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飞到底是什么嘛?快如实招来!”马小玲已经火冒三丈了,现在正如发狂的狮子。“额……”马晓飞支支吾吾,“我说了,你别打我哦……”“说!”“那个……”马小玲怒目相视马晓飞。马晓飞望望四周——古老的法国梧桐在寒风中打着哆嗦,鸟儿也早早回了家。天边,一抹云霞绕在远处的山腰上。寂静的永陵星月(兄妹俩的小区名称)只能听见“吧嗒吧嗒”的脚步声。“你不觉得很诡异吗?”马晓飞悄声说。“诡异啥!快说箱子里是什么!”马小玲又大喝一声。“我说吧。”马晓飞深吸一口气。“沙沙,沙沙”,从树丛里冒出一个黑影不见了。“啊!”马小玲兄妹尖叫。“告密者死!”一个幽幽的声音传来……
“妈妈啊!”马小玲兄妹逃命似的回到家。“呼呼!”一打开家门(他们自己带着钥匙),兄妹俩便气喘吁吁地倒在沙发上。“箱子里……”马小玲瞧了瞧马晓飞,欲言又止。“呼呼,其实箱子里什么也没有,每次我开箱子时,都不能看清,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遮住了似的。”马晓飞平息了一下呼吸,说着,他又站起来,朝厨房的方向看了看“妈妈,我要吃饭!”“好嘞!”妈妈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从厨房里走出来,“今天回来比平常还要晚呢。”“是的,我们帮老师做事去了。”马晓飞回答道。“是吗?”妈妈质疑地望着马晓飞。“是的。妈妈。”马小玲说。“哦,好!”妈妈放心多了。
饭桌上,马小玲坐在哥哥的旁边,妈妈坐在她的对面。“马晓飞,快说,”马小玲低声催促马晓飞,“箱子里到底装了什么?”马晓飞正狼吐虎咽地扒着白米饭,含糊不清地回答:“我……我知道的……就……就只有这么多了……”他终于吞下米饭,说:“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跟你讲了。”“你们俩嘀咕什么呢?”妈妈一面夹菜,一面打量着兄妹两人,奇怪得很,今天他俩咋这么亲密?“妈妈,你用词朱(出)错了。”马晓飞又嘴里包住了米饭,“老师说过的,只有‘你俩’这个词,没有‘你们俩’这个词!”“额,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积极纠正我的错误呀,”妈妈有些尴尬,但暗暗觉得儿子语文水平见长,说明这几天没浪费时间。(马小玲:“这个妈妈也太‘幽默’了!现在的大人连这点小孩的把戏也看不出,马晓飞明明是想敷衍过去啊!我强烈要求换个妈妈!妈妈也太笨了!”作者:“一个孩子一个妈,你的妈妈很关心学习吧!不能换妈!”“我也强烈要求换!”马晓飞,“我要一个有童心,很理解我们的,不把学习放首位的妈妈!像天真妈妈那样。”“额,不对,”马晓飞愣了愣,“要是妈妈太了解我们了,不就一下就看出来了?马小玲你误导我!”我窃笑:“我一定帮你们换一个性格的妈妈!”“不要!”马小玲、马晓飞异口同声地尖叫。)妈妈没再问。“奇怪,”马小玲想了想,“要不今天晚上去探个究竟?”“正中下怀。”马晓飞又大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