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声旁,下意识就想去抱她。沈向晚记者杜凯,声音也带着慌乱:“沧海,你要干嘛!”沧海不懂,但是知道她提到了他的名字。指了指身后的房子,又指了指天,沧海想告诉他时间已经很晚了,该回去了。
沈向晚心中一跳,脸色十分难看:“我不想回去。”
察觉到沈向晚或许并不想成为他的女人,沧海心里有些不舒服。
“晚上很冷,我们回去说吧。”沈向晚听着沧海说了句什么,紧接着就如同初见那样,直接将她抱了起来。腾空的感觉并不好,沈向晚挣扎着,却被沧海再次捏了下屁股。
这次却与早上有很大不同,手劲轻了很多,而且还略带着轻抚,想让人不想歪都难。沈向晚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沧海!你放开我!”
剧烈的挣扎让沧海皱眉,原来沈向晚这么排斥他的吗?忍着她捶打在他背上,沧海将沈向晚还是带回了自己的屋子。
把沈向晚放在铺的稍有些柔软的床铺上,沧海便坐了过来。沈向晚吓得忙后退,沧海却一把抓住了她。
“你若是不愿意,我不会逼你的,你不要害怕了。”沧海眼神真挚,饶是沈向晚也看懂了他的心意。放下了心,沈向晚乖巧地坐在床的另一端,尽量离沧海远一些。事实上,这并没有什么用,本来屋子就不大,两个人只有一床的距离,更何况萦绕在耳畔的声音此起彼伏,沈向晚尴尬又羞窘,脸有些发热。
这简直和在现代与一个刚见面的男人一起看小黄片一样尴尬。
然而沧海却不这么想,或许是他已经习惯了,他魁梧的身子已经躺了下来,还注意与沈向晚保持距离,双手掌在脑后,闭上眼睛似是睡了起来。
沈向晚这才开始移动,尽量贴着墙,与他保持最大距离。过了一会没见他有什么动作,沈向晚便放下了心。此时也有心情去看沧海的长相了。
说实话,可能是由于身体的缘故,沈向晚总会忽略沧海的样貌,即便是现在,提到沧海,她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肌肉块。
侧过身,沈向晚借着幽幽的月光,去仔细端详。
沧海长得不是特别好看,但是却十分耐看,如果同前几个世界比,他的脸最具有更靠性,让人觉得他才是最有勇气的男人。想起今日里大家对他的态度,沈向晚猜测沧海应该就是这个部落的首领。
沈向晚灵机一动,如果是酋长的话,有些事岂不是比一般人知道的多?又看了一眼沧海,沈向晚越发觉得自己想的有道理,转了转眼珠,沈向晚决定一定要好好学习这的语言,只有语言通了,交流才会顺畅,她获得消息的可能性也才会越大。
想着想着,沈向晚陷入了黑甜,浅浅的呼吸声变得均匀,这时候闭上了眼睛的沧海才睁开双眼,目光落在沈向晚身上,他想起了莽山的话。
沈向晚会不会真的是别的部落的人?她有自己喜欢的男人所以不愿意接受他?沧海甩了甩头,又觉得自己想的没什么道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直愣愣看他那么久做什么?他无感敏锐,刚才那种事他绝对不会辨认错的,沈向晚就是在看他。
看着他,念着她,却不肯与他生孩子。沈向晚到底在想什么呢?粗糙的手掌停留在沈向晚脸颊的上空,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有落下去。
他沧海不需要强迫女人,他是骄傲的。而且巫师凯也说过,女人肩负着繁衍生息的重任,男人们应该更加用心保护才是。叹了一口气,沧海平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一时难以入眠。
第二天一早,沈向晚是被外面的动静吵醒的,天才刚亮,女人们已经两两三三出门工作了。沈向晚起了身,既然大家都起来,她没有理由继续赖在床上。用手捋了捋头发,沈向晚推门而出。
这里水资源还算充足,沈向晚洗漱完毕,想融入到女人们之中。但是不知怎么一回事,见到她的女人远远看见她便背过了身,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样子,她走得近了,人家连个眼神也不给。
沈向晚开口问,是否需要帮忙,女人们却四散开,将沈向晚一个人呢晾在了原地。
行吧,你们是原住民,你们厉害。
沈向晚无奈地又坐回了沧海的门口,如昨日一样,百无聊赖地摆弄着草,孩子们还没醒,连个陪伴她的人都没有。沈向晚坐了一会,实在呆不住,便想绕着部落走几圈,她还想见见原始社会究竟有什么,还有什么是已经灭绝见不到的。
穿过茂密的林丛,沈向晚顺着流水找到了一处湖畔,湖水是流动的,远处连接这更宽广的河流。沈向晚弯腰捡起一个大石块,用力砸向水面,听声响。
并不沉重的声音说明水并不深,沈向晚喜出望外,以后她洗澡都有着落了。这么好的地方,竟然没人知道没人来。美滋滋地又捡起一个石子,沈向晚开心地去扔,让石子在水面上连碰几下,晕开一圈圈的波纹。
将手伸进去,凉凉的温度让沈向晚缩回了手,看来一早一晚还是不好过来,如果赶到中午的话,说不定就没有那么凉了。收回了手,沈向晚坐在湖边发呆。
这一幕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