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那……所以……戏月比较厉害。”
睦轻痕看着彦轩,挽了挽头发,语气中有种轻微的失望,“所以你就只得出了这个结论?”
“唔……”彦轩自是看懂了睦轻痕的表情,但他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什么。
睦轻痕把头发挽起了,拿了簪子随手挽了个髻,“我的兵法是景容教的,自然是不如她,但尽信书不如无书,一切若是均按章法而来,便容易被人摸到轨迹。特别是,当对手十分强大的时候。戏月,我们都不陌生,但是……说真的,我看不透她,也捕捉不了她在想什么。她心中有自己的章法,而非别人的章法。”
彦轩的腮帮鼓鼓的,坐在凳子上看着睦轻痕,“嗯。然后呢?”
“傻孩子。我不知道该不该这样教你,觉得还是让你按自己的想法走。如果我给了你一个方向,或许会限制你的选择。”睦轻痕轻轻的戳了一下彦轩的脸,说:“这表情什么意思?”
彦轩说道:“没有啦,你不说也不要紧,我自个悟。”
睦轻痕笑笑,说:“不早了,去休息吧。”
彦轩出了房间,睦轻痕轻轻把房门关上,看了一会书,又把年景容寄回来的信看了一遍,她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