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会的巡查后把她堵在了厕所门口。
于是久奈被迫欣赏了一回小便器,和烟雾缭绕的厕所。
虽然是一副打架的模式,可能是之前被风纪委员会给揍过而显得有些放不开手,半天就站在那说狠话,手都没动过。
该来的还是会来,终于在他们自以为可以放肆一回准备动手的时候,被反锁的门从外被踢开,袖口戴着风纪标志的一群看上去比黑社会还要黑社会的飞机头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群聚咬杀!”一点反应机会都没有,抬着下巴的少年动作帅气的两拐子就这么挥了过来,久奈不着痕迹的退后一步,侧过脸的时候感觉脸侧一阵刺痛,抬手一抹,殷红一片,感觉脸上有什么东西顺着下巴滑过,血液滴在了白领子上,触目惊心。
耳边一阵哀嚎,云雀恭弥凤眸微抬,窥了眼似乎并没有多大反应的久奈,转身离开。
“带他过来。”
草壁哲矢嗨了一声,挑着眉看唯一一个站在他们面前的隽秀少年,就算是脸上被划了一道口子流着血也不挡他的吸引力,或许这便是他吸引女生的魅力所在。
“走吧,新同学~”
久奈抹掉下巴悬落着的血滴,慢条斯理的跟在了身后。风纪委员会的休息室挺宽敞,草壁哲矢把她带到目的地后也没进去,抬着下巴示意她自己敲门进去,自己带着一群人又浩浩荡荡的离开。
轻敲三声并没有得到回应,久奈礼貌的说了句打扰了便拧开门走了进去。
黑发少年正躺在沙发上小憩,双腿交叉搭在沙发的靠背上。细长的凤眼在没有睁开的时候让他看起来柔和了下来,至少没有平日里那般的冷淡难以靠近,听到了靠近的脚步声,搭在额前的左手保持不动,他微微撇了一点脸瞧了他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草食动物,再在学校里引发事端就给我回归尘土吧!”
他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味,“校服都被你弄脏……”
他从沙发上坐起身,走到另一间里翻腾了一会,找出了崭新的白衬衫和外套,毫不客气的扔了过去,“换了!”
少年微睁大眼抱着扔过来的衣物,久奈望了他一眼,很自觉的走到隔壁的小房间,走到半路却被云雀恭弥拦住,眯起凤眼,“就在这里换。”
久奈莞尔一笑,“委员长……喜欢看人换衣服?”
云雀不屑的嗤了一声,重新躺在沙发上闭上眼,“草食动物有什么好看的。”
放下衣服,用湿巾擦掉脸上血迹的久奈背对着沙发的方向,慢条斯理的脱下外套,从上领开始解着扣子,然后是袖口,带着血迹的衬衫搭在了靠椅的椅背上。随着衣服窸窸窣窣的响声,云雀恭弥睁开眼看了过去。
视线里只有光滑圆润的肩头,很快,那一点露出来的肌肤也被衬衫掩盖,无趣的收回目光,脾气不太好的少年吐出几个字,“快滚。”
久奈拎着换下来的衬衫回到家,因为有些事情要处理而离开学校的柯特轻易就闻到了那股血味,他坐在沙发上瞄见了久奈脸上划破的伤口和袋子里发散着铁锈味的衣服,呆愣着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他不善言辞,虽然这种小伤在他眼里根本不值得放在眼里,但普通人脆弱的可怕,这一点所谓的小伤就不得不严肃看待了。
他于是询问起待在家的糜稽,如果脸上受伤了怎么办。
正和手办愉快玩耍的糜稽脸色奇怪的望着这则可笑的问题,快速的回复了一句——舔舔就好,便将其抛在脑后。
娃娃头少年觉得有什么地方有些不对,但又觉得很有道理。
他看起来很乖巧的盯着久奈换好衣服走了出去,然后紧紧跟在身后。
轻车熟路的走进咖啡店,久奈扫视了一眼,并未发现库洛洛西鲁的踪迹。
走到后台,长的颇为秀丽的青年对她微微一笑,“您来了。”
“白,”久奈温温柔柔的笑,“那个人这两天没有出现吗?”
“没有呢,”青年回答,“一直没来过了。”
掀开布帘的服务员伸出脑袋,她听到了一点点,“白先生似乎对旗木君很恭敬的样子。”
青年弯着眼,“因为她给了我们新生。”
…………
沼泽深处隐约的露出房屋的尖角,黑发青年眼尾翘起,“真是有趣……”然后毫不犹豫的踩进了发着臭气的泥沼内,虽然在不断往下陷,他脸上的表情仍然轻松的就像漫游花园般。
有什么东西在泥沼里翻滚着,库洛洛把手插.了进去,抓出了一条滑不溜秋的黑蛇,此刻朝着捏住它七寸的男人发出威胁的嘶叫。
“看门蛇吗……”他胜券在握的甩了甩手里的蛇,“女巫的救赎看来应该在这个地方了,这个幻觉差点把我都骗了呢。”
眼前的东西开始发生了变化,一草一木,将他深陷其中的泥沼也消失不见,他的面前出现的是一扇腐朽不堪的木门,唯一的特点就是门上有一块凹下去的印记。
和他口袋里的项链吊坠形状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