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一见她肯说话了,脸埋在她的颈窝亲昵的蹭来蹭去,鼻间都是属于她的芳香,他声音懒懒的,“不能给。”
卞雨早就预料到了答案,也不再多言,绝望的合上眼,任由黑暗将自己吞噬。
汪节一搂着卞雨,含着她软软的耳垂,又说了一句,“不能给。”
给了,你就要走了。
就跟妈妈一样,给了护照她就走了。
30在南大 月白色的裙摆
被囚禁的第四天。
那晚汪节一嘴上虽然说不能给,但还是在隔天给她带回了一条裙子。
月白色的睡裙,胸前点缀着一圈纯白繁复的蕾丝花边,高开叉的下摆。
总比现在赤身luǒ_tǐ躺在床上强多,他没给她胸衣和内裤,汪节一帮卞雨换上裙子,薄薄的布料底下她还是真空的。
汪节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手指轻巧的解开她被缚着的手,吻了一下面容僵硬的小女人,“请的阿姨要过几天才来。”
“我下楼做饭,你可以洗个澡后下来。”
卞雨揉了揉血流不畅的手腕,点了点头,狼狈的夹着腿走进了浴室。
浴室的镜子映出她的脸,原本以为会是一张苍白的足以吓死人的惨白脸色。
但是却艳若桃花,面含春情,她的眼角眉梢都是媚意,几天没晒过阳光所以皮肤白的能掐出水来,这还是她吗?
一看就是被男人疼狠了的样子,这么美艳,怪不得汪节一这个qín_shòu不肯放了她,绑也要把她绑起来呢。
温热的水流缓缓滑过雪白的肌肤,身上的青紫交错得等过几天才能散去。
卞雨仔仔细细的用沐浴露揉弄出泡沫清洗着全身,连下体都洗的一干二净,像是要把身上他的气息全部涤去。
厨房里,汪节一正在料理台前准备今天的晚餐。
在久光百货里,他在红酒区前站定,狭长的眼睛拂了一眼货架,这红酒瓶长细的瓶口……
(一天到晚都在想着要怎么玩弄卞雨的汪节)
故而他买了一箱葡萄酒。
扎实的红酒木箱被女店员放到后备箱里,她对他一直笑,点头哈腰的,像朵花儿,“先生,你可真有眼光。”
一瓶价格这么昂贵的葡萄酒,被眼前这位高大帅气、气度不凡的先生,出手大方的订了一箱,光是提成都能够上她一年的保底工资了。
冒着热气的煎牛排,配合着精致的碟头,被放到了长餐桌上,汪节一走去了车库拿红酒。
她总是这么紧张,得放松一点。
与此同时,卞雨就站在楼梯口,浅浅的呼吸,她的指甲陷进肉里,颤抖的身体出卖了她现在的紧张情绪。
赤裸、细白的足尖落在深色的台阶上,蠢蠢欲动。
要不要走?管他的什么该死的视频。
她真的好想逃跑。再不逃跑就来不及了。
汪节一现在就在车库,她只要下了楼梯就多跑几步,就能碰上大门的门把。
卞雨看了一眼楼下拱形挑高的落地窗,外头的天色乌蒙蒙的,铅云低垂,暗绿色的荔枝树被风刮的左右摇摆。
狂风大作,就要下雨了。
只要躲在树影里,他就找不到她的。
既然如此,不能再做犹豫了,卞雨横下心来。
卞雨屏气,悄悄扶着楼梯扶手下了楼梯,又轻轻走了几步。
奢侈如他,楼上楼下的地板都是温控的,调在一个舒适的温度范围内。
明明十几步的距离,她的心却像是要从嗓子眼里面跳出来一样。
终于。
卞雨的手抓住了黄铜的门把,一摁,厚重的大门被打开。
下雨前的清凉的狂风混合空气间的潮气朝她吹了过来。
月白色的裙摆飞动……
31在南大 你要去哪?(虐/微h)
卞雨的手抓住了黄铜的门把,一摁,厚重的大门被打开。
下雨前的清凉的狂风混合空气间的潮气朝她吹了过来。
月白色的裙摆飞动……
正门有个前庭,卞雨现在就赤着脚站在前庭的廊下。
狂风猛地灌进卞雨身后洞开的大门里,大雨前压抑的气氛几乎要摧人心魄……
只要走下前庭,再跑过眼前的小道,推开院子的栏杆门,她就能自由了。
此刻,唯有自由的空气,才是生命的向往。
卞雨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心里像是装了个鼓,鼓点急促,咚咚作响,每跑一步,都像是紧张的忘记了呼吸。
天边一闪,过一会儿轰轰的雷声作响。
门前种植的白鹤芋在汹汹的风中荡来荡去,要下雨了,就像是大战来临的前夕。
她的一头长发被疾猛的狂风吹的凌乱四起,光滑的脚底奔跑在门前的小道上。
可惜跑没几步,卞雨的手臂就从背后猛地被一个强大的外力拽住,力道之大,想是要将她握碎。
一瞬间,卞雨的心脏蓦然收紧,浑身的血液骤然冰冷!
然后她就听见背后汪节一的声音传来,他迸射着怒意,一字一句,清晰可闻,“你要去哪?”
卞雨转身,还未作答,就被他拉着手臂,直接利落的把哀哀叫喊的她拽回了门前的廊下。
身体被他用力的按在了墙上,她的下巴被他抬起,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