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锦绣楼里的丫鬟们一直都在忙活,紫烟和绯云不停地出入前后院。
这是怎么了?项守义在前院书房里询问紫烟。
“老爷!太太她病加重了!前几日也吃了些汤药,但是一点作用都没有,这两日更是连下床都困难了。”
“请了大夫了吗?”项守义也不觉紧张。
“次的方子就是周大夫开的,照着吃了没什么效果,这一次想改请西大街的刘大夫看看了,老爷,您说呢?”紫烟深得朝云的真传,说起话来有条不紊。
“那就去请刘大夫吧!让他经管开方子,多贵的药都行。”
“是!老爷!”
朝云这一次病得重了,吓得项北衣不解带地在床前小心伺候。其实周大夫看过后说看脉相没什么大碍,恐怕还是心理问题。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呢?问朝云,朝云也不言语。
现在换了刘大夫来,刘大夫是项铺顶尖的中医了,他要再看不好那就没法子了。
刘大夫坐在床前的矮凳,手按在朝云的脉搏,良久,刘大夫起身开方子。
“大夫!我娘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项北急着问。
“现在还不好说!我先开几幅方子,你们给她吃吃看,要是没什么明显的效果我再改几味药。”刘大夫低头写方子,并没有回答清楚项北的问话。但是听他的口气好像是挺重的。
送刘大夫出去的紫烟在门外遇见了要进来拜访的余一平和莫非。
“紫烟姑娘!听说三太太的身体出了点叉子,我们过来看看。”
“太太见不了客人!她都不能下床了!”紫烟看见他们两个人来一脸不高兴。她知道余一平他们是为案子而来的,无非是想向太太打听四少爷的事。现在太太身体这样了,他们还要问。
紫烟说完扭头进屋了。余一平和莫非互相看了看,也只有尴尬地站在那儿。
“这不是余侦探吗?快进来!”从屋里出来的项北看见了他们。
“四少爷!听说家母病了,我们来看看!”
“这么客气干嘛?我母亲体质虚弱,近日来又操劳多了点,所以一下子病倒了,不过已经请了西大街的刘大夫给开了方子,我正要让紫烟抓药去呢!”项北对余一平他们倒没什么成见。
“希望刘大夫手到病除!家母不日就可以康复!”
“走!去看看吧!不过不要说话,刘大夫叮嘱得让她静养。”项北让过身子请余一平莫非先行。
走到朝云住的二楼厢房门边,就看见床侧卧着朝云瘦弱的身子。锦被盖在她身,一只手放在外面。屋里绯云正在轻手轻脚地收拾。余一平看了一眼就退出了。
”四少爷!那我们就不打扰家母静养了!“
”到楼下坐坐吧!我们锦绣楼有一种百花茶很独特,是我娘亲自配制的,让绯云给你们泡一壶尝尝。“项北客气地请余一平莫非下楼坐。
”哦!那倒要尝尝!“余一平也伸手请项北先下楼。两个人客套着一起走下楼。
从锦绣楼回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余哥!这个三姨太早不病晚不病,刚好这时候病倒了,看样子病得还不轻呢!“莫非说。
”恐怕更多是心病啊!“余一平感慨。
”心病?你这是什么意思?搞不懂!“莫非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