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去睡吧,小奥可能出了点问题。”妈妈穿着一身白衣,戴着一顶白帽,拿着刚刚摘下的口罩,一脸严肃地对兄妹俩说。“妈妈,小奥会不会有事?”马小玲满脸泪水地问道。“这个……说不准。”妈妈有些为难地说。“妈妈,我相信你一定能治好小奥!小奥这家伙命大,有一次被扔进水里也能游上来呢!”马晓飞向妈妈投去信任的目光。“好吧。”妈妈又走进了医疗室,“快去睡觉。”“妈妈,明天学校放假啊,周末嘛。”马晓飞回答,“但还是先睡了,晚安。”“不过明天,你们得说清楚今天晚上的事情。”妈妈眼里写着严厉,“晚安。”马小玲也哭哭啼啼地回房间了。
“马小玲!马晓飞!”在黎明中,一阵尖叫划破天际。(“遗传得好。”读者惊呼。)“怎么了?妈妈。”兄妹俩穿着睡衣冲了出来。“小奥,它……”妈妈欲言又止。“妈妈,快说啊!”兄妹俩焦急地吼着。“小奥,可能永远醒不来了……”妈妈伤感地说。(“典型双鱼啊!”作者道。)“妈妈,要么我们把小奥送去兽医那吧!”马小玲小声提议。“不行了,小奥的伤十分重,即使再厉害的兽医也无能为力。”妈妈摇摇头,叹了口气,突然话锋一转,说,“但是有一种千古雪莲或许能救小奥一命。”“什么?!”马晓飞兄妹几乎同时吼出,“那雪莲在哪?我一定把它拿回来!”“不可能的,这种雪莲生长在昆仑山的雪线附近或者天山南北坡上,有一些人也见过,但很少有人拿回过,尽管它药效奇特。”妈妈劝阻他们。“不!无论多艰难我们都要那回来!”马小玲和马晓飞从未有过的默契与坚定。妈妈呆住了。马晓飞愣了愣,又说:“小奥是因为我的冲动而受伤的,我要为此付出代价!”“妈妈,马晓飞说得对,我们不能不去摘雪莲。”马小玲拉了拉妈妈的衣襟,无比坚定地回答,“尽管他有时候确实很傻。”“你,你,谁傻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再说我是你哥哥,当然要让着你。”马晓飞抱胸,不服气地回了马小玲一句。“现在你知道你是我哥哥啦,不知之前是谁经常弄坏我的钢笔,是谁经常恶搞我的洋娃娃,是谁经常打碎我的陶瓷笔筒!”马小玲怒气冲冲地低吼着。“额……”马晓飞吐吐舌头,心里暗自感叹:天啊!我原来以前做过那么多坏事啊!(我:“终于知道反省了!呜呜,浪子回头金不换啊!”马晓飞忽然:“我真是太伟大了!干了那么多坏事!哈哈哈,我太佩服我自己了!哈哈哈……”我满头黑线:“我现在反悔了……”)“呵呵,二位别吵了。”妈妈和蔼地拍了拍马晓飞和马小玲的肩头,“既然你们如此坚决……”马晓飞兄妹无比期待地望着妈妈:“就让我们去吧!”妈妈忽然变了脸:“那更不能去!”“啊?!为什么!?”“因为你们的主要任务是学习,再等三天就考试了,考完试就是寒假,你们要干啥干啥,我不阻拦。”“妈妈万岁!不过小奥呢?”“小奥先由我照顾,别忘了你们的妈妈也是一个高级兽医呀。”“妈妈万岁!”兄妹俩再次欢呼,快活地回房间去了。
“这就是天命吧。”妈妈站在后面,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