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直了直腰,沈向晚久违的感觉到腰痛,真是太久没有这么累了。
正当她想要收起衣服的时候,一股劲使过来,对着她的腰,使她重心立时不稳,脚下步子一乱,整个人栽倒在了河里。被河水呛了一下,沈向晚慌忙露头,去看究竟是谁做的,结果岸上寂静,一个人影也没有。
沈向晚轻哼,就算是没看见,不耽误她猜测。这个部落里和她有仇的看她不顺眼的还能有几个?她就算再怎么隐藏,可是眼里的东西骗不了人。
摸了一把脸,沈向晚打算爬上岸去,可是正当她要上岸时,却发现,她要洗的衣服,全都不见了。
这回沈向晚是真的有些怒了,如果只有她的还好,现在那里面可是还有沧海的啊,等沧海回来,她怎么说?因为给你洗衣服把衣服洗丢了?
一时间沈向晚烦躁得很,看来她有必要去找这个事件的始作俑者,聊一聊了。
一四三
身上还滴滴答答地落着水珠,沈向晚将头发捋在脑后,把衣服袖子里的水拧了拧,湿哒哒的衣物黏在身上又冷又难受。脚下的鞋不是草鞋浸了水后,仿佛每一步都能踩出水来。
想来就算是将衣服扔掉也不会太远,沈向晚四处看了一圈,试图辨别着周围的蛛丝马迹,沈向晚在有一段被踩压的草地上动了心思。
忍着身上的不适,沈向晚决定还是要抓个现行,人证物证都在才好指控。顺着痕迹沈向晚快步走着,没看见人,但是瞧见了浮在河面上的衣服,零落的哪都是。要是不抓紧,衣物说不定就顺着河流飘走。眉头一皱,沈向晚二话没说又跳进了河里,将已经洗好拧干净的衣物捞了上来。
等着都解决完了,已经很久了,再去找做这种事的人,已经是不可能了。心里堵着气,沈向晚一开始因为不想在这里待久了,所以也没放在心上,但这件事她不可能就这么受着。如果阿兰起了这种心思,那么这类的事情绝不是最后一次,她就设个套给她,如果她歇了心思还好,单反还有一点对她不利的想法。那对不起了,她人一定让她输的很难看。
捧着一堆衣物回来,沈向晚避开了众人,阿兰保不齐就等着看她的笑话,她能让她得逞?暗自将洗干净的衣物晾起来,沈向晚身上就这么一件老酋长的女儿给她的兽皮衣物,她又不能换,想了一会,沈向晚决定还是在屋子里生个火考一考。
悄悄地拢了一个火堆,沈向晚将门用石头挡住,把衣服脱了下来放在火上面不停地翻着,橙红色的火焰先是将身上的水烤干了,干爽的感觉让沈向晚舒服了许多,她搓了搓胳膊,这阵也没有刚才那么冷了。
火噼里啪啦的响,沈向晚出了神,没有听见有人走近的声音。
沧海和男人们回来的时候没有看见沈向晚,而自己的房门有时关闭着,这让他起了疑心,沈向晚怎么了?推了一下,发现房门被堵上之后更加疑惑,再次用力,门应声而开,沧海一抬眼就看见了白花花的一片。
冷风从门口灌进来,激得沈向晚一个激灵。意识到有人在门口,沈向晚慌忙抱住胳膊,道:“不要看!”情急之下说了自己的语言,沧海没听懂,只是眼神直勾勾的落在那一片雪白的后背上。
以往看她的脖颈就觉得纤细又白嫩,此时再一看,她真的如同羔羊一样,喉头不由自主地滚了滚,沧海看直了眼。
“沧海!”慌忙之中沈向晚拔高了声音,沧海这才回过神,轻咳一声,只是眼神却没有移开:“怎么了?”声音带着□□的沙哑,沈向晚是经历过的人,一瞬间就听出了沧海的变化。
更紧地抱着自己,沈向晚道:“我衣服湿了,过来烤一会,你帮我看着门。”
沧海这才点点头应着,坐在门口,背靠着门,直直面着沈向晚,下一句似是要脱口而出让她转过身来。
沈向晚顾不得衣服干没干,还带着一点点的潮意,便穿在了身上。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沧海心头有一些失落,紧接着理智回了笼:“沈向晚,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全身湿透了?”
告诉他?不告诉他?沈向晚心头权衡了一下,还是没有打算说。首先她不是喜欢在背后说人的人,其次这是她自己的事情,用不上别人。更何况在原始部落里,一个男人被女人喜欢也应该是一件令人骄傲的事,说了说不定还会换回来沧海的一句这是他魅力的表现。这么一想,沈向晚更不想自己去找堵了。
“没什么,不小心摔进了河里。”
沧海对沈向晚的话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后道:“嗯,河边滑,你小心一些不要再摔了。”沈向晚漫不经心地点头,沧海见她应着,那一副乖巧的样子让他脑海里又浮现出刚刚的一幕。
动了心思,沧海的眼神带着执着:“沈向晚,今天我们要生孩子。”
???
沈向晚吃了一惊,这是怎么又说到这里的?没有理会沈向晚的反应,沧海接着道:“你和我住了这么长时间,部落里已经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了,除了我以外,我也不可能会让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