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皇后与太子娘儿俩皆依常各自玩着床边花样,丝毫未察宫殿外,已是一片肃杀之气。
「宛儿,你看这昨日才进宫的德女……上药手势还行吗?」太子直硬的伤肢正让一刚满十四的德女不熟练地搓弄着。
宛儿边为双边娇蕊细细涂擦白药,边回应「太子爷……她手那麽小,怎握得牢挤得出,再找个一起上嘛。前日那周德女口吸技巧不差,要不宣她?」
太子眼布血丝,淫邪涣散斜盯宛儿,一把擭抓她胸前那对丰挺弹肉挤玩「那是,可宛儿呢?你今日又怎麽助太子疗伤?」
宛儿凑近太子,乌瀑绢发滑入双峰沟中,垂骚他肩胸,略涂脂粉的朱唇贴上太子耳鬓软绵细声狭笑「宛儿自是有新欢具,定叫太子爷……比昨日更精神。」
太子想起昨日宛儿弄了条鲜绿黄瓜,面着他一手剥翻疗穴,一手持条瓜不停旋进旋出捣沾药液,一段段咬下口对口喂他。青红白黄交错画面再度使他目眩,想念口中软湿夹脆含香。他喘吸急吐,有些气虚道「快去取来……快……」
可惜太子再等不来更香艳的感官慾具。顷刻间,门前守卫腿软慌张地入殿通报,後头跟着由上、中将军簇拥的兆王。
只见太子半支起身,示意德女继续,慢条斯理问着低跪於眼前的守卫「来着何人,没见本太子正忙,都赶出去。」
兆王看不清太子败德之行,却听出他狂佞昏逸之声,悄问身旁展丰得知太子果然沈迷悖礼恶慾,涨红脸颈,握拳怒道「兆玄垣,你这逆子,荒淫无道,朕现就下旨废了你太子之位。」
太子吃惊,如梦初醒,推开德女,满床找着「谁能废我太子之位?兆国是朕的……传位诏书……」说着想起宛儿见他老看,定是嫉妒偷藏起,於是吼向底下侍卫「诏书呢?宛儿……快叫宛儿把朕的继位诏书拿来…」
太子正狂叫颠爬下床时。门外进来一男一女,双双跪倒兆王身後。
「罪臣参见圣上。」
「奴婢参见圣上。」
罪臣说完向奴婢使眼色,奴婢低头恭敬递上亮黄锦轴。
兆王偏头道「易将军,为朕看看是何物。」
上将军自奴婢手中接过锦轴摊开一看,歛眉阖起拜道「禀圣上……是遗诏。」
兆王朝展丰方向问道「荒谬,齐将军,遗诏为何在此?」
展丰向易将军借来一瞧,内容全非之前圣上所托代拟内容,垂首道「回禀圣上,这遗诏有假。」
仍低跪的罪臣国师接话「禀圣上,上将军手里的确实是假遗诏,是日皇后与太子用计,诱使罪臣、魏丞相及魏左将军,於圣上昏迷时假造……臣深感不安,又惧两人加害圣上,故隐而不宣。直至兼任右丞,太子废弛朝政,罪臣才与左将军商议共兴朝政,以待圣上安康归来。还望圣上责臣监国不周之罪。」
兆王听毕感激道「国师忍辱负重,朕铭感於心,快请起……」
太子见局势不利,且兆王并非如传说眼盲腿瘸,猜到该是遭设计,朝兆王跪着驱前辩说道「父皇……国师撒谎……你别信他,这一切全是他的计谋,与儿臣无关……父皇……你相信儿臣……」
太子爬至兆王身旁求饶时才看清国师身旁女子,瞠眼指着她颤抖道「宛儿……你不是去取欢具……不可能……我的宛儿不会背叛我……适才是国师逼你的,是麽?」说着欲上前抓宛儿,却为国师挡下。
同时间兆王听见逆子冥顽不灵的言辞,仍一心贪恋色慾,即刻下令将太子押入大牢。
*
另一边凤仪宫内甫用过午膳的皇后,正侧躺斜胝手臂,微张朱唇让一双灵指捻夹拨了皮的青提子推入齿舌。
皇后倒也不吐子,在嘴里磨地嗑嗑作响,一双媚眼直瞧着眼前白净英秀,嶙瘦欣长,姿态水柔的年少乐师阿砾。
皇后低哑着嗓懒懒开口「砾儿,昨日你教本宫抚琴,本宫这琴音可有动听?」
阿砾抿嘴一笑以细滑轻柔的悦耳中音称赞「更胜天籁啊……娘娘。」一边想着昨日嗓子都叫哑了还能不尽兴?
皇后垂眼转视正摩搓着的指尖微嗔道「可那弦绞得本宫手指疼。」
「是吗?快让砾儿瞧瞧严不严重。」阿砾满脸歉意摆下果盘,轻柔捧起皇后手掌,根根搓抚,细细检视後魅笑道「是有些红线印,让砾儿为娘娘去热消肿。」说完伸出湿软舌尖先舔後包,指接指慢慢含入口中吸吮。
「不只手指,琴身的伤,砾儿你也得负责。」皇后说着偏过头去,伸长细白粉颈,香肩微露。
阿砾舔完最後一指,微微含咬道「娘娘奋学,叫砾儿钦佩又心疼。」说完放低她双手,俯身靠向她肩窝,双唇吮吻雪白凝肤上若隐若现的红痕,手指轻轻拉开遮蔽薄纱,好顺舔那蜿蜒细滑娇肤上的细丝。
皇后挪身躺下,让阿砾尽情无阻地舔尽每根交错胸前的红细痕,昨日他让她手指夹线绕颈交错拉压在腹谷间绷紧,供他拨拉压弹,随着部位软硬,弹击声深重高低粗细不一,皇后喉头共鸣亦随之应和。尤那线来回间多次滑嵌入皇后双侧艳蕊当支点,绷实瞬间,弹音高细拔尖。一曲未完,琴线已融入汗珠,弹生水雾。
阿砾轻舔交错於腹沟尾端的红线痕,怜惜道「还疼吗?娘娘。今日改学别的吧?」
皇后兴味盎然问「砾儿,你还会什麽?」
「吹奏。」阿砾说着轻抬起皇后一只脚踝,掌心逆抚至大腿内边,微微外拉,再斜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