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在何处务须向你告知。”
早已厌倦了叶玉画咄咄逼人的模样,慕容狄对她越是不耐烦。
他不是没有风闻她与战秋戮的谣言,只是他不认为一个连瑶姬都可以送与他人的男人会喜欢上叶玉画。
不过,如今看来他似乎有些看差了。方才战秋戮开口已经表明了自己所帮何人,而叶玉画摆明早已与之苟且。
“臣妾僭越了。”
叶玉画咬牙,她同皇上数载夫妻,可如今却比不上一个心爱的妓女!没错,在她眼中瑶姬就是一个妓女!
先是成为战秋戮的人,如今又辗转到慕容狄床榻之上!亏得慕容狄竟然还将她当做宝一般的捧在手心!
越见她如此,慕容狄越是心生厌恶。揽著瑶姬拂袖而去,将战秋戮和宋钊延一同留在御花园之中。
“没想到皇上也有一怒为红颜之态。”
宋钊延笑著轻摇手中的折扇,意有所指的带著意味深长。看了一眼叶玉画和战秋戮,独自一人悠哉离去。
直等到独剩下两人之时,战秋戮这才上前将一直站著的叶玉画一起带著坐下。
“你很在意皇上的话?”
若有所思的看著叶玉画,战秋戮只是将目光投向远方,那里是慕容狄同瑶姬消失的方向。
闻言,叶玉画心中一惊。将目光投注在面前的男人脸上,却瞧不出他的任何情绪。
“我只是有些不甘心罢了。”
说著,便将自己的身子软软的依偎在他的身侧,指尖轻轻地把玩著他腰上佩戴的玉佩。
“真的是如此?”
战秋戮似有些了然的意味深长让叶玉画心微微的有些颤抖,却还是不断地安抚自己的猜想,维持著嘴角的笑意。
“难得你入宫,我们为何要为了这些事情不开心呢?不如,去我宫中如何?”
这些日子,他们两人越走越近,宫中早已流言漫天。可对此无论是战秋戮还是叶玉画似乎都不在乎,他们依然固我。
战秋戮不著痕迹的将叶玉画放开,起身走开了几步,目光带著一些冷意。
“不了,本王同皇上还有事商谈。”
不留任何让叶玉画多言的余地,战秋戮甩袖离去。
远远地看著他走远,叶玉画微微的有些颤抖。
明明方才他的脸上是和煦的笑颜,可为何她却觉得如此的冰冷。
一切她都掩饰的很好,可为何她觉得似乎他什麽都已经看透。
“娘娘,您没事吧?”
突闻贴身侍女翠儿的声音,叶玉画大骇。
“本宫能有什麽事!”
对於叶玉画的怒火,翠儿不敢多言,身为侍婢的她唯有将一切吞入腹中,再如何也无法说,她方才唤了多次,可主子却只是愣愣的看著远方,脸上满是不安。
翠儿本以为会再次被主子严厉责骂,谁知却见主子匆匆离去。
“不必跟著。”
丢下最後的命令,叶玉画匆匆离去,像是有谁追赶著她一般。
翠儿也不敢多问,只能一人默默的回到凤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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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姬随同慕容狄离开後不久便谎称身子不太舒服先行回了月华宫,而慕容狄本想同她一起,却被宋钊延拦住,两人回了御书房。
回到月华宫却见挽络匆匆将她迎入,脸色有些不太寻常。
“络儿,何事如此惊慌?”
瑶姬安然坐下,为自己斟了一杯茶。
方才她已经让慕容狄加深了对叶玉画的厌恶,此刻的她心中有著无比的畅快。
入宫多时,只有这一刻她才真正觉得自己的复仇渐渐地开始。
“小姐,主子想见你。”
挽络知道宫中隔墙有耳,压低了嗓子,甚至不敢说出那人的称谓。
瑶姬端著茶盏的手微微一顿,复而端至唇边轻啜一口。
看著香茶嫋嫋余烟缭绕,缓缓地合上了有些疲倦的眸子。
“我累了,只想要早些歇著。”
“可是……”
还未等挽络继续,瑶姬已经挥手阻止了她。
“络儿,我真的很累,这并非推托。”
暂时,她不想见任何人。
许是多年的心愿马上就能够实现,她有著过於兴奋之後的疲倦。也许,明日她就会好,那时再去理会其他也不急。
睁开眼眸,看著面前有些忐忑不安的挽络,最终瑶姬还是开了口。
“可说是有何急事?”
挽络细想方才传话之人只告知事态紧急,却并未告知是何事,如实摇了摇头。
“看,也不该是什麽急事。若真有事想必他定会亲自前来,既然并非急事,且让我休息一日再去理会吧。”
走入寝室之内,退去衣物,瑶姬将自己投入柔软的锦被之中。
跟著入内的挽络还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