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爱你。」江玉呻吟般的呢喃:「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每天早上醒来,都可以和你做一次爱。」
「是和我做爱,还是只要有一个男人就可以?」陈重轻笑起来:「玉儿,我有些担心,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会不会给我带绿帽子。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离不开男人了?」
江玉在陈重怀里颤抖:「陈重,相信我,女人只想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做爱。
心里没有爱,那怎么能叫作爱呢?」
陈重的手c进江玉的大腿,勾起中指挑逗江玉凝满露珠的花瓣:「那,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奸夫y妇?前几天我和王涛闲聊,他对我说最近又哄了一个良家妇女上床。那女人很爱她的老公,但是照样会找任何机会和王涛上床。」
江玉的心脏猛地颤了一下,她用力拧了陈重一把:「你们男人真不是东西,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都拿出来乱讲。」
陈重轻叫了一声:「那应该怪王涛不是东西,你怎么把所有男人都怪上了?
」他嘿嘿的笑:「我对人家的老婆就不感兴趣。我只对自己的老婆感兴趣。」
江玉轻笑着问:「吹牛。你不是也睡过王涛的老婆?」
陈重说:「玉儿,你要弄清楚,我认识王涛老婆的时候,她和王涛一点关系都没有。早知道她后来会嫁给王涛,无论她有多漂亮,我看都不会看她一眼。你知道的,我真正的朋友很少,我一直都认为朋友比女人值得珍惜。」
江玉轻声问:「那你为什么和她上床?你并不爱她对吗?如果你爱她,她一定愿意嫁给你,也不会后来嫁给王涛了。」
陈重说:「玉儿,男人眼里的的x跟女人眼里的x不一样。不一定非要爱,才会去做爱。」
江玉很久没有说话。陈重温柔的问她:「怎么了玉儿,你不高兴了吗?我保证,以后我不会再乱碰别的女人,因为我找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江玉的心微微有些发酸,套弄着陈重yáng_jù的手,动作也僵硬了下来。
陈重说:「不是想做爱吗,怎么又停了?不要说王涛了,上来,我想了。」
江玉骑上陈重的身子,大腿间y水弥漫,yáng_jù的c入无比顺滑,一下子就顶进深处。
可是快感中却包含着内疚,似乎一种来自心灵的惩罚。以前江玉最想要的,只是陈重一次持久的勃起,现在他每一次都那么持久,把爱做到高潮连着高潮,但突然间那所有的高潮,都仿佛夹杂着一缕无比尖锐的疼痛。
江玉说:「陈重,王涛最听你的话,你不会劝劝他,现在都当上了局长,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不要整天出去勾引别人的老婆,万一给人家老公知道,后果会不堪设想。」
陈重嘿嘿笑:「他只是我朋友,又不是我儿子。你不用担心他,这种事他机警着呢,何况勾引良家,比嫖妓还安全,越是良家妇女越会在乎名誉,一个个伪装得比chù_nǚ都要清纯。有几个老婆偷人,会给自己老公发现呢?那些被发现的都是笨女人,而笨女人王涛是不会去碰的。」
江玉的脸色绯红了起来。
她软软呻吟了几声,脸上是无比迷醉的表情。
陈重捧着江玉的腰,一次次把yáng_jù送进江玉的身体。那种深深的c入,好象是一种强有力的征服。男人用yáng_jù征服女人,最少也是他自己认为他在进行一场征服。女人的呻吟较弱而无力,但很多男人不知道,正是那份貌似无力的娇柔,最终可以把世界上最强壮的yáng_jù彻底征服。
「陈重,你是世界上,最b的男人。」
陈重骄傲地笑了一笑。
江玉的r房随着她身体的起落开始飞舞,雪白的两团嫩r,上下动荡着就像两羽丰满的白鸽。完美的r房应该有沉实的重量,江玉抬起双手,把r房托起在x前,自己的指尖点在自己的r头上,感受那绝佳的触感。
因为快感里包含了内疚,所以就多了一种疼痛。
江玉用指甲掐着嫩嫩的r头,把感觉中的疼痛变成真实。她在疼痛中尖叫,在尖叫中沉沦,自虐也是一种快乐,只要疼痛可以缓解自责。
「你好象很迷恋暴力。」陈重捧在江玉腰间的手,开始用力拧着她腰间的软r:「疼痛也是一种快感吗?告诉我。」
江玉忍着疼痛,身体耸动得却更加疯狂:「我不知道,觉得好疼,可是我更想要,用力点老公。」
下体撞击得发出了声音,耻骨也被撞得疼痛起来,江玉用接近嘶哑的声音叫:「陈重,我想永远和你做爱,哪怕就这样做到死,我都愿意。」
陈重用力喘息:「我们不是正在做着吗?我们现在正在做爱。」
江玉把r头掐得几乎要滴血。她拚命摇着头:「不够,这样不够。我还想做,不停地做,永远都不想停下来。」
什么叫做爱?只有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才可以叫做爱。那些,那些被另外的男人c进身体,并不叫做爱。
那只是x交。
x交是快乐的,来自本能,来自血y中从未停止流淌的情欲,来自耻辱与屈服。
快感变成了伤感,y水化成了泪水,一滴眼泪流下来,滴落在江玉雪白的x口。江玉喃喃的哀求:「帮助我陈重,我想让你帮我。如果你能给我力量,我愿意永远做你的奴隶。」
陈重的手扭起江yù_tuǐ上的肌r,他的扭动更多带着一种温柔的力量。温柔而厚重的力量,不像江玉自己的指尖掠过,留下的尽是