗糙的村皮上。
“予城,求求你,不要……”
“瞧瞧你身上这些该死的痕迹,明明昨晚还躺在我身上不知羞耻地申吟,隔天就爬上你那个旧情人的大床。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他根本无视她的泣声求饶,冷酷无情地大力揉拧她的身体,撕扯掉少得可怜的布料,肩带啪地一声弹下打在皮肉上,又疼又麻,可是却比不上他话里的冷酷羞辱。
“不,我没有,我没有,这些都是你留下的,你留下的嘛!你怎么可以这样,向予城,你疯了吗?你放开我,放开……唔!”
他的唇蓦地咬上她的小嘴,疯狂地肆虐之下,很快就尝到了咸涩味,而他的舌头就像钻头似地,硬顶着咬开的血口往里钻,疼得她连抽泣的力量都没有了,胸口被探得又疼又麻,那庞大的身躯抵压着她,厚实的肩背宛如磐石般坚硬,她用尽了力气,也推不开他反毫。
而更多的反抗,却惹得男人更加狂野失控,汹涌的yù_wàng就像大闸拉开之后,飞洪直泻,不可抵挡。
嘣一一叮一一
他的皮扣发出开解的声音,她恐惧地睁大了双眼,看着他单手就撕掉了他自己身上的那件套头的白色长绵褂,露出一身料结狰狞的肌肉,随着他伸展的动作,放纵地起伏着,蓄积着强大的力量,就要迸发而出。
“不听话的女人,就必须受教训。”
他左右摆了摆头,骨骼的嘣脆声,声声刺耳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