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呢,吴尚仁大手一出,拽住皇软呼的肩膀一提,“死人,醒醒,主权国家发言了啊!”
“绵……绵……绵羊……汤……”皇像条毛毛虫一样,一边晃着自己绵绵的肩膀、脖子、脑袋,一边蠕动着嘴巴,“你的……绵事?”她还没醒透,重心不稳,倒进了吴尚仁的怀里。
像小偷抱包袱一样,吴尚仁搂着她,差点没把她给闷死。
皇从他怀里挣脱,大醒道:“绵的妈,原来我成汤锅里的好料了……”
“啊——啊——我的妈妈——我要我妈妈——娘啊——儿好苦命啊——命啊——”原本还在角落里呆滞着的赫歌突然鬼哭狼嚎起来,并在地上打滚。
谁都没去理睬他。
皇挖着鼻孔,无聊地说道:“你们说,这厮的渴奶症也忑厉害了一点吧?”
吴尚仁对他表以了深深的同情,“唉,几家欢喜几家愁,他命不好,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创造神话来的……”他故意拖长了尾气,迷茫地看向了皇。
夏北坡抄起桌上的一本杂志,拍飞他的脑壳,“又不是春天,一个发,两个也发!”
“喂,我很不吊你诶,”吴尚仁捂着脑壳,指着他,“我告你,我和皇可是两情相悦,你再来拆台,可别怪我翻脸哦!”
“啊,林表弟,啊——我的——林——表弟诶——我的命根诶——啊——几时哟——才能与你相见哟——”赫歌还在地上抽抽着,如同一只剥了皮的田鸡,那个痛苦,是人都难以想象!
一甩手,杂志飞出去,“啪”的把赫歌砸昏死了去,夏北坡盯着吴尚仁的眼睛,喷道:“皇是我的——”说着,他就扯过皇,将他搂在怀里。
一把拽回来,吴尚仁冲到前面,鼻子顶鼻子地宣布道:“皇已经答应嫁我了!”他激动到已然忘了约定。
皇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踏过赫歌的尸体,走向了冰箱。
“那又怎样,等皇玩够了你,他自然会是我的,我才是能照顾他一辈子的人,有洁癖的人没资格谈同性恋爱!”夏北坡胡搅蛮缠道。
“洁癖和同志有什么关系?”一直在旁边看好戏的由贵中圣终于忍不住了,歪着脖子,百思不得其解。
“反正,总之,证明加考证得,吴尚仁和皇不适合,皇和除我以外的人都不适合。”夏北坡转向满嘴蛋糕的皇道,“从今以后,华俊和你换宿舍,我再也不放心你和一头狼住一起了。”
“凭什么?皇是我老婆!”吴尚仁咆哮了,“皇,你说啊!”
皇舔了舔嘴唇,睁着天真的眼睛道:“古语有云,不是冤家不聚头,打是亲来,骂是爱。我看你们俩倒是挺恩爱的,挺般配的,你们不会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吧?别拿我当幌子啊,要知道,一时的误会可能是一生的遗憾。”她朝他们重重地点了下头,以示对他们的肯定及鼓励。
“绝对不可能——”两人异口同声道,互瞪着兔子眼。
“哟,哟,你看,两人同步了呢,还狡辩,安啦,我了,你们慢慢亲热,我不介意的。”皇伸手捞起盘子里剩下的奶油往嘴里送着。
“天,哦,od!”吴尚仁运用狼的速度,掏出手帕,冲上去,迅速地清理起了皇的爪爪和嘴巴,“你刚还掏过鼻屎耶!”
皇冲他伸出食指道:“挖鼻孔用这根,捞菜用的是这根。”她将中指戳到他脸上。
由贵中圣摇了摇脑袋,发出一声叹息,“也只有夏兄你还有这份纯真咯!我可是彻底死了心,要知道,讨老婆是用来服侍老小的,讨了蝗虫,这辈子都要被他操死!”看破红尘,出家当和尚的人和如今不想结婚的小伙们估计都有同感,老婆太强,迟早撞墙!
你别看夏北坡平时挺大呼的,可到这事上,他想不通了,一根筋直到脚丫子,“皇的一切我都喜欢,越脏越称我意。”他上前将皇拉向自己,远离吴尚仁。
皇轻轻一甩手,兀自倒进沙发里,像只冬眠的熊一样,将屁股往里蹭了再蹭,窝起来,懒懒地吐出终审道:“夏兄,你的好意我就心领了。我喜欢的是不是人,就嫁他了。感情不比吃东西,吃一个抓一个不是我吕皇的作风,那样累得慌,请节哀!”
“呵,终于沦陷了,我爷爷的天皇个奶的!不是人居然压倒众多如我等的优质美男,成了断袖皇帝。”由贵中圣向上狂抓着手,以示这件事给他的打击,简直是十万个哦,买嘎得!
夏北坡瘫在了椅子上,喃喃自语道:“难道就……没有转圜的余地……”
“友情很多你们有几个,一起上好了,真爱呼唤我,不是人需要我,女皇我很忙的……”现炒现卖,皇居然改周懂的歌,和天王比起了忙,她继续接道,“对兄弟,对感情,我绝对不诓!小事糊涂,大事不马虎,说了就算。别给我拖泥带水的,不喜欢,甚至厌恶。要是觉得不爽,连兄弟也不想做了,那也成。反正我就这幅德性,来去随己,但绝对别碍着我的眼,挠我的心窝子,毕竟人火化了后,也终究是一坨灰而已。做兄弟,开开心心共担喜忧。做不到就走人。”皇掏着耳朵,一派悠哉,给那冷言冷语又撒上了一层霜。
“啪,啪……”翟安安鼓掌道,“不愧是英雄豪杰,快哉,快哉,杀人果然连眼都不眨一下。”
“啊——啊——我的妈诶——我的命诶——苦啊,比黄连萃取液还来得苦诶,它苹果为啥只砸牛顿呢?来砸我吧,把我砸出个失忆,痴呆,脑瘫,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