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迅速闪开一条道,我的亲亲老公一出现,现场马上就有一阵整齐的倒吸气。
“大家伙儿看着我一人闷着慌,都过来陪我来着。”我笑着迎上去。这儿可是王府,今个儿可是寿筵,为一点小事儿坏了气氛得罪王爷可是大罪。众人见我如此说,立刻明白了其中的要害,也随声附和起来。
他眼睛扫过人群,所到之处人人自危,不敢抬头。他明明就知道这些个鱼虾蟹伤不到我,还这样凶凶的吓唬别人。刚才大家伙儿热热闹闹的看戏,瞧他把气氛搅的……
“冉少呢?”赶快转移话题。
“入席了,我来带你进去。”他将我一揽,抱着我离开我的观众们。
我们一走,身后又是一阵整齐的舒气声,他们这口气憋的倒是久啊!
看你把人家吓的,我抬头瞪了他一眼。
他抱着我走进一间金壁辉煌的大厅,大厅两边顺直摆了一溜儿长方桌,每边各有三列,每列二十张桌子,每张桌子配有三把椅子。请问一共有多少张桌子和多少把椅子?
答案就是:一共有一百二十张桌子,三百六十个坐位。
你答对了吗?
这可比“一个水龙头放水,一个抽水管抽水”的所谓经典题型实在多了。
这大厅真是奢华至极。所有桌椅全都包着金边,可以看出壁画上的金粉也是最近才吹上的,在通明烛火的映衬下闪得晃人眼。如果单单只是如此布置,便会让人觉着这里的主儿定是个刚中六合彩的暴发户。可主人其他恰到好处的点缀定会让你否定那样的猜测。这里每张桌上都放有一小钵水仙,清香似有似无的飘进鼻中,再加上布置在两旁墙壁上的字画正好去了这奢华之间的俗气。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正北面建在高台之上的主人位,黑色的大桌宽椅在这一片富丽堂皇中显出一股霸气。最奇的是主座后的背墙:红色的背墙里伸出一棵青松,一个巨大的“壽”,字体雄浑,从容不迫的呈现在墙的中间,近看是字,而远看却又像是一只昂首仙鹤立于在青松之间,正应了那句:松鹤延年。
“怎么这么久才来?”小冉问道。
我才发现我们三人坐在主人位左手第一桌。其他挨着主人位两边第一排的座位也已有数人就座。看来这里是按照地位高低分批入座的。
“出了点儿小状况。你不是在陪王爷吗?”我笑着坐在了他俩之间。
“王爷有客到,我便被晾在了这里。”他似乎很高兴有机会可以逃脱。
之后,小龙告诉我除了君幻晟到边疆督军,其余各位重臣名士都已列位。我偷偷看了看坐在我们旁边和对面的各位老头以及所谓年青才俊,除开正对面一位书生打扮的中年帅哥,其余个个都是眼睛长在头顶上。
那位中年帅哥为啥总往这边瞧,可他好象不是在看我耶。看这视线的走向似乎是我右边的人,那就是小冉!!细细一看,这中年人与小冉竟有七八分的相象,难道是他的哥哥?
“冉少,对面是你亲戚?”我保持微笑,不动嘴唇的说道。
“是我爹!”他头的不抬的品着茶。
爹???are y?
“你的意思是说他是你的‘父亲’?”这小冉少说也有二十七八了吧,怎么爹爹年轻的像个帅哥哥!
“博学如你竟不知‘爹’的意思,看来我以前是高看你了。”我的左右护法嘲笑的看着我。
“如果我有这么年青这么帅的老爹才不玩离家出走列。”我白了小冉一眼。不想整个人却在下一秒掉到小龙的怀里!
“你在激怒我吗?”他在威胁我吗?人家只是说事实而已,哪里又惹到他了?再说了,不是都说古人都很古板,就算是夫妻当着众人面也得像陌路人吗?他怎么动不动就当众搂啊抱啊!
小冉看着我们笑了笑,我无奈的瘪了瘪嘴。
“今天为什么会散发,未婚妇人才散发。”小冉问道。
“你觉得这样好看吗?”我反问他。
他看了一眼我相公,然后犹豫了一下说道:“好看!”
“那就是了!”我努力从小龙的怀里挣脱出来。虽然他怀里很舒服,但毕竟有这么多人看着呢!
“是什么?”小冉一脸茫然,而龙龙也满脸兴趣。
“因为漂亮所以散发啊!这样不可以吗?”
“可是于礼不合!”小冉告诫我。
“不挽髻就不是你娘子了吗?”我转头问着小龙。
只见他嘴角显出一个完美的令人窒息的弧形,“随你喜欢!”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于我而言这却是最佳的答案。
他知道我并非哗众取宠,他知道我是有分寸的做着自己爱做的事情。他相信我,保护我,甚至包容我。如果这一切是自然而然的发生,没有契约和雇主关系在里面作祟。我想我应该会爱上这个人吧!这个荣辱不惊,霸气十足的人;这个可以理解我、包容我的人。
发梦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陆陆续续进来的人渐渐将位置填满。我发现“昌记”夫妇坐在对面第一排的最末,原来他们的来头也不小,不过比起我家龙龙可是差太远了,可她却敢来招惹我,除开她是白痴的可能性,那么肯定有人在背后指使,那人究竟是谁?
正在沉思之际,一个尖锐的太监声宣布道:
“皇上驾到,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