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厚软的垫子,睡起来跟床榻没两样。他晚上在常绾这边用完饭,就坐在软榻上装出一副战战巍巍的模样。
天色很快暗下来,常绾房间里只点了几个油灯,勉强能把房间照亮,灯芯燃烧发出劈啪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面显得格外明显。常绾看着沈颂受惊的模样,走到他面前轻声关心道:“不要怕,母亲在这儿。”
沈颂心里都要笑开花儿了,表面还得强壮镇定:“母亲,父亲去的那天,二哥是不是也说他害怕,然后睡在了你房间。”沈颂虽然问了,但是根本没往那方面想,在他心中,软弱的母亲和沈致两人怎么可能发生点什么,不像他,母亲这就是引狼入室了。
常绾听了这话,心里一慌,掩饰道:“他睡在外间的。”
沈颂拖着嗓音,看向常绾:“这么说……我还是睡在内间的,母亲更要在意我一些。”
常绾也不能反驳,只能干笑两声,只是……她怎么感觉屋里油灯快要燃尽了一样,墙上的亮斑晃动得越来越大,让她生出头晕脑胀的感觉。
沈颂看她目光涣散,知道药起作用了,也不继续装乖了,又换上那副略带戾气的表情:“母亲啊母亲,你为什么要嫁给我父亲,他比你老那么多岁,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取代我母亲的位置。”
常绾伸手抓住软榻的靠背,稳住身体不让自己倒下,声音有气无力:“我没有取代她,她是被你们父亲休掉的,与我何干?”
沈颂听了她反驳的话也不生气,笑嘻嘻地凑到她跟前,语气轻佻:“母亲,你可知道怎么才能安抚受惊的我吗?”他哈哈笑了出来,“婴儿啼哭,她的母亲会给她喂奶喝,我作为你的儿子,是不是也可以喝你的奶来寻求慰藉呢?”
常绾大惊失色,一双眼睛死死瞪着她,仿佛在问自己有没有听错。
沈颂笑了笑:“母亲可是不愿意?啊……那我会很难过的。”话还没说完,常绾已经失去力气软软的倒在了床榻上,眉毛紧紧蹙着,维持着昏倒前的惊讶的神情。
厢房外面受着一对婆子,两人上了年纪,到了这个点早已撑不住眼皮,靠在柱子上昏昏欲睡。其中一个婆子隐约看到有人往这边走来,顿时吓得清醒,仔细一看,来人简单披着一个墨色外袍,行走之间露出里面单薄的亵裤一角,头发只简单束起,一副起夜模样。
“四公子?”婆子不确定的喊了一声,来人剑眉一蹙,不耐烦的嗯了一声。婆子连忙讨好道:“四公子这是起夜了?”为什么她们都不知道四公子什么时候从里间出来的。
“我做什么难道还要跟你们汇报?”沈琅挑起眉,眼光跟刀子一样刮在婆子脸上,婆子马上出了一身冷汗。
“不……不是,奴才的意思是夜深了,公子何必出来起夜,万、万一着了凉……啊!”她话说一半就被沈琅一脚揣在身上,腿侧一下子就麻了,婆子连忙跪下来,低着头发抖。
“你的意思难道是让我用母亲的恭桶?荒谬!你这种没规矩的婆子,我看应该寻个时候趁早打一顿板子然后发卖了算了。”他说完也不管在地上跪着发抖的婆子。袍子一撩,迈步走上台阶,推门进去了。
屋内,沈颂把被迷晕的常绾抬到了床上,一回头就看见自己哥哥走了进来,压着嗓子问:“没被发现吧?”
沈琅摘掉自己弟弟的外袍,摇摇头:“没有,我把一个婆子吓了一顿,今晚上无论屋里有什么动静,她们都不敢多事了。”说完往床上一瞥,发出常绾瘫倒在那儿,发髻因为挪动而变得凌乱:“咱们快些开始吧。”
沈颂点点头,他的呼吸因为紧张而变得有点急促,一双手略带颤抖的伸向常绾的胸脯。常绾倒在床上,呼吸平稳,带动胸部上下起伏,就像睡着了一样,让沈颂不敢大动作,怕把她吵醒了。
沈琅也凑过来,脸上的表情是难见的生涩和紧张:“没事儿,林安说这药是专门调教那些不听话妓子用的,怎么折腾都不会醒。”
沈颂的手放了上去,隔着xiè_yī都能感觉到温热的体温从胸尖传到他掌心,他大胆的推揉了几下常绾的乳肉,惊奇道:“好软,好弹,感觉会被捏碎一样,哥,你快摸摸试试。”
双胞胎mí_jiān(一)
沈琅也把手附上去,一瞬间,那温软的触感就把他激得背上汗毛都立起来了,他把乳肉往手里抓拢着,啧啧称叹:“好厉害,一摸上去就感觉被吸着了,放不开手。”
沈颂点头赞同:“唔……真软,从来没摸过这么软嫩的东西。”
隔着衣服,他阴隐约摸到一个硬硬的小凸起,在乳儿尖上,触感和周围柔软的乳肉截然相反,他用双指宜夹,昏迷中的常绾马上发出细小的呻吟声,把他吓了一跳:“这、这是什么啊?”
“不知道啊,我这边好像也有诶。”沈浪好奇的凑近观察,顺便用手指对着小硬球戳了戳,常绾果然继续哼了几声。
“要不……我们脱了衣服看看?”
“咕嘟”回应他的是口水吞咽声。
沈琅把常绾上半身抬起,沈颂负责脱衣服,两人折腾的额角冒出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