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倒没有!好像是只身上路的!”连小红都不清楚吗?
他一个人去哪儿?去干嘛?
他身上伤好全了吗?
“皱着眉又瞎想些什么呢?”小红埋怨道。
“我在想我们这到底要去哪里?”我随口胡诌道。
“是去格根塔娜!”她刚说完又问道:“少爷没提过吗?”
“是我没问!”
很多事情我都不想去问,等着他告诉我。可他偏偏什么都不说……
本以为他不在的这两天!我便不用处心积虑的躲着不见他,还可以毫无顾虑的到处乱逛,按理说应该没有前几日那么辛苦才是,但我却没感到丝毫轻松,反倒是觉得有些失落。
小冉不再喊我“嫂子”,我也没有阻止!除此之外,我们之间的相处倒也没多大变化,没有再次的拥抱,没有预料中的暧昧,没有继续发展的趋势,我们不咸不淡的相处着。
两个明白人本该如此。
小红告诉我快到格根塔娜了,她还说格根塔娜是“明珠”的意思,那里也如草原上的明珠:广袤的平原,大片大片肥沃的草地, 水草甜美丰满养得骡肥马壮。
“格根塔娜的当家现在已经退位,现在那里由他的两个儿子:哈尔巴拉和查干巴拉轮换掌控。今年的当家是后者。”小红还告诉我这哈尔巴拉就是“黑虎”的意思,而查干巴拉就是“白虎”。
没想到这偏野之地居然实行的还是“两党制”:一个当朝为政,另一个就在野监查。虽与现代的选举制度大抵相同的是当朝者都唯恐被揭出疮疤而兢兢业业;在野者则必须竭力在民众面前保持形象,不停找对方的茬儿。如此一来,双方彼此制约、相互监督,地方的发展定是稳定。
“他们兄弟定然不合!” 一山怎能容下二虎。
“小雪是如何知晓?”小红惊奇的问我。
若他们和睦,肯定是“兄称王为弟相”,而不会形成这种看似互助却为对立的政体。
“你说他们的父亲是退位,那就是说还活着?”这些将是我需要面对的人,了解他们便成为我的功课。
“是啊!老巴图 身子骨壮着呢!”小红似乎对他很熟悉。
“巴图?我记得你告诉我这个是‘牢固’的意思!”
“对啊!你记性可真好,才说一遍你便记得了!”
唉!谁叫上天将我生的如此冰雪聪明呢!
“这老巴图可不简单啊!”我感叹道。
身体矍铄却忙着退位,这其中必有蹊跷。我估摸着他定是不想一手经营的事业毁在自家这“两只老虎”身上,因此现在这种形势定是巴图一手策划的,而目的不外乎有二:一,根据两人政绩选出继承人;二是让他们在这样的轮换制度中懂得互帮互助,毕竟分裂不是长存之道。
“冷山跟你讲了多少?”她提冷山干嘛?
“我n久,我是说很久没见过他了!”自从那天之后,就再没怎么见过了。
“这巴图曾是草原上一头独狼,一个人创下这番成就,是个为人称颂的英雄!你说不是冷山告诉你的,那你怎么知道巴图很厉害?”原来她是指这个。
“给姐姐我亲一口,我就告诉你!”
我说着便要扑向那美艳香软的美人,她笑着似要躲开,不想车子一个急刹,我尖叫着扑倒同样失去平衡的红姬。
“不要啊!你再这样我可要叫了!”小红笑得满脸通红的说着。
“哈哈,小妞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娃哈哈哈哈。”我摆出浪荡子的标准表情调戏着江湖打女。
突然门帘被掀起,只见“冷冷二人组”和小冉集合似的聚在那里。
“夫……”他们集体目瞪口呆!
“干嘛!没见我正忙着呢!”我不耐烦的说着。
“这……”冷山怎么总是大冷天的冒虚汗,看来他得弄些“二百五十味天皇丸”吃吃了,听说那些对于“温肾补气”倒是挺管用。
他们怎么没有离开的意思,真不知趣……
不管怎么我难得抓住她,先亲了再说:“吧唧!”
“夫人你……”冷好表情十分怪异,哈哈他是羡慕了吧!
“吧唧”我又在小红另一边脸香了一口。小红被我吻得一脸臊,不停的冲着我翻白眼。
“哈哈哈……”小冉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目的达到,我从小红身上爬起来,坐正身子、摆好架子:“戏也看了,有什么事情就说罢!”
“哈哈哈……我……哈……我们……”我不这小冉怎么乐成这样了!
“算了算了!冷好,你讲!”
“是,夫人。我们马上就到了格根塔娜了。”
终于到了吗?
“知道了!小红帮我准备一下!”准备上工了,可老板……
“他还没有回来吗?”不想说出那个名字,怕自己的心里又会抽悸。
“哪个他?”这个冷山不识趣就算了,还偏偏没脑子。
“他可能就这两天回了吧!”还是小冉善解人意。
“那买马的事情……”老板都落跑了,这生意可怎么谈啊!我可只是个死跑龙套的,该不会让我……
“别忘了,还有我这个醉香搂的老板!”他似乎经过刚才一笑,又回到以前那个开朗的冉少了。
我倒不是害怕商业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