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又换了一次温水,把卞雨的大腿打开,她的花穴肿胀不堪,裹着jīng_yè和淫液,混在一起,一口一口的朝外吐。
汪节一擦干净,发现不一会又在吐了,他的手指剥开她的小yīn_chún,里头淫液满满,他不一会儿,手指整根又捅进了她的xiǎo_xué。
卞雨显然身下有点不舒服,嘴巴张开,嘤咛一声,又睡了过去。
汪节一食指抠动,把她的xiǎo_xué里面的淫液都抠了出来,湿哒哒的濡湿了卞雨身下的毛巾。
把她的xiǎo_xué擦得干净清爽,汪节一把毛巾扔回水里,眼见着正对大床前的边桌上,有一颗红灯,一跳一跳闪着光,他笑得春风得意。
小东西,对待你果然不能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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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雨是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床的,喉咙发干,全身酸痛,尤其是两腿间,像是年久失修的机器,稍微一动作,像是给硬生生磨掉块肉。
这是汪节一的卧室,落地窗用被暗红色的窗帘遮住,不时透进来一点日光,洒在木质的地板上。
正在躺着的这张床是典型的四脚床,四根床柱上缠着娓娓落下的床幔,床幔被收起在床柱两边一脚,卞雨发现自己没穿衣服。
昨天下午和昨天夜里,她和汪节一的放浪而激烈的欢爱过程回到她的脑海。
卞雨瞬间惨白了脸。
完了……
真的完了……
她起身,房间无人,她逛了逛,想要找回自己的衣服,却在厕所里面的脏衣篮看见了他的内裤。
深灰色的。
卞雨想起来,她那时难耐的舔着唇,饥渴又动情的摸着他鼓鼓的内裤,隔着薄薄的布料都能感觉得到他的火热和坚硬。
卞雨对着脏衣篮翻了又翻。
还有一条围巾,黑色的,lv,棋盘纹路的。
他就是用这条围巾绑着她,穷尽折磨,让她哭着喊着求饶,他却一下比一下重。
像是一场凌迟,折磨她的身体,摧毁她的灵魂。
这个qín_shòu。
卞雨气的牙齿发抖。
还有,她的衣服呢?
一楼的大厅,两层挑高的落地窗被做成弧形,冬天的灼灼日光夹杂着外头的蝉鸣。
汪舒爱好烹饪,当初让装修工把厨房做成开放式的,她就可以在厨房的中岛台上,边处理食物,边看着蓝一鸣和汪节一父子玩乐的情景了。
汪节一正在装碟子的时候,就看见卞雨从二楼下来了,身上披着一条白色的浴巾。
卞雨站在中岛前,全然了没有昨天意乱情迷的模样,神情淡漠又疏离,“汪同学,我的衣服呢。”
汪节一叫了一家泰国菜的外卖,刚把东西都摆上餐桌。
他像是没听见她说的话一样,问她,“不饿吗?先吃饭。”
卞雨见他不答,又重复了一遍,“汪同学,我的衣服呢。”
汪节一沉着脸,坐在拉开高背椅子坐了下去,对她说,“吃完饭再说。”
卞雨看了一眼红彤彤的冬阴功汤料,拉紧了身上的浴巾,“把衣服还给我。”
“我要回去了。”
汪节一看着桌前的菜色,哑然失笑,他的筷子滑到桌子,发出声响,“怎么不叫我节一了?”
“你昨晚在我的床上就是这么叫我的。”
卞雨的下巴被他的手指捏住,下巴被他抬起,男人邪肆的笑脸就在眼前,“再叫一声我听听。”
屈辱和恐惧顿时涌上卞雨的心头,像一只大手一下子揪住她的心,让她无法呼吸。
卞雨的眼泪突然就掉了出来,滑在脸颊上,一道水渍,“好玩吗?”
想起昨晚的一切,她声泪俱下的控诉,带着绝望的哭腔,“这么对我,好玩吗?你就这么无耻,对我用这种下流的药是吗?”
汪节一见卞雨流泪,他心里也不好受,他神色认真,“不是我干的。”
卞雨冷冷呵了一声。
汪节一番外2 (久别重逢)
被汪成派去英国照顾汪节一生活的陈姨,爬楼梯摔了腿,医生说要在骨头上,转孔打钢板,没个半年一载下不了地。
手脚勤快,干事利落的小花作为陈姨相熟的亲戚,给介绍进了汪家。
拉着小行李出村那天,好几个相熟的小姐妹口气艳羡,小花,你就要去英国了。
真好!你到那里有啥好用的抹脸的记得捎过来。
那时的小花面对惶惶的未知,对她们的话,左耳进右耳出,也没做搭理。
众人觉得无趣,各自散去。
小花问过陈姨,在英国那位是个什么样的人?
陈姨在汪家这种大户待久了,不肯轻易嚼主人的舌头,现在卧病在床,今天没人来看她,她就多说了几句。
汪少爷在南大,南大你晓得伐?
小花点头,那可是个很有名、很有名的大学哇!
陈姨接着说,他在南大读了两年书,玩大了,把一女的都玩进医院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气的他外公从新加坡飞去南市善后,过后就把他送去英国读书了。
小花一听,背后冷汗涔涔,那、那我可怎么办呀?
陈姨看了她一眼,少爷还不至于会看上你,但是她没说出口。
只说,少爷是个可怜人,也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你安心去。
小花就这么怀着惴惴不安的心。
第一次去机场。
第一次坐飞机。
第一次出国了。
一个人在伦敦人生地不熟,带着钱和英文纸条,来到他的公寓,小花掏出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