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汪家十来年了,很少看见他这样。
过了一会儿,汪节一也被这样突如其来的烦躁情绪折磨疯了,他和陈姨说了一句,做好饭了叫他,就一头扎进一楼的健身房里去了。
陈姨过来敲门的时候,她说了一句,少爷,饭已经做好了。
汪节一那时候刚做完俯卧撑,坐在地上大汗淋漓。
卧室的房门被打开,床上没人,厕所里也没有人,她的衣服、手机都不见了,卞雨还是走了。
站在阴影里的汪节一垂眸,看不出情绪。
卞雨,你就真的那么喜欢跳舞?
41在南大 穴都被我插成那样了(剧情+h)
卞雨艰难的挪着脚步回了宿舍,只有陈曼曼一个人在宿舍收拾床铺,见她回来了,只问了一句衣服怎么皱巴巴的?
卞雨靠着铁架床坐了一会,等着手机充电。
陈曼曼倒是走了过来,手心摁在她的额头上,“小雨,你是不是感冒了?”
说罢,陈曼曼移开了手,像是自言自语,“你这也没感冒呀,怎么全身冒冷汗?”
卞雨没好意思说是疼的,两腿间像是年久失修的机器,稍一摩擦,感觉就像被活生生削掉一块肉。
没电的手机重启,卞雨紧张兮兮的看了一眼,幸好他没来短信。
不然她又得吃苦头了。
“卞雨,你今天的状态不是很好哦。”舞队经理朝她走了过来,她指了指旁边,“先坐坐,休息一下。”
卞雨一听,知道自己的确状态不太好,怕影响队友发挥,也没多说什么,走到了墙边坐下。
拉拉队是团体舞蹈,只要有一个人状态不是很好,夹在整齐划一的队伍里,外人一下子就能看出异样。
卞雨揉了一会儿自己酸疼的腰,看着场上如火如荼的训练,正想着自己有什么不足的地方,一只手心就在她眼前晃了几下。
卞雨一看,原来是陈学长,帮她找到耳环的那个。
陈学长递了一瓶水给她,在她身旁坐下,“你怎么了?腿受伤了吗?怎么两条腿没什么劲的感觉。”
卞雨不着痕迹往旁边挪了挪,只是说了一句,“可能是裙子的原因吧。”
有些裙子是不太适合跳舞,布料磨腿。
学长看了一眼,“是有可能。新的裙子吧?”
卞雨嗯了一声。
学长好像也没什么事,就坐在她的身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说话。
卞雨抱着水瓶,现在不太想和人说话,偶尔还是应上几声。
到了晚上,舞队练习结束,卞雨抱着包往外面走,手机屏幕一闪一闪的。
又是汪节一。
夜里的风呼啦啦的刮过她的长发,卞雨接了电话。
“喂……”
“在哪?”
卞雨的口气不太好,“你有什么事吗?”
“我去接你。”
因为腿间处还痛着呢,对他自然没好气,“不去。我哪都不想去。”
汪节一难得的好脾气,哄着她,“卞雨,你听话。”
在路灯下,卞雨站定下来,理了理被风刮得凌乱的发,“汪节一,你听我说一句。”
“我的腿真的很痛,我现在那都不想去。”
本来是不想求他的,还是求了出口。
“你、你这几天先放过我行吗?”
汪节一的手机贴在耳边,清晰的传来卞雨的声音,她可怜兮兮的语气,听得他心口隐隐作痛。
方向盘一转,车停了下来,汪节一找到了卞雨,她正背对着他接电话,削瘦的背,长发凌乱。
总会让他想起那时候高尔夫会所里,躲在楼梯口哭的她。
一闭上眼,她泪痕斑驳的脸,眼底是一片哀色,怎么都挥之不去。
汪节一过年的时候,偶尔会从梦中惊醒,梦里卞雨就是那副模样,可他怎么触都触不到,想抓她抓不住,想搂她搂不着。
梦里,她还是在他面前哭,眼泪像是怎么都掉不完。
汪节一放低了声音,“你好好休息吧。”
卞雨挂上了电话,被夜风这么吹了好一会儿,心头还是像被火烧一样,怎么都冷静不下来。
过了几天,卞雨的腿间还是痛的不行,到了上厕所都会疼的地步。
卞雨在心里暗骂了汪节一好几百遍,他就是那种天生适合三妻四妾的男人。
性能力剽悍到变态。
一个女人怎么满足得了他索需的性欲?
应该要好几个才行。
在这种一夫一妻的制度下,她真的默默在心头为他未来的妻子点蜡。
点蜡、点蜡、点蜡
满地点蜡
陈曼曼看着卞雨又扶着墙回了宿舍,“你别是发炎了吧?卞雨,不然你去医院看看。”
卞雨实在没有去医院看这个的勇气,坐了缓了好一会,打电话给班里的女同学,麻烦她在舞蹈队里帮忙请一天假。
电话刚挂掉,另一个电话就来了。
三妻四妾适合者。
“喂……你有什么事?”
汪节一往实验室外走,“你好点了没有?”
卞雨冷着脸,“没有。”怕他又提出见面的要求,赶忙接了一句,“我哪都不想去。”
汪节一听见卞雨急急忙忙的声音,笑了一声,“本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