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玲由于一下子被拉过去,重力不稳,打了个趔趄。马小玲回头一看——原来是马晓飞在拉她。马小玲本来有些生气的,忽然,她透过哥哥的眼睛看见了一股排山倒海的惊恐。
马小玲惊讶地问:“你,你怎么了?”马晓飞指着面前这块年兽身上的皮肤,战战兢兢地答道:“马小玲,你有没有觉得这,这像不像蛇毒?”马晓飞、马小玲猛然记起——马晓飞想到曾经有一次和百叶在森林里闲逛的时候,看见过中了这种毒的小动物,当时,眼前数不胜数的都是些五颜六色的动物:兔子啊,麻雀啊,啄木鸟啊,再到狼啊,狗熊啊……吓都吓死人了!百叶一惊,立刻捂住马晓飞的眼睛,快速离开了这个鬼地方。后来百叶告诉马晓飞,这些动物都中了一种蛇毒。(读者:“怎么有点像喜羊羊与灰太狼中一只小毒蛙就有这种情况呢?”作者无语。)而马小玲则想起,有一回,班上的纪律委员莫大为了显示自己胆大,告诉大家自己曾和外公去森林里时看见过一种毒蛇,把许多动物都毒死了,那些彩色的动物就是被毒蛇咬过的后果,并且自己抓拍到毒蛇一个背影,慧乐看后,吓得几天都没有来上课,当时马晓飞还笑慧乐比马小玲还胆小呢。
但是两人都有了同一个想法:这是毒蛇所为,而且毒蛇的毒是“功力不浅”的。
但是——马小玲再次看了看伤势,这的确像是斑蝥的咬痕,或许是自己搞错了?好吧,大概是这样的。那,蛇毒怎么治?马小玲忽然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马小玲觉得奇怪,咦,怎么没人说话?于是运用心灵感应问:马晓飞,你怎么不说话?
紧接着,马小玲又是一个趔趄——马晓飞又狠狠地拉了马小玲一把。马小玲被拉上了年兽。马小玲正要问他干嘛时,马晓飞不做声,并且用心灵感应告诉马小玲千万不要动。马小玲满眼疑惑地打量着哥哥,但是彼此之间的心灵感应告诉了她哥哥此时心里的万分惊恐。马晓飞使了个眼色,让马小玲往后看。
马小玲感到有些不对劲,她刚一转过头去,一下子就脖子僵住了——天啊!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的脚下已经慢慢聚集了些毛毛虫。这不算什么,你在看看后面!马晓飞在心里狂吼着。
后面?马小玲再定睛看了看,那些聚集在他们脚下的毛毛虫似乎都背朝着他们,因为——马小玲顺势往前看:“no!有一条毒蛇!”毒蛇彩虹般的色彩显得格外耀眼,尾巴盘卷,昂起三角形的脑袋,“嘶嘶”地吐着红信子,虎视眈眈地望着毛毛虫大军。军团正在慢慢地聚集在一条战线上,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团结的力量是强大的!
双方拉开阵势,开打了!
毒蛇一只看起来势单力薄,但是它一条蛇能抵几百条毛毛虫。而毛毛虫一条没有多大攻击力,但是这么不计其数条毛毛虫攻击力自然就强大了。一边是以一敌十,个体强大;另一边以十敌一,群体攻击。一边是是两排锋利的尖而锋利的毒牙垂涎欲滴;另一边一排排微不足道的小牙齿扑面而上。一边是“神龙摆尾”,一扫而光;另一边是分部攻击,缓慢伤害。一快一慢,打得相当激烈,看得兄妹俩大饱眼福,只差拍手称快,大喊精彩了。
毒蛇渐渐落了下风,快要抵挡不住毛毛虫大军的攻击了。
不对!马晓飞在心里打了个激灵,这只不过是障眼法。马晓飞也算是火眼金睛,他以他多年看侦探小说的直觉观察到——毒蛇正在让毛毛虫大军慢慢聚集起来,它连连后退是为了让毛毛虫退到它的埋伏圈里。也真是诡计多端啊!马晓飞不禁打了个寒颤。马小玲知道他在想什么:如果毒蛇转移攻击目标来攻击他们的话,必定是九死一生。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马小玲心里冒出这样一个念头。马晓飞愣愣地看着妹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邪恶了啊?”马小玲转头白了马晓飞一眼,冷冷地说:“还不是跟你学的啊!”马晓飞默默地陷入了反思中……
好了,我们的马晓飞向来三分钟热度,一会儿功夫他的注意力便转到了前方激烈的“蛇虫大战”。不过这一次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但却也不清楚自己发现了什么变化。女生的观察力是很强的,这一点凸显在马小玲身上。马小玲感应到了哥哥的迷惑,也仔细地观察起来,于是刚刚定神一看,就发现毛毛虫大军和毒蛇竟都是“五彩缤纷”的色彩,可是毛毛虫身上的颜色在毒蛇面前却显得“黯淡无光”一些。毛毛虫群体蠕动就好像一片小海洋在时起时落,应该说是像小水池更恰当一些吧。马小玲在心里默默地嘀咕着。嗯?马小玲意识到了不对劲,把大眼睛眯成一条缝细细打量。“没错,这的确比刚才的毛毛虫少了许多!”马小玲肯定地对马晓飞小声说。马晓飞明显很吃惊地望着那条毒蛇:“在我们吵架的这几秒里?怎么会?!”“而且,”马晓飞顿了顿又说,“蛇又不吃虫子,怎么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把那么多的毛毛虫变没了呢?”马小玲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两人紧紧盯着蛇虫大战的激烈场面,希望能找出什么线索。
几乎是在同时,两人都惊呼:“毒蛇每敲一次墙壁,毛毛虫所在的那一片毒蛇设下的埋伏圈就会陷下去!”马小玲咽了咽口水,感叹道:“看来这条毒蛇对这里是相当熟悉,若是它要对付我们,后果不堪设想。”马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