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想看,但心里总克制不了好奇心,或许其实我本来就很色。
“刘琉小姐,你可真有趣。”杜风知道我在偷看著他的下面,但是他一点也没有遮盖那东西的意思,“其实我刚才只是和你开玩笑,不过我觉得有点奇怪,为什麽你会有那样的反应,因为昨晚在床上,你表现得可是非一般的女人可比的。”
这句话是在说我放荡麽,我脸红,“我不是làn_jiāo的女人,我承认我是有点色,但是人和qín_shòu不同的地方,是人有羞耻心,就算再怎麽色也好,我也不能放纵自己。”
“难道为了替你男友守贞?即使他已经背叛了你,可是你还是在爱著他,所以受不了和别的男人做嗳麽?昨天你的ròu_tǐ明明很享受,但现在却在心里约束自己,谴责自己麽麽?”
“才不是!我才不会这样,我只是……我只是”是啊,我是为了什麽才慌张的呢?我心里反思著。
“因为从小到大的被传统的道德礼教给束缚著,所以你就觉得做嗳是羞耻的事,但如果是和男朋友做就没关系了,而我和你没有什麽关系,所以你觉得和我做嗳很丢脸对麽?”
我不得不承认杜风的话很有道理,但是,为什麽他要和我说这些。
“为什麽你不能放开自己,反正你现在是单身,就算放纵点又有什麽关系,难道你在心底还挂念著那个陈志斌。”
“没有!”听到这话,我象被挫到疼处般的跳了起来,大声的否认道。
我怎麽会,怎麽能还惦记著那个混蛋,即使是在深夜里一个人哭泣,即使是一个人抽烟通宵不眠到早晨,我从不愿承认,我还爱著他。
刚分手的那一个月里,我一躺下床,就怀念起那非要揽著我才能睡觉的臂腕,走在路上,看到亲密的一对恋人,就想起,以前和他压马路时甜蜜的情景……
天知道这三个月,我是怎麽过来的。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剂,我渐渐的把那个本是我的天的人,打成包裹放到了心灵的角落里。
可是现在一再的被人提起时,我才发现心里的伤根本没有愈合,只是我习惯了忽略。
“怎麽那麽一副悲伤的样子,被我说中了吧。”杜风站起来,靠到了我耳边,轻轻的说道,“想知道怎麽样才能忘掉以前的男人麽?”
从他口里吐出的气,吹到我的耳朵里,痒痒的,那浓郁的男人气味让我有些心神不宁。
“那就是找另一个男人。”
我转过头,看著杜风,他侧脸的轮廓很是性感,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一双眼睛充满了邪气,仿佛将我灵魂吸入一般。
他的手覆上了我裸露在空气中白皙的肩膀上,我知道他想干什麽,可是我一点也不想反抗,反而顺从的被他抱到了床上。
那个男人通身有种神秘的魅力,我不由自主的被他深深的吸引著。
他拉开了我身体上的白色床单,我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身子不由的更贴近了那火热的怀里。
他吻著我的唇,舌头象蛇一样钻进了我的嘴里,一只手在不断抚摸我的胸部,另一只手则慢慢的摸向我的身下那黑丝缠密的私处。
他的吻技很高超,那潮湿的舌头不断的在我口里打转,温热的唾液流过我的嘴角,忽然间他抽出舌头来,为我舔净嘴角是上的唾液。
“喜欢麽“他问。
那低沈的男音让我心神荡漾,我感到自己的下面已经在他手指的抚摸下湿润。
他的手指一点一点插进了我的幽处,轻轻地拨弄著。
一阵阵趐麻的感觉顿时传遍了我的全身,我感到呼吸越来越急促,高耸的rǔ_fáng和平坦的小腹也因此不停地起伏著
随著他插在我体内的手指在不停地chōu_chā,不停地拨弄,那如潮水般的快感立刻从直冲我的脑门。
我不由得加紧双腿,摇晃著身体,企图摆脱他的手心。
“放松点,”杜风用魅惑的男音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他忽然抽出手来,用那带著黏滑的手指,抚摸著我的脸,“如果你不同意,我是不会做的。”
“撒谎,”我满面的红潮的说道,“那……为什麽昨天晚上你会对我做了那样的事呢?”
杜风用手轻轻划过了我的胸部,掐著我胸前的红润,一阵的快感袭来,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我不是说过了麽。昨天可是你拼命的求著我做的哦”他伸出舌头在我耳朵上轻轻的画圈,我浑身抽搐了一下。
“我看你大概有几个月没碰过男人了吧,虽然平时有意识的情况下可以控制自己,可一旦没有思想的束缚,你的身体可是非一般的饥渴,为什麽你不能诚实的面对身体的需要呢?让自己放轻松点不好麽,反正现在也没有什麽男人可以值得你为他守贞的。”
是啊,男人都是靠不住的,想当初在大学里我们是多麽的甜蜜,就算是刚出社会时,住著不到25平方米的出租屋,即使日子过得再苦我也好毫怨言,本以为他就是我生活的全部,可是到头来说变心就变心……
想到这里,我忽然把心一横,翻身跨上杜风的腰上,“你说的很对,不如让我来为你服务下吧”。说完我俯身弯腰,含住他那根巨大的话儿。
志斌以前最喜欢让我帮他口胶,每次我说不愿意,他都会半强迫半诱胁的按著我的头,把那东西塞入我口中,我嫌那东西有异味,但看到他兴致高昂,也只好象征性的替他含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