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景佳人紧张起来,“是不是笑得太过,动了胎气?”
温心暖的手摸着肚子:“唔……疼……”
“很疼吗?快叫医生。”
季子昂第一时间揪住佣人,吼着让她们去把医生带过来!
景佳人靠到温心暖身边,托着她的背,以免她疼得落到地上去:“心暖,你该不会是……要生了吧?”
她生过两次孩子了,比较有经验。
梦葵倒是没经验,惊诧地问:“不是离预产期还有几天时间吗?”
“有时候不一定准的,可能会提前生。”景佳人观察着温心暖的样子,“应该是要生了,心暖,你不是生过一次吗?感觉怎么样你应该知道。”
“我……我忘了。”温心暖哭丧着脸,“生bill都是那么多年以前了……真的忘了。”
这个笨蛋。
突然一个人影冲了过来,用力将景佳人撞开了。
拄着拐杖的一个中年男人一把将温心暖抱起来,转过身,跛脚往楼上走去。
那动作太快,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
罗雷边大步往前走边低哑地喊道:“准备热水、毛巾和干净的剪刀过来,快!”
景佳人怔了一下,还以为是请过来的医生。
冷麟天坐在椅中,看着罗雷抱着温心暖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黯寂的笑。
整个晚上,罗雷穿着制服站在大厅里,充当着守卫的角色。
一大家子浓浓的欢乐气氛,与他格格不入……
他要忍耐着季子昂对温心暖的亲近,忍耐着想要冲上去揍人的冲动。
看到温心暖胡牌了高兴,他比谁都要高兴。
从来没想过,只是远远站在这里看着她,做一个局外人,也这么满足。
直到温心暖不舒服,他终于忍不住了,第一个冲上去。
在苏家酒庄那段时间,他一个人闲着无聊,没事就看孕~妇分娩的书籍。
罗雷想要知道,一个女人生下孩子所要承受的痛苦……
他时常想象着温心暖生下小心暖的画面,这是他唯一活下去的动力。
这么多次轻生都没死去,这证明老天留着他这条贱命有它的意义。
或许,就是能够在有生之年,见见他和温心暖的女儿?
西门龙霆的解药研制成功,罗雷留着没走,也是为了等待这一刻——
温心暖的肚子一阵一阵地疼,被抱在罗雷宽大的怀抱里,这个怀抱让她莫名的熟悉。
她差点就要以为,抱着她的男人是他——
温心暖捂着肚子,微磕着眼,看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中年男子的脸。
她失望地别开脸:“呜呜,好疼……”
“很快就不痛了!别怕!”
罗雷抱着温心暖进了最近的一间客房,将她放置在柔软的大床上。
景佳人、梦葵和几个佣人,第一时间跟了进来。
罗雷一把扯掉了领带,崩掉两颗衬衣扣子,将束缚的外套脱下来扔到地上,挽着袖口。
“热水呢,打来没有?——速度!!”
梦葵瞪大着眼看着景佳人:“难道,请的是男医生来接生?””
罗雷抱着温心暖进了最近的一间客房,将她放置在柔软的大床上。
景佳人、梦葵和几个佣人,第一时间跟了进来。
罗雷一把扯掉了领带,崩掉两颗衬衣扣子,将束缚的外套脱下来扔到地上,挽着袖口。
“热水呢,打来没有?——速度!!”
梦葵瞪大着眼看着景佳人:“难道,请的是男医生来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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