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也去医务室否?”
“你说呢,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嘴角也很疼,我算是最惨烈的了。”由贵中圣将手搭在她肩膀上说道,“劳驾让我搭着去医务室吧。”
“唉,我可怜的花花公子衬衫啊,又是件血衣,算了,谁叫是我惹的祸呢,走吧。”吕皇扶着他往外走去。
大部队也同时朝医务室去了,害得不少女孩子也都跟在他们后头悄悄地张望着,以为‘医务室’是翔鹰的美男子俱乐部呢。
靠着她,由贵中圣一边走一边不解地问道:“什么叫是你惹的祸,哦,怪不得他像个疯狗一样硬说这个亭子是他妈的他的呢,原来是迁怒于无辜的我啊,我算是白挨了顿打,连公演都参加不了了。”所以说损友是交不得的,他由贵中圣这才明白这个道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领悟力低,他也算是来华日裔里语文学得不错的了。
“切,我就只是动了动嘴皮子,运用了一下恶魔心理学而已,没想到他竟这么想不开了,一心求死,刚才你真应该踹他那的,让他变成个女人,适应时代的发展。”吕皇后悔道。
“晚了,只顾着踢他太阳穴了,不过话说回来,他脑袋还真硬,我脚还疼着呢。”
“下次就踢那,那软。”
“对,踢那,踢那。”
“你们两个变态,不要再讨论踢哪了。”吴尚仁在后面用脚踹了他们的屁股,叫他们快走。
“喂,北坡,给你。”吕皇不动声色地将由贵中圣转交给了一旁的夏北坡。她一转身便扑向了意欲逃跑的吴尚仁,像龟壳一样紧紧地依附在了他的背上,腾出一只爪子在他脸上揉搓着,这还不算,她用力地擤了下鼻子,将鼻涕也一同抹到了他脸上:“狗以尿标示所有权,今天我吕皇就以鼻涕代之,哇哈哈哈——yoy!你看,我英文水平也是很高的嘛,哈哈哈——。”
其他人就当没看见,赶紧扶着伤员去了医务室。
不一会儿,方政文从医务室走出来,在小道上又遇到了吕皇他们俩,这次是抱在一块儿的俩,自然,那句‘变态’就又飞了出来。
“我们俩亲热,你眼红啊,还觊觎着我家小仁仁啊。”吕皇从吴尚仁背上滑了下来,走到方政文身边,眼神暧昧地看着他,一只手则悄悄地摸上了他的背,勾住了他的脖子,凑近他说道:“我说,帅哥,叛变吧!吾等之辈企是什么社会团体所能束缚得了的,自由是我们的信仰,青春是我们的筹码啊!”
“走开,恶心死了。”方政文像身上粘了老鼠屎一样,被她勾搭的浑身不自在,扒开她纠缠的手后,他就想赶紧找路逃跑。
“嘿,聊聊嘛,帅哥,跟我还见外个什么劲啊,除了我马子,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啦。”吕皇跟了上去,难得有乐子找,她可不想错过,她追上去勾住他肩膀道,“兄弟,你眼镜挺酷的,借哥们我戴几天吧。”
“我这是近视眼眼镜。”方政文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不想跟你打架,因为没那个必要,再说,我今天也不能打架。”
“怎么,你也大姨妈来了?”吕皇鬼扯道。
“神经病,我是男的,我怎么会有那个。今天我有亲戚来。”方政文也搞不懂自己了,他为什么会跟吕皇他们扯上关系,他为什么非得给她纠缠,他又为什么非得跟她解释,他真的快疯了。
“哎呀,倒也是。不过谁说要打架了啊,我可没说哦,你看我动手了嘛?我可是和平的拥护和捍卫者,我哪想打架啊,打架又不管饭。我这人啊,就爱好共同繁荣,人活着就得交流,就得友爱不是,都像你这么酷,那这世界早就不战而亡了,我知道,其实你中满溢着很多苦,其实你很孤独,其实你很希望有个人可以来倾听你的心声,说吧,大胆地说出来,男人,男人说吧,说吧,不是罪!再多的话,我也承受得起。”
吕皇说得起劲,方政文听得鸡皮疙瘩掉一地,在一旁看着的吴尚仁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小子又犯病了,中午逼疯了俩,现在又来了块案板上的猪头肉。”
“你们俩是故意的吧,”方政文黑着脸,无奈地说道,“饶了我吧,五葵社的事我不管了,我也懒的参与你们的那些恶心事,从此以后我是我,你们他们是你们他们,所以你们可以放过我了吧。”
“这叫啥话呀,我想和你促进感情,纯粹是出于我吕皇个人对你方政文个人有极大、极大的好感而已,做个哥们吧,以后同穿一条裤子,同穿一双袜子,同在一个坑上拉屎,同拉屎同歌唱,大不了我马子给你摸两把就是了,其实他胸是平的,你若不嫌弃的话,随你怎么摸……”
“你这说的是人话嘛,你怎么不让他摸啊,你的胸是隆起来的啊?”吴尚仁抗议道,小子说话也太不靠谱了,哪个男人的胸不是平的啊,还随摸,当他什么人啊。
“隆不起就捶肿它吗,为了兄弟,你就牺牲一下吧,啊,是吧,我说,方学长,方帅哥。”吕皇拍打着方政文颤抖着的肩膀道。
方政文突然停在了原地,他再也受不了了,“啊,滚——”他边呐喊边伸手在自己身边胡乱地扫打着,将吕皇和吴尚仁排拒在外,继续吼道,“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变态,变态……”嘶吼间,他乘吕皇一个不注意就逃走了,跳过了花坛,踩过了狗屎,趟过了水塘,撞开了,推开了人家‘阿柄’的摊头逃走了。
吴尚仁望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