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账。
老子一定会收拾你的,辰东。
他上身进了车厢,打横抱起正在哼哼唧唧的卞雨,她的双眼紧闭,外套给辰东脱下来,内里只穿了一件深灰色的吊带,胸前雪白的u型区域染上了粉红的欲色,正在往外冒汗,汗珠透明贴在她的肌肤上。
汪节一垂眸,语气不快,“外套。”
卞雨的外套。
辰东明白过来,赶忙把卞雨的外套递了过去。
接过卞雨的外套,汪节一走了几步把球棒还给正在路边等待的小孩。
这个哥哥好可怕!居然砸车!!孩怕!!
汪节一打开了院门,抱着卞雨往大门走去。
汪节一的怀里,卞雨脸色潮红,昏迷过去的模样,落在他的眼里,引得他心里又是一阵不快,凌虐感涌来,很想要狠狠的折磨她。
怎么说?
小卞雨,你可真的不会挑男人啊。
24在南大 我好难受…(h)
汪节一把卞雨抱上了二楼,他的房间。
汪节一看过去,床上躺着的卞雨的脸上全是汗,沾湿了几缕乌黑的发丝,脸颊到脖子再到锁骨处,肌肤上白一块红一块,她闭上眼睛哼哼唧唧,呓语不清的在呻吟。
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灌了cuī_qíng_yào水的卞雨,只觉得全身上下给人点了一把火,火势熊熊,像要把她灼穿。可是又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是水,哪里都湿湿的,热热的,一指头摸过去全是黏腻的水。
她好难受。
好想要……她现在真的好想要……
就像上次汪节一在楼梯间里对的做的那样,先是重重的玩她的奶子,再两指捻动她的xiǎo_xué间的阴珠。
这样子,她的xiǎo_xué一下子就会变得湿哒哒的,而且会很舒服很快乐。
难受间,卞雨的眼像笼了层雾,自己对面有一个人,轮廓看不清是谁,只觉他呼吸间的气息是木质的香气,闻起来真的好性感啊,想舔一舔……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刚刚,她在车上,喝药水的时候,身旁的男人是辰东。
“……啊呃、啊呃,好难受……辰东,亲我……”
卞雨的话音带着娇弱的祈求,头从枕头上昂起,红润嘴唇便贴上了他的薄唇,亲我两个字消失在相触的唇间。
辰东?这女人可真敢叫。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在他的床上这么喊过别的男人的名字,丹凤眼里的慵懒瞬间褪去,化为将她生吞活剥的yù_wàng,眸色渐沉,汪节一的手指轻巧的捏住了她的下颚,两唇分开,他把她压回了床上。
四目相对间,他口气冷若冰山,凌厉的像是寒冬的风,“卞雨,看清楚了,我是谁?”
卞雨正张着嘴,哼哼唧唧的,睁开雾蒙蒙的眼睛,面前的男人依稀和她春梦里的男人重合,她的手指碰上他高挺的鼻梁,又轻轻滑下,她笑嘻嘻的,“……唔、汪节一,你是汪节一。”
对面的男人嗯了一声,却没有了下文。
卞雨这下着急了,她好难受呀,她扭着小腰急切的往身前的男人上凑,“那、那你快亲我呀……亲我~”
汪节一的眼色暗了暗,手指轻松的卡开了她的下颚,俯身吻了上去,她的嘴唇有些起皮,他的舌头急着攻城掠地,灵活的探进卞雨口中,舌尖相缠,暧昧的口水互换,在清扫过她的牙齿,吻的身下的女人呜呜的叫。
卞雨趁着换气的间隙,声音支离破碎的,跟距离只隔了一小小点的男人说,“啊……哈……啊哈~口水、口水要流下来了……”
说话间,口水真的顺着她的嘴角滑下,流到颈窝处。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吻和吻果然是不一样的。
汪节一的吻更是和辰东的不一样,吻的是色气满满,把她亲的全身上下都酥麻了,口腔之处他占领的地方都留下的是他的气息,她的下面好像更湿了……
汪节一的唇沿着口水的印记,开始从嘴角慢慢往下亲,亲到卞雨精致雪白的锁骨。
卞雨的小手攀上汪节一的宽肩,欲求不满的小声叫,“你、你接着做呀,汪节一……”
“呜呜呜……我、我好难受呀~”
汪节一见她一点一点着火,胯下硬的快要爆炸,好想径直扒开卞雨的裤子整根没入,一顶到底,让她啊哈啊哈的淫叫不止。
一想到,如果她这么娇媚的模样要是真的给辰东看去,他分分钟活剥了那小子的皮!
他的手背拂过卞雨裸露在外的手臂,慢慢的调情,他颇有耐心的逗她,“接着做?……你要我怎么做?”
“呜……就是、就是你在楼道里那样……”
“哪样?”汪节一故意问。
“就、楼道里那样……”卞雨小脸紧张的皱在一起,只有眼前这个男人能让她好一点,不那么难受了。
“哪样?”他按住一直在床上扭动的她。
卞雨羞耻心上来,犹犹豫豫的,到底还是拦不住情欲熏心,“你的手伸到我的下面……”
“然后呢?”他很有耐心,非要她说出来。
见卞雨张着嘴,眼神迷乱,眼泪挂在眼角处,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就是、就是一直在、在揉……揉xiǎo_xué。”
她抛开了一切的矜持,“给、给汪节一你揉的很舒服……”
汪节一抱起卞雨,对着她的嘴唇又狠狠亲了一口,“奶子舒服还是xiǎo_xué舒服?”
卞雨靠他坚硬的胸膛,他身上好闻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说话的气息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