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洞微粒!”韩大师惊得眼睛瞪得滚圆,完全无法淡定下来。数十年岁月,历经人事沧桑,经历太多,可也没有象此时这般失态。
“师尊,我……”蒋丰也是被韩大师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不由有些神慌。
“太好了!太好了!”韩大师激动的伸开双手,张牙舞爪地在那儿舞动着。
“师尊,您说得可是那黑洞微粒?”
“是啊!哈哈……”韩大师开心笑着,完全失去原来的尊严,激动的象个孩子。
“这个……”蒋丰有些支语着,“在击败林飞飞时,徒儿用的就是这个。”
“什么!”韩大师震惊了,几乎跳了起来,眼睛鼓得象个灯笼,一动不动地瞪着蒋丰。
秘室中两人都不言语,静得只听到彼此间心口扑腾扑腾地跳着,韩大师是惊奇激动,而蒋丰则是担心和忧虑。
“徒儿,你可知道这黑洞微粒意味着什么?”
“师尊,它意味着黑暗,吞噬和毁灭,代表着邪恶!”蒋丰小声地道。
“邪恶!哈哈!”韩大师笑道,“你可知道,你天鉴之眼因为它的出现,从此入门了。”
“入门!”蒋丰也激动起来,因为黑洞微粒的存在,自己天鉴之眼到达入门境界。
“黑洞微粒不只是吞噬,毁灭!它还能穿透万物!”韩大师道,“就如刚才,你凭借它穿透紫香木的外层,进入内部,并发现里面那只蛀虫,挥针将其杀死,这就是黑洞微粒的厉害之处。”
“任何事物都有正邪两面,就你怎么去利用了。”韩大师意味深长地说道。
“谢师尊提醒!”蒋丰顿悟。
“儒子可教。”韩大师感慨。
“对了,师尊,这天鉴之眼能看穿人体吗?”蒋丰有些好奇,因此之前在练习时,他想通过这绝技看穿青衣童子,让其出丑,可观察一段时间后,什么都未发现,包括青衣童子内衣短裤颜色,至今都看不出来。
“不能。”韩大师道,“哪怕进入高深莫测之境也不能,因为创造这法门者本就无此心,同时也设为禁制。”
见韩大师说到这显得无比严肃和意味深长,蒋丰顿时心神一窒。
天鉴之眼有极限,也有禁区,如果是万能,触动私隐,那就范了人类大忌,为天下修者所不容,必然遭到群起而攻之。
接下来蒋丰演练了趋除术,而这个成绩却极为的平淡,原因是他战气没有凝集成功,而趋除术是需要战气为动力的,这让蒋丰高兴的心情顿时沉重了下来。
“为师现在只传这两种法门,而日后的路还需你自已去闯荡。”韩大师道。
“是师尊。”蒋丰明白即使是亲生父母,也不可能庇护自己一生,很多现实问题还需自己去面对,走自己的人生路。
“赤杀会的密杀令,为师会挺你挡着。当然也只能限于战将层次的杀手了,至于战将修者以下,则靠你自己去周旋。”韩大师开口,神色很严肃。
“谢师尊!”蒋丰感激地给韩大师鞠了一躬,此时他明自师尊给自己是一种考验,即然将杀手压制在战将层次以下,至少自己还有一层的活命希望,有一丝希望,自己就要去拼命一搏。
“这是救命符,拿着!”韩大师塞给蒋丰一个青铜片,“记住只有遇到战将层次的修者才能使用它。”
“明白。”蒋丰小心翼翼地收起了青铜片。
叮叮叮!
不一会儿,秘室门铃响了,外面传出青衣童子的声音,“大师,赤杀会的汪执事到了。”
“知道。”韩大师漠然道。
“赤杀会的人到了!”蒋丰心头不由一紧,用手捏了捏额头,眼眸中有黑色光影流转,深邃如星空。
韩大师平静地看了眼蒋丰,朝外走了出去,随着秘室房门的开启,韩大师的身影消失在院落中。
一品馆大厅内,一各头戴银色面具的青衣人站立在大厅中,他气势阴森,带着杀伐之气,连周围的空气被变得扭曲起来。
“汪执事。”韩大师身着灰衣,胸显浩瀚星辰图案出现在厅堂中。
“韩大师,别来无恙?”青衣人冷然道。
“哼!”韩大师冷哼着。
“大师与赤杀会可是井水不范河水,为何非要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与本会为敌?”
“作为修者,比斗杀伐乃家常便饭,死伤也正常的很,赤杀会也没必要为一个废物坏了规矩!”韩大师冷漠道,如若对着一块岩石说话。
“这不是会长之意,而是戚夫人的旨意!”面对韩大师的冷寒,杀手头目汪执事也显出无奈神色。
“妇道人家更不应插手会中之事。”
“大师,这是赤杀会内部之事,与大师无关!”
“蒋丰是老夫弟子,任何人休想妄动!”
“大师真想与戚夫人为敌?”
“那又如何?”韩大师说道,手中量出一个紫色令牌。
“望云龙令!”汪执事看到令牌神色不由一变,“大师执意如此?”
“战将境界以上杀手休要出手,否则老夫直接动手灭杀!”
“好!”汪执事道,“本次也只牵涉蒋丰一人,其余不究。”
“哈!果然不愧为赤杀会!”
“大师何出此言。”
“九华宗在各城池招收天才门人,贵会可是谨慎的很|!”
“看来大师对本会误解很深!恕不再谈!”说完呼地一声,汪执事瞬间消失了。
第二天一早,蒋丰从一品馆前门走了出来。不过,他此时可是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