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公司就是他的。”
何念惊呆。
徐牧远揽过她的的身体,手再次揉着她腹部:“别看了,”他的下巴抵着她的肩膀,道,“还疼不疼?”
这家伙怎么这么淡定?走私假币可不是小事!
何念转过身子,问:“他为什么会把这个东西给你?”
这可是高级的机密的,这要是泄露出去了——
徐牧远说:“这个可以弄垮七江公司。”
“但你爸爸的公司也会垮掉啊,不仅是你爸爸的公司,就连他人——”何念顿了下,转过头摸摸他的脸。
“你现在一定很难过吧。”
明明已经掌握的七江的把柄,却要面临这样的选择。
可这是犯法啊。
怪不得自从徐牧远签了约之后,那边也没这么搞大的事情,除了随便克扣奖金之外,对他倒是没那么过分。
估计是顾及他的父亲是公司的合作商之一。
徐牧远闭着眼睛,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颈窝。
何念声音柔软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没事,我陪着你啊。”
半晌,徐牧远沙哑的出声:“何念。”
“嗯?”
“今天他用这个文件威胁我。”
“威胁什么?”
“他让我叫他爸爸。”徐牧远慢慢的抬起头来,将何念整个人移到自己的腿上。
“我没叫。”
让他心情不好的原来是这个吗?
何念跨坐在要腰间,手勾着他的脖颈,抿了抿嘴,没说话。
徐牧远说:“我已经很久没叫过他了。”
何念给他勇气似的用力握住他的手。
“我挺恨他的,我觉得是他毁了我的人生,”徐牧远将何念手里的文件拿过来,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望着上面的白纸黑字,道,“可我现在却在犹豫。”
何念柔声道:“因为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亲人。”
“我妈没的那天,他也是因为公司的事情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徐牧远的声调平淡,瞳孔里却翻滚着巨大的情绪。
他用力的抱紧她,低低的道:“还好遇见了你。”
何念:“我对你这么重要啊。”
徐牧远点头,闷声道:“所以你一定不能离开我。”
何念亲了下他的脸颊:“不离开。”
徐牧远用手抵着她的后背,反亲回去。
一下。
两下。
三下。
徐牧远将她慢慢压倒在沙发上,像是玩着某种追逐着游戏,终于深深的吻住她。
-
第二天。
手机发出一阵蜂鸣,徐牧远放下手里的吉他,划开屏幕:“喂?”
“哥,谢了。”付蒙恩声线发颤道,“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徐牧远站起来,推开房门,朝客厅走去:“谢我什么?”
“那个赌债啊!”付蒙恩大声道,“我今天收到了一笔巨款,里面不仅可以把我爸欠的账还了,还可以够我一年的房租!”
徐牧远眉头皱起。
钱?
“牧远……”那那边发着颤音,像是在强烈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徐牧远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道:“我现在得去确认个事情,我们回头说。”
那边应了声,徐牧远迅速挂掉电话,又拨了个号码出去。
没人接。
“怎么了?”何念伸了个懒腰,走到他身边抱住徐牧远的腰,“今天周日,怎么还起这么早?是不是七江那边出事了?”
徐牧远说:“是付蒙恩那边。”他从旁边的台子上拿了包烟,抽出一根用牙齿咬住:“那个钱还上了。”
何念:“那么多钱这么快就还上了?”
“徐总还的。”徐牧远揉揉她的发,下巴朝屋里指了指,“去换个衣服,一会儿我们出去。”
“干什么?”何念问。
徐牧远顿了两秒,回答:“见你公公。”
何念的脸以可观的速度变得通红,徐牧远看着她,一本正经的问:“干什么?要我帮你换吗?”说着就要把她拉到屋,何念立刻窜的老远,迅速的关上卧室门。
真可爱。
徐牧远低低的笑了两声。
两个人打了个车来到一家公司面前,何念看着面前的高楼大厦,吃惊。
“你、你不会是富二代吧。”
她居然无意中傍了个大款?
徐牧远揽过她的肩膀,朝里面走去。
可惜了。何念看着里面华丽的装潢,忍不住感叹,如果她没有看那个文件,她现在一定特别敬佩里面的董事长。
前台的小姐这次没拦徐牧远,她眼睛羡慕的直瞟何念。两个人来到一间办公室,徐牧远刚要推开,何念拦住。
“怎么了?”他问。
能怎么?当然是紧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