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胤……”这一声我唤得可谓咬牙切齿。
“这是你第一次唤我的名字。”男人修长健壮的上半身覆到了我纤细的背上,两手抓住我两只晃动的奶儿大力地揉,下身耸动一刻未停。
“啊呀……啊、啊、啊……你……这般吓我……啊……很好玩么?”我被男人强而有力的撞击干得几乎要飞了出去,如果不是他那两只大手牢牢地抓着我的rǔ_fáng,下身打桩一般深深地楔在我的xiǎo_xué里,我应该早就倒地不起了。
“吓你?不过你胆子小罢了……”男人忽然减慢了插穴的速度,语调缓慢道,“就算真的被我二哥看见,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更何况是个丫头。”
“嗯……呃……”忽然慢下来的速度,使得大yīn_jīng每一次的插入都沉沉的格外充实,xiǎo_xué被插得好满、好舒服。
鸳鸯丫头依旧站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满面疑惑地望着我这边的花丛,却没有走过来一步。
“啊啊……”天呐,不要再往我这儿看了!啊呀,体内ròu_bàng突然又插快了起来,插得我浪吟得更大声了。
我不知道,鸳鸯眼里看到的是什么样的情形,也不知道她是否能听到什么声音,我只知晓自己被迫堕落进了一个奇妙的感官世界里,新鲜,刺激,无关情爱,只为欲求。
第22章 明目张胆
花圃里“明目张胆”的偷情,就在鸳鸯的“监视”之下,又持续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我断断续续地达到了情欲的顶峰,继而意识就有些模糊了,只知道身后那根粗大的ròu_bàng仍在毫不停歇地进进出出。
半眯着眼儿,透过花丛的缝隙看出去,朝夕相对了不少时日的鸳鸯丫头,就在离我那么近的地方,连她细腻的皮肤上某个小痣都清晰可见,好像我随时伸出手去,便能触碰到她的身体……
鸳鸯等得百无聊赖,不时竖起耳朵,像是正努力想听清些什么,时不时还往我这儿看上几眼,看得我心惊肉跳,几次绞得身体里的ròu_bàng几乎无法动弹,进而换来男人愈发淫邪的戏语和粗暴的插干。
“以后多找几个人来看你被人干时的骚样,是不是会更兴奋,这yín_dàng的小肉穴是不是还能吸得更紧,嗯?”
随着他最后一记深猛的撞击,我无法克制地尖声哭叫了起来,身子颤抖着又一次到了高潮。同时间,鸳鸯带着困惑的眼睛,直直“盯”着我被情欲熏红的双眸,那没有焦距的“对视”,却仿佛窥探到我灵魂一般,直达肺腑!
“……娘娘?”又迟疑了一会儿,鸳鸯还是不死心地试着换了一声。
“……”我无声地张了张嘴。求你,快点走吧!
“鸳鸯姐姐,殿下来了……你有找到娘娘么?”喜鹊的大嗓门老远就发挥了用处,不仅使得鸳鸯立刻回头、下跪,更惊得我面色惨白、手脚都冒出了冷汗——
真的是“他”来了!那张酷似某人的脸,只消远远地看着,我也能在心底勾勒出它的眉眼和轮廓……
不要!不能被“他”看见我这副模样……实在太不堪,太自甘下贱了!
即使坐在轮椅上,那一脸苍白病容的男人,看起来依旧举止雍容,气度不凡。而我,却像个最低贱的妓女一般,躺在泥地里任人摆布,肆意插干……
“参见殿下!请殿下恕罪,奴婢一直没有找到娘娘踪影……”鸳鸯跪在地上,一副罪责深重的模样。
“她若有什么事,你们俩……”温润的话音骤然停止,不止鸳鸯伏身更低,连“少根筋”的喜鹊也迅速地跪下了。
男人苍白的面容沉静如水,除去我印象中的温柔隐忍外,还隐隐透着一分陌生的感觉,那是……杀伐决断惯了的人,才有的决绝和冷酷。
“怎么,怕了?”我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令身后依旧冲撞个不停的男人更有了嘲笑的机会,“你这夫君,是不是与你想象的不大相同?我自小就跟着二哥,在军营里玩大的。他在沙场上运筹帷幄的时候,你恐怕还是个不记事的奶娃儿……“
闻言,我心下抖了三抖。难以想象,在这个以武功治天下的国家出生的王子,自小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此时抬眸再次看去,愈发觉得这位二王子,与我记忆中的某人其实并不太像。
我记忆中的龙司羽,虽然总是冷着一张冰块脸,却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如果他也有父亲的督导和保护,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