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猾叹了口气,咳,果然,是这个女孩儿醒了,要不,这罪还得往后拖。得,总也是要来的。
却,他们不叫你死,他们要叫你生不由死!这也是后来年猾领悟到的,自己的功用其实就是个“表演品”,他们在把一套程序“表演”给那个女孩儿看,不是炫耀,不是胁迫,更像———他们以此在讨好那个女孩儿?就他妈忒缺德,拿老子的小jī_jī当“贡品”!
不过,别说,在丫头是好看,比狐狸精还狐狸精!人狐狸精迷惑人,若如千年道行一毁,明白人就要扒她的皮,叫你出来害人!但这位,嘿嘿,人没道行,感觉永世不毁,哦,就算有那么毁了的一天,谁敢扒她的皮?还不晓得多少人捧着她的尸首痴痴颠颠疯疯傻傻哭哭闹闹呢,她害人,理所当然,犹如天经地义。
年猾看她一眼,小心肝儿抖一下就赶紧低了头,不看,还是甭看了,看了,更折寿。
年猾那捣鼓着自己的小心思,座上在“天经地义”害人的不七脑子就老实了?她还不是在想,他们把我搞这儿来干嘛,就是看这个没穿裤子的男的?
男人蓬首垢面地邋邋遢遢坐在地上,手上,脚上,都是铁链子,光着屁股,前面那活儿没精打采的软绵绵。不七记人一流,她当然认得这就是那天跟凤鸣说话后来又被晓卿说“有意思”的男人。他们到底要拿他怎样?不七骷心没肺,她也平静,看哪儿是哪儿呗,也不同情。
“咳咳,咳咳,”不七咳起来。醒来后那一天还好好儿的,第二天就开始咳,咳地厉害,咳地那老老的像病入膏肓的声音,叫谁听了心里不难受?
“不七,来喝一点,”赶紧有人给她递上去一个小保温杯,有专人给她拿这个保温杯哩,就是那个脸庞有小酒窝的,他叫顾西亭。
又有人挨着她坐着给她抚背。不七有点啜,这样慢慢顺着背抚,她舒服些。抚背的叫袁青。
不七一咳,年猾又禁不住抬眼望过去,这一望过去———人就看定住了。真是玻璃样的人儿,一咳,眼中水汪汪,又不像泪,就是泠泠弱弱的,像蒙着一层雾,————
她盘腿就坐在那尊喀巴佛像下,下面明黄的垫子,衬着她更是遥不可及。她因为咳嗽啜着粗气,她身旁一位极品男子给她抚着背,她眼中淡淡无波地望着我,好像我是死是活她都只是远远地望着,我升天,她护我一程,我下狱,她为我念往生咒———
年猾还在为女孩儿的眼神迷糊着,这时,几个男人走向他,年猾突然心眼子一掐紧!
“呵呵,大爷们,您儿们这几天待我不薄,今儿个这是要杀要剐,咱也没二话,就是给小的一个死明白———”年猾还想耍耍嘴皮子,确实就想死个明白,不过,他好像渐渐也搞清楚了状况,这些人就是“反骨”,你越想怎样他们越不想怎样,他不这么一多话还好了,这些人说不定言语上还要刺激他几句,可他这么一说————这些人就像看那砧板上挣扎的老鼠,淡淡不语,抿唇砸味儿,笑着玩死你了事儿!
三个男人上来突然压住了他的腰身,将他生拉硬拽调了个面儿,变成俯趴,屁股对向女孩儿那边,一扯!年猾搁成了一个相当羞耻的姿势,双腿叉着,屁股撅着,脸、脖子都被人死死掐着贴在地上,叫都叫不出来!
从不七这边看,真是一览无余,pì_yǎn儿,垂下来的软肉根根,妥着的蛋蛋,————不七骤然睁大了下眼!
这人竟然有个血泪痣!!不过,他长着的位置真隐蔽,竟然就在pì_yǎn儿上方。不七不禁又咳了起来,兴奋的,那蜈蚣还说后面的几个难办,这不一下就找着一个?
不七不动声色。年猾是稍后才“领悟”这些人本性,她却老早就看出来了,这些人别叫他们看出你一点儿心思,否则,其害无穷,就要以静制动,是最好良策。
他们喂她药她还是喝哦,也不专门盯着那颗血泪痣瞧,就算这些男人们也发现了他pì_yǎn儿上方那颗红痣,也不住摸着取乐,不七也是淡望如常,和她座上那尊佛一个神色,只是旁观,旁观————
摸那红痣,摸那pì_yǎn儿周遭,甚至捋他的命根子,动作稍带粗野,反而,叫人看了欲火升腾,纯雄性的调淫,看来比女人一双手更刺激人心!
捎带有人会重重怕一下他那黑屁股蛋儿,一拍重响,年猾就抽搐一下,像个牲口,实际上,不否认,甚至带兴奋,哪个男人禁得起如此的抚弄?就算轻贱异常,但,这种重中也极有分寸的挑逗,———男人最脆弱的地界呀!是的,尊严,羞耻,善恶,仇恨,全填壑在胸中,却无论如何是也抵不住最本能最生理的那一个部分,猛兽出笼,这些手,就是钥匙!
年猾的手脚仿佛都在用劲儿,因为,绷地像一扯就断,
他的脸乌七八糟脏地也看不分明,但是,那双眼睛,水蒙蒙,里面流泻着痛苦、强韧,不七仔细还是看了的,那里面绝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