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哪个民族。
反正她第一次吃,还很合胃口就对了。
大家都没喝酒,气氛非常融洽,直到从凰宴一路走出来,被那外界的冷风一吹,再回头望望,心想:这的确是个不错的食堂。
【凰宴:……╭(╯^╰)╮】
【食堂:(*^__^*)】
这一餐吃得舒心,可是到了商量下一步是否各回各家的时刻,那两个在夜间活动中,一向表现得很有激情的姐们儿断然认为还早,要去k歌。
另有同事积极附和,难得今天大家聚得这么齐,不能就这么散了,要好好玩!
最重要的是,今天两位经理在场,换言之报销单在场啊,怎能错失良机?
那个也太嗨了……又唱又跳又喝酒,刘惜现在的状况不怎么合适。
因此就她一人没去,也没人有意见,因为她是个需要多多休息,不能随便激动的孕妇。
同事们激情四溢的奔赴下一个场合,刘惜挥手摆脱了林琳那一步三回头的小眼神儿,独自站在公交站台前,裹了裹厚厚的外衣,全副武装等待车来。
可是,平时五至十分钟一趟的公交车,今儿都半个小时了还不来!嗯,大概是她很少走这条线的原因吗?
那个——好冷呀!
左等右等,刘惜不想变成冰人。自觉以她的长相,变成一个冰雕,不能起到装点市容的作用。所以,她不得不寻求外援了。
外援名单列起来。
如果刘惜毫不犹豫选择的去麻烦一个人,而且恨不能给那个人添的麻烦越多越好,那人当然是她的小三小姐。
想到做到,电话里头翻到“祸害小姐”四个字,刘惜兴致勃勃的拨了出去。陌生的铃声响起,接着就窜出一道熟悉的声音:“说吧,你有什么事?”
什么事——会不会太直奔主题啦?
小三小姐的反应依然灵敏呢。
刘惜今晚心情一直很好,所以回答的时候声线柔柔亮亮的,呼呼寒风也掩盖不住其中的愉悦:“霍小姐,你在哪里呀?”
她在哪里,关她什么事?
电话另一头的霍世宛顿时攒了黛眉,兔子怪问她的行踪?必然有因。
霍世宛说:“我听得出你在外面。”推开了回答她自己在什么地方的问题。
刘惜语调软软的遗憾:“是啊,正在外面吹冷风,因为我还没有等到公车呢。”
霍世宛冷冷指出:“你不会打的?”
说到这个问题,刘惜更加伤怀:“从这里到我家有接近一个小时的路程啊,打的要好多钱……”
不慌不忙的,打个的花那么多钱,很浪费耶。
霍世宛那边已经开始脸罩寒霜了,皱眉问:“那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打发等车的寂寞?”
刘惜拨开吹在脸上的头发,猛地打了个喷嚏,握住电话时带着未尽的鼻音,理所当然的道:“所以我问你现在哪里呀,如果方便的话,你就过来接我,然后送我回家吧~~”
霍世宛:“……”
前女友无比正经,无比自然的要求现女友去接她,送她回家。会不会,太那个……和谐了?
霍世宛沉默,她知道刘惜会打电话找自己肯定是因为有事,但真没想到她会因为省几十块钱车费就找自己——难道自己亲自出车才值这几十块钱?
她们两个的对立关系,凭什么那么自然而然的提出那种要求。
霍世宛:“刘惜,你确定自己没打错电话?”
刘惜斩钉截铁:“没有啊。”
霍大小姐的劳力,岂容几十块钱随便践踏,她高高在上的冷笑:“你去打的,花了多少钱,我给你两倍。”
两倍两倍两倍……两倍很多嘛?
太小看人了。
“不要!”刘惜想也没想的拒绝,理由十分充足:“我怎么能要你的钱?我们两个的关系,完全不至于我坐车,你出钱哪!当然,你‘顺便’载我一程的话,勉强算是对我如今孤单又可怜的微薄补偿。”
霍世宛实际的道:“以我们两个的关系,你应该一句话都不和我说。”
“话虽这么说,”刘惜冷得磕了下牙齿,叹息说:“那也不至于,毕竟我们两个已经认识了。而且你又如此深切的‘关心’着我的孩子。如果完全将你拒之不理,见了就躲,知道的说我是有骨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怕你呢。”
霍世宛几乎挑眉:“你不怕我?”
刘惜啧啧的笑:“怕什么,你了不起就是一只狐狸精嘛!反正男人都被你抢走了,其他我什么都不如你,也没有害怕的了。”
而且,皮毛光鲜的狐狸精,实在让人满怀好奇,被勾起一种兴趣想就近剖析……
寒风啊寒风,你可不可以慢点吹。露出手在外面打电话“谈感情”什么的最冷了。
好吧,下次应该谈钱?
霍世宛还没回答,刘惜忍不住又瘪了嘴道:“你到底来不来接我?好冷呀!”
软软催促,若似撒娇。
想象着兔子怪缩在风雪中,冻僵了一身柔软的兔毛。可怜至极的咬着一个萝卜求救——
如果那个萝卜不能为她呼唤出一个英雄,是不是她就要伤心的冻死了?
霍世宛心里诡异的上演着那般可笑的场景,正准备答应,刘惜的声音里又镀上一层满满的失望:“你到底来不来啊,不来吱个声儿嘛,我花一百块钱不麻烦你也好,毕竟我们又不熟……”
熟不熟,完全是兔子怪一个人在那边自说自话好吗?霍世宛无奈了,她做为当事人,这个时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