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主思及族人曾受的苦难,声调放软道「你先起来吧,这事得平儿自个愿意,就算是我也强求不来。」
兆王自知成事不易,但仍欣喜攀着晴主身爬起,见她似未推拒,转依为抱。语调极其卑微「晴主…祈瑊还有一心愿未了,望晴主成全。」
晴主接受那示弱「说吧。」
「平儿既在西南复族,让他去我俩盟誓的洞穴,我藏了个宝盒,里头当是给孙儿女的小礼。」说完兆王将头轻靠晴主香肩,眯眼嗅着那香气体温,仿佛神游回当年穴地。
晴主亦想起,故问「是那对龙凤碧玉?」
兆王不禁收掌陇紧怀中软玉,惊喜反问「你怎知道?」
晴主笑应「听太后提过,说是兆氏传家宝,可你出征时弄丢了。」
「那时特意留下,本想给晴主惊喜,怎知……走得匆促,早几年,祈瑊还想亲自回去找出来。」兆王柔声说完,含笑凝望晴主。
「事隔二十多年,岩穴不定塌了。」晴主无奈一笑。
「不会的,你我经历劫难都能重聚,那洞穴一定尚在。」兆王说完,脑中浮现晴主当时的娇俏容貌,凭着油灯微弱黄晕,嗅着她如故的沁人香气,不偏不倚将唇叠上她的。
晴主明知不该却又沉沦,白臂如蛇滑绕兆王颈项间,兆王软吻逼着晴主靠贴墙边,挂轴遭摩搓出沙沙声响。他视线混沌,但听触敏锐,她喉间的轻咽水声,急喘的吐呐,臂背靠贴摩搓渐生的热黏,温软胸腹起伏碰撞,在他环臂间微微燥动的细腰,四腿夹守压制着一墙的佛门戒规。
他继续湿吻她边问「晴主……要祈瑊吗?」
她轻咬他滑舌笑回「在这里么……祈瑊不怕……下地狱……」说着双手却悄悄滑至他腰间拉开系带,以行动勾引兆王坠入万劫不复的黑暗深渊。
他眼盲心不盲,辨得晴主默许,口舌吻得更深彻「为晴主……祈瑊甘愿永不超生。」说完双手攀她颈腮抬拉下颚,好垂直搅吻她,掌心顺下探入左右衣襟间掏捧起饱实甸软的玉梨,梨身水透细致不容撞压,他小心温护在掌中揉洗着,等着果净蒂硬,再分口咬下。
兆王分不清时辰,只想专注重温久违的感官逸乐,晴主则清楚记着时刻,她不能放任他慢条斯理,外头侍女挡不了太久。
她渐垂下头,娇声催促「祈瑊,晴主好了……你快……」
祈瑊笑,弯身弓背,叠唇压吻转为轻柔,双手离果长驱直下,快速拉掉她腰间束缚,覆贴晴主细嫩双腿内侧,滑穿分拉开些,接着一手环她腰臀搂前,另手探抚暖湿潮地确濡滑度,准备放出饥渴囚龙。
可那龙身却早在晴主手中苏醒,被乖乖领去解周身燥热。甫浸入暖穴饱满水液中,龙身粗糙鳞片顺滑了,悠游一阵开始顽皮翻腾,搅得水花四溅。龙头玩心大起,一次次深钻撑入窄缝,顶开再进。
兆王觉着此次定可深探至底,似洞穴中的末次交欢,冒着头颈卡死也在所不惜的决心,最终获得极致欲乐,留下传世血脉。
兆王真实感受与晴主燕好的最初快感,发狂似地用肉身宣泄对她的思念及歉疚,也任晴主报复式扒抓啃咬他周身筋肉,两人在极有限的时空里相互侵略攻占,到携手抵达极乐,即便知道对方带着其他企图,也在所不惜地献出最脆弱的领地,为求保留在对方心中仅剩的信任尊严。
晴主此次面对身下男子的掠夺,确实不想抗拒,因她紧护的早失去过,而那个让她自愿失去所有的男子,现下终愿放弃追求一生的权位,臣服她怀里。这代价是,自此之后,兆王对外除了眼盲,双腿亦渐失气力,只能坐困屋中,等候晴主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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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早臣服在晴主怀里的国师佟烨,因兼任右丞,总在下朝后与群臣交谊,或似此刻,坐于书案前代太子评阅奏章。
皇后一旁环倚他肩背,娇嗔道「国师……你自兼任右丞之后,老看这无味奏章,都不瞧本宫……」。
「娘娘不是想成太后吗?耐心点,佟烨也是为往后大把舒爽日子,才牺牲与歆娴眼前的小小欢愉。」国师仍翻着奏折圈点,未抬头。
皇后觉着无趣,起身绕至一旁刚请人搬来的落地铜镜前。对着镜子搔首弄姿道「可……歆娴耐不住,是佟烨你将人养成绝色尤物,怎忍心歆娴守着娇躯孤芳自赏。」说着扭肩摆腰,似蛇褪皮,摇落松挂全身的层层薄翼单衣,自头至脚细细品赏着镜中倒影。
佟烨仍专心于折中喜事,暗暗露出笑容。满意阖上后方抬头,皇后全裸侧身映入眼帘,他缓缓走到她身后,伸出食指轻按她后颈,沿着椎骨直线轻扫过背腰停在臀缝,跟着开掌贴擭圆滑翘臀,感受细滑弹腻。他轻笑道「前头歆娴能自鉴自赏,后头还是得靠佟烨双眼检视,对吧?」
皇后故意酸回「才不呢!这特制铜镜本宫做了两座,背后可也是天天瞧。」
佟烨压眉微愠「喔?那是不需要佟烨的意思么?娘娘……」说完大力掐了把手中弹实肉垫。
歆娴在镜中看着佟烨,擎手半遮面笑道「佟烨你竟吃铜镜的醋?」
佟烨斜嘴嗤笑「佟烨何须自比铜镜?它能似佟烨让娘娘这般……」说着蹲下身双手搓提两臀瓣,或亲吸或舔咬。再喃喃道「抑或这般……」他将双掌背贴穿入臀腿间,齐齐撑开接缝,包围上三角密丛,撑开至可容他侧头钻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