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毒素了,就要失去理智。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仅剩的意识和羞耻心都是靠着掌心被刺破的疼痛在维持。
司徒延双眼血红,覆上青染的身体:“青染,你是我的!”
抬起左手为青染擦去嘴角未干的血迹,拇指柔情地来回摩擦着那莹洁光滑的肌肤,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吻了下去……
桃红色的帐幔之中,两具重叠在一起的火热身体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升了温。
司徒延这一吻,吻在了青染满是惊慌之意的眼眸上,干燥的唇感受着眼帘之下的轻微颤抖,迷醉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丽容颜,那么真切。
青染屏住了呼吸,全身上下皆因强烈的愤怒而叫嚣着。
她就好比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甚至连叫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上方的男人对自己为所欲为。
青染忍耐到了极点,发出一句柔弱又无助的警告:“司徒,别让我后悔认识你。”
炽热的唇离开了她的眼帘,温热的呼吸一阵一阵的落在她的脸上。她好想推开,但身体竟然对这样的暧.昧有了欲拒还迎的羞.耻反应。
青染狠狠地咬住下唇,鲜血的腥味再次充盈了整个口腔。
“我一直爱着你,青染,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向你证明。”司徒已经停不下来了,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在看到青染此时妩.媚的模样后,还能够稳如泰山心无杂念。
整整十年了,年少时的青染,长大后的青染,记忆中的一颦一笑都令他发狂地想念着。
他的手移向青染的腰间,轻轻一扯便解开了腰带。
他撩开青染的外衣,在她的腰腹间上下来回抚摸。他沉浸在自己的幻梦中,一点一点向下,终于吻上了朝思暮想的红唇。
有瑞露的香味缭绕,还有淡淡的血腥味,没想到这两种味道搭配起来,竟是如此可口。
一亲芳泽的美好,司徒延体会到了。
而青染紧紧闭着的眼却在这个时候睁开了,一滴不易察觉的泪从眼角悄然滑落,她抵抗不了,更接受不了。
“唔!”司徒被青染咬破嘴唇,发出一声低吼。
☆、此凰非凤
兀笙快马回到别院的入口处,还未下马就借势纵身飞了出去。
而御风这次也没打算在原地等候主人,竟然扑腾扑腾地自己游了过去,然后怡然自得的在湖边吃起草来。
在进院子的时候,兀笙被贾管家拦住了。
毕竟就是贾管家有预谋的给青染和司徒延下了药,为的是成全他自以为是的一对痴男怨女,好用联姻来巩固千崇阁和影云门之间的关系。
兀笙起了疑心,询问青门主是否也在里面,自己不会去打扰,只是回房拿了东西就走。
“公子落了什么?老奴可以帮您取来。”贾管家坚持不放行。
“也不是什么太贵重的东西,不必劳烦贾管家。”要怎么样蒙混过去呢?东西肯定是要亲自拿到手的,而且只有师叔和司徒两个人在里面,兀笙总觉得有问题。
“阁主交代任何人不得入内,公子就别为难老奴了罢。”贾管家道。
若不贵重,怎值得大老远地又专程赶回来取?所以贾管家并不相信兀笙的话,但没有直接道破兀笙的谎言。
他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看住院门,不能让计划功亏一篑。
“也好,那便劳烦贾管家帮兀笙走一趟了。”支开贾管家,再找个没人的地方翻墙进去不就得了。
贾管家在听兀笙说完落下的东西后,交代了另外三名下人几句,就进院内了。一是想着赶紧拿了东西把兀笙打发走,二来除了自己也不能让其他人进去。
“既然贾管家帮我取东西去了,那我正好可以到果园摘些果子当做干粮,不知哪位大哥能陪同兀笙?”
“属下陪公子去吧。”一名佩刀的男子说道。
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兀笙才主动请求他们的帮助,然后在转角处打晕了那个门卫。
小心翼翼跃进院内,发现院中居然一个人都没有,路过大厅的时候问道一股浓烈的酒香。那股酒香真的很诱人,令兀笙这种不怎么会喝酒的人都极度想要品尝一口。
院子很大,用飞的当然比用走的速度要快上好几倍,所以兀笙忍住好奇心,继续往厢房那边走。
动作再不快点,就要撞上贾管家了。
兀笙到卧室取了东西,折回时恰好会路过青染的房间,忽的听到一声响动。
如果是别人的房间他或许就当作什么也没听见,但这是师叔的房间,他不可能不关心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一切不利于师叔的动静,他都要阻止。
某人蹑手蹑脚地靠近,双手扒在门上。
透过细小的门缝看进去,那画面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打在了他的身上,从头劈到脚,从里劈到外。
那是师叔和司徒延么?
他们果然……
兀笙失魂落魄地退开身子,已无力思考,思考为什么武功修为都比自己高出许多的两个人,却不能发现有人在门外大大方方地偷窥他们行那云.雨之事呢?
“无耻!”
幸亏兀笙只是心在剧烈动荡,但耳朵还是正常的。接着就听到屋内传来师叔沙哑的声音,分明是在动怒责骂。
兀笙一脚踢开房门,床上的两人受惊,但却动弹不得。
大叫一声“师叔”,兀笙心急如焚地奔过去,一把拉起司徒延,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掌,任他被震飞出去,跌落在地上吐出一大口血。
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