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利舍,叫一个吠陀医给不能动的俘虏看看,内脏受伤、断了骨头的全部杀掉。’王冷冷发话,锐利的视线略过跪在地上的两百多个兵士,冰冷的声音肃杀严厉起来,‘聚众拿俘虏取乐的兵士全部拖下去,一人十个大板,以示惩戒。’
‘是!’
瓦利舍低头领命,一挥手。新的兵士涌进现场,将两百多个聚众取乐的兵士拖拉下去,啪啪啪的板子声从远处模糊传来。
王对身侧的先锋巴尔加又冷声命令道:‘巴尔加,让兵士把所有俘虏赶回帐篷里,小心看着,别让他们死了。’
‘是。’巴尔加低头,朝亲卫队挥手示意。
等王和众多高级将领离去,所有的俘虏在上了脚镣後,分成三批被赶进三个破旧的帐篷中。拴在木桩上的银猊不幸被忘却遗漏,它朝值守在帐篷外的异族兵士呜咽低嗥,又朝其中一顶帐篷呜咽两声,蓝色三角吊眼里於恐惧中夹杂了哀求。
专门负责看押俘虏的上百个兵士都挨了十个大板,屁股虽然没有开花出血,肿胀发亮,却也颇为疼痛。能在帐篷里休息的兵士还好,二十来个负责值守的兵士心里的火气就格外旺盛了。俘虏不能随意取乐,那教训下俘虏的獒犬总可以吧。
“#@!”一个兵士走了过去,挥舞着长矛狠狠敲上银猊的脑袋。
银猊痛声嗥叫,身体猛地一挣,哢嚓一声脆响,竟将树桩拉断。它拖着沈重的铁链,唰地蹿进了罗朱所在的帐篷中。
亲眼目睹的二十多个兵士看得瞠目结舌,同时也微微有些後怕。这头獒犬虽说力大能驮人,但这力气是不是也太大了点?居然能将碗口的树桩活活拉断。幸好被女人养得失了獒的凶和悍猛,不然他们这些负责看守俘虏的兵士说不定还会被它咬伤咬死几个。
照理说,这獒犬力气大得异常,应该立刻往上禀报才对。不过才挨了板子的兵士此刻心里都对在上司面前露脸颇为忌惮。而冲进帐篷把那头力大无穷的獒犬拖出来教训,似乎又很可能引发新的骚动,再被王查知就不是挨十个大板的微小惩戒了。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利己原则,二十几个兵士不约而同地当做没这回事发生,集体保持了沈默。
☆、(18鮮幣)第二百九三章 背棄承諾
经历了傍晚的骇人事件,昏黑的帐篷里比昨晚沈寂凝滞了许多。不过这样的沈寂凝滞并没有持续多久,在搏斗中落败而不能动弹的六个男俘虏最终被杀了四个,他们有的是女人的丈夫,有的是孩童的父亲,有的是老人的儿子。
孩童的失声痛哭,老人的长叹抹泪,女人的压抑啜泣一时间引发了所有俘虏深埋的情绪,每个俘虏都对自己的未来感到绝望,深沈的恐惧弥漫在帐篷中,比昨晚更浓更烈。
突然,一个在搏斗中被打破了嘴角的男俘虏低吼一声,抓过正在身侧哭泣的女人,三两把扯下她的裤子,就在尚能看见模糊影子的昏黑中奋力冲刺起来。
女人的双脚被高高提在男人的肩上,努力扭动着腰肢,又哭又叫,也不知到底是悲痛还是舒爽,亦或是和男人一样迫切地需要发泄。
大约是在搏斗中消耗了太多体力,男人并没有持续太久,当他从女人体内退出时,围观在旁边的另一个男人一掌将他推开,提枪猛地冲进了女人体内。
帐篷内的十二女人就有十一个都被男人们按在了身下,肆无忌惮地轮流奸发泄,连两个中年女人都没有逃脱可悲的命运。然而说是被奸,说是可悲的命运,从女人酣畅的哭叫,激狂扭摆的腰臀上又怎知这不是她们心甘情愿地发泄恐惧的一种方式?
在这个时候,没有了妻子对丈夫的忠贞,没有了丈夫对妻子的维护,没有了道德的约束,也没有了遮羞的廉耻,对未来的恐惧和绝望让人变成了动物,只想着发泄,想着最後的享受。
唯一一个还没被男人压在身下奸发泄的女人正一言不发地蜷缩在帐篷的暗角落中,被她的男童仆役抱在怀里,紧拥的手臂大有死不撒手的架势。他们面前,坐着一个健壮的青年男人,沈郁的眸子在昏黑中闪动着如冰似火的幽光,与闪烁着暗金色光点的温暖明媚的棕色大眼僵持对视。後来蹿进帐篷的银灰色大型獒犬身体横躺,与男童和男人之间形成一个诡异的三角形。
身躯雄壮剽悍的獒犬一双蓝色三角吊眼凶残冷傲,微微龇咧的牙在昏黑中露出森森寒光。没谁敢不要命地冲过去抢男童怀里的女人,俘虏们甚至心惊胆颤地与他们相隔出一定的距离,就怕一不小心被那头帐外帐内嘴脸截然不同的獒犬给撕咬了。
在满帐篷的靡声、低吼声、哭叫声、叹息声中,三人一獒继续保持着高度的沈默。久久,沙哑难听得好似被砂纸磨过的嗓音率先打破了沈默,缓缓开口。
“给我。”
“做梦。”明澈清朗又犹带一丝稚气的悦耳嗓音拒绝得干脆利落。
“我是她的未婚夫。”
“我是她的丈夫。”语调中透着明显的得意。
“毛都没长的孩童怎麽能娶妻,给她女人的幸福?”紮西朗措低低嗤笑。
“信不信我不但能给她女人的幸福,还能把你奸死?”多吉挑眉笑得纯净无暇,就是话里的含义异常邪恶下流。
罗朱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啪”,手掌轻轻拍上伪童的嘴,狠狠瞪他一眼。然後转头愧疚地看向紮西朗措,雪白的牙齿咬住下唇,踯躅了好一会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